海风裹着湿润的气息,阳光洒在沙滩上,海生树的树叶沙沙作响。
祁珩回过神来,自己正坐在礁石上,海浪拍打着礁石,碎掉的浪花扑在祁珩裸露的腿脚上,却没有沾湿衣袍的下摆,祁珩这才发现他穿的衣袍极其光滑细腻,似乎是鲛纱织就,并不湿水,而且,他似乎很喜欢海水的触感……
祁珩静静地坐在礁石上,看着海湾中错落的村庄房屋,有点淡淡的疑惑,这里是哪里?他不记得,他确实来过海边,是当时和白延一起,为了加固恶蛟的封印,但他不记得来过这个村子。
正想着,从陆地传来人声,裹挟在海风中听不真切。
“珠……,珠仙人,该……了。”
祁珩回头,想要发问,却好像失去了声带,嘴唇依旧张合,气流仍然流出,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那些人好像习惯了他不出声回答,径直走近,祁珩皱眉,那些人似乎被他格外冷厉的面容吓了一跳,似乎有点胆怯,哆哆嗦嗦,“仙人见谅,这次是比较急,县令大人催得急……”
祁珩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正欲站起身往海中退,身下的异样的鼓胀却让他动作滞涩缓慢,那些人却如同知道他跑不了一样,只是缓慢涉水过来,轻松以一种无法撼动的力量将他制住,由一个壮年人架在肩膀上。
那些人明明看起来只是普通人,也确实是普通人,比较起来,祁珩的身体却皮肤晶莹湿水,好似无骨,也异常无力,只能任人拿捏。
被架起向岸边走的每一步,祁珩都更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花穴实际上从深处到穴口都挤满了硕大的圆珠,甚至在双腿被迫交错的摩擦中,有一颗撑开了穴口将坠未坠。无力的挣扎被直接无视,那些人只是口头安抚,“县令大人说了,仙人多走走有好处的。”
一行人离了海水,走上干燥的沙滩,祁珩很快感受到从本能中生出一种干燥的不适,然而双腿的每一次交错都带来穴内圆珠的挤压滚动,时不时碾过内部敏感的一点,唤起身体对这种异常触感的记忆,祁珩就在这种复杂的感觉中,徒劳地夹紧了腿,但是没用,下身的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从圆珠间的缝隙中流下,在干燥的沙上留下一串滴痕。
那些人却好像很满意,故意拖着他折返走动,推拒无用,等到了陆上有屋子的路上,祁珩已经满面潮红,细汗从皮肤中渗出,在莹润的皮肤上聚集,双腿站立不住,只能由两个人架着全身的重量。
他被放躺在一个蓄着浅浅的海水的矮台上,长发散落在薄薄的水中,后背和海水接触带来的湿润缓解了干燥的不适,但也让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的圆珠上,那些圆珠虽大,但动起来并不会离开原本的位置,就好像是黏在他的体内,祁珩恍然有一些明悟,是……一只珠蚌吗?
珠蚌的身体行动缓慢,捉他过来的人仿佛不怕他跑,没有锁链没有关门,但一只珠蚌,即使成了精怪,速度与力量在人类眼中实在不值一提。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些许嘈杂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众人簇拥些一位穿着官服的人进了屋,有人开口:“县令大人,按照惯例是由本县这位经验老道的验珠人验珠。”
县令点了点头,从他身后走出一个老者,双目看起来浑浊,仿佛目不视物,但走路却没有丝毫影响,走到取珠台前,那人熟练地解开系带,祁珩只穿了一件纱衣,其下不着寸缕,美妙的身体被全数展露,室内的呼吸声有的放轻了,也有的更重了些,甚至有人手已经伸进了裤裆里动作。
老者伸出海边人常见的黝黑而又苍老的大手,按上祁珩的下腹,祁珩猝不及防,气流从喉间溢出,却没有声音,“……”
老者动作熟练、果断,下手不轻,很快开始搓按蚌类被撑得好像要薄到透明的下腹皮肤,祁珩徒劳地睁着双眼,非人的身体与受限的神识让他还没意识到一只蚌将会遭遇什么,那老者按压一会儿,好像在确认大小,又双指撑开嫩红的花唇摸了摸露出的一片珍珠表面,起身回禀县令:“大人,仙珠已熟成,可以取珠。”
县令看着台上光裸的修长身体,语速快了一些,“取珠罢。”
那老者应下,唤来一个在旁侍立的青年,“徒儿,这次由你来取珠。”
那青年身躯一震,不敢置信,“我吗?”
老者神色不变,语气却严厉,“只学不练,像什么话!”
“是。”那青年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匆匆握住祁珩双腿,也不顾台上人的反应,强行将其分开,按在台上,用膝盖压住靠外的腿,松手直接一指捅进柔嫩的花穴开始抠挖起来。
「不——」祁珩猝不及防,猛烈却无声地挣扎,但下半身被压制,完全动弹不得,腰腹弓起,用尽全力想要推开那只进犯的手臂,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珠仙人,我这是糙人的手,您多担待。”粗糙的手指把穴内的圆珠一颗颗抠出,放入精致的瓷碗中,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产珠的蚌却被按在台上,身下的纱衣已经被挣扎得凌乱不堪,无法闭合的蚌肉间吐着水,学徒动作有些生疏,有时候一颗珠子抠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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