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抚慰。
燕三见他阴茎硬挺,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竟是和祁珩之前买的药脂瓶子一模一样,燕三取了一块脂膏,给自己的后穴扩张起来,感觉到差不多了,去拉开祁珩自己的手,祁珩似是不耐,又似是察觉到面前有人,倾身去推燕三的肩,燕三痴迷地看着他的脸,顺着他的力道躺下,在祁珩进入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一瞬不错地盯着祁珩的脸,他的阴茎在他后穴抽插,燕三也不想他抽离,只想他深深埋在自己的身体。
这是最后一次。他看着祁珩的脸,看祁珩陷入沉迷,又好像挣扎清晰,再沉迷。这是从未见过的祁大人……再也不会见的……
“啊……哈……”
燕三看着眉头越皱越深,后穴的抽插越来越重的祁珩,突然一缩后穴——祁珩头猛地一扬,“哈啊——”射了出来,燕三瞪大眼睛,不是因为后穴的激流,而是因为祁珩那湿润失去焦点的深灰色眼睛,瞳膜上炸开浅蓝色的光,如烈风般盘旋,又顺着瞳纹流云般散开。
燕三看着那美艳的,却在消失的蓝芒,心想,恐怕谁见过他这样子,都不会想再放手。
燕三等着祁珩自己退出,祁珩却没有动,喉间频频溢出难耐的呻吟,他声音本来低沉悦耳,现在添上沙哑,平添十分色气,燕三疑惑,还是自己退开去,阴茎从身体里抽离,他还来不及感到可惜,眼睛却看直了——只见一根透明的软管从木藤中分出垂下,正是之前他看到攀附祁珩身上的那种,现在那软管的尽头却插在祁珩的花缝中,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微微摇动,更情色的是,那根软管中装满了一颗颗鸡蛋大小、互相紧挨着、却坚硬的、好似雪白卵蛋一样的东西,正在被轻轻收缩的软管挤入男人的身体。
原来……刚才祁珩是以这样的姿态在肏他吗?燕三脸色涨红脑子一片混乱,就这么射了。
燕三看到那软管不知道插了祁珩多久,好像也不管不顾男人的身体还能不能承受,还无意识一直往里挤卵的动作,迅速站起身来,走到祁珩身后试图拔掉那根软管,那软管却好像吸住什么,燕三稍微用力,终于将软管拔掉,那花缝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穴口还是卡了一颗只进去了一半的卵蛋。
燕三见祁珩似承受不住,轻轻把祁珩扶平躺在草甸上,这才看清祁珩虽有腹肌但也薄薄的下腹,如今鼓起五六个卵形的凸起,非常明显,把光滑如脂的皮肤撑起,好像薄得要破出来,花穴口还卡了一个,引人遐想……淫秘异常。
还不等他有其他动作,祁珩本半眯的桃花眼努力睁开,好似挣扎着恢复清明,燕三僵住,站在一旁不敢再动。
祁珩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第一感受就是下腹和穴口被顶住的酸胀,实在太超过了……
睁开眼,稍稍晕眩了一阵,眼中是覆盖天顶纠结的藤木和透出星点日光的浓密树冠,他怎么……
记忆回笼,那种甜香……现在晕昏感已经褪去,只余身体里一点满足,他忽略掉那一点,抬起上半身,听到燕三的声音,“祁大人,你醒了。”
祁珩点了点头,循声望去,看到燕三衣衫不整地站在一边,又想起自己,低头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和散在一旁的衣服,试图去够到衣服,却扯到了下腹,一种碾压的酸软让他失了力气跌下。
燕三看他动作,明白了,迅速去取了他的衣物盖上,祁珩任他动作,皱眉开口问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燕三平静地回复:“是木藤花,开花的香气是无比烈性的春药,但顶端的花冠即是解药,那透明管,应当是树籽管。”
祁珩听他这么说,心下明白了,谢道:“原来如此,是你帮我解毒的吗?多谢。”
燕三沉默了一下,只道:“是。”
祁珩感受着自己下身的情况,花穴中被塞满了树籽,他有意快些取出,便对燕三吩咐:“你先转过身去。”
燕三压下心中的遗憾,应声转过身去了。
不再蠕动的木藤让这块草甸显得安静,木灵领域静谧无声,只有地上的人类时不时克制不住的喘息。
取出第一颗卵蛋时不算困难,卵蛋只是被被软肉吸住,轻轻剥开两侧的软肉,那卵蛋便落下去,发出“啵”一声轻响,被堵住的蜜液也随之流下,把表面浇上一层水光,从穴中牵出一根银丝。
那一声轻响在燕三耳中轻轻搔弄,他轻轻吞咽一下。
第二颗虽然埋得不深,祁珩从腹部表面的凸起轻轻剐赶,将那颗卵蛋弄到穴口,但此时每剐一下,那卵蛋都让穴口张开一下,被压迫充血肿大的花蒂被牵动,拉扯出难耐的快感,而祁珩一松手,那卵蛋又缩了回去,反复两次,祁珩再也忍受不住,狠下心,用力剐赶,那卵蛋狠狠碾过花穴和花蒂,落了下去,又是一声水声……
“呃啊……”
燕三闭眼低头,忍耐着想要转头的欲望。
随着两次折磨过去,祁珩腰腹的肌肉已经在反复的紧绷中失力,第三颗卵蛋已经到穴口,却迟迟出不去,下唇被咬得发白,额上凝出汗珠,呻吟却还是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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