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们还站岗检查做什么,仙君你说对不对。”
……
那手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粗大的手指,就有点撑了的样子,为了方便动作,也不硬塞,就这些手指在穴内翻搅寻觅。
“哈…………啊……”祁珩喘息着。忍耐着。
路过的人却只把眼神扫过男人英俊的眉眼和完美的身体,在上面被弄得含不住涎水的唇舌和下面被手指用力插到喷水的穴口处流连,耳中听着这本不应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到的呻吟声,有人脚步缓慢,却无人出声阻止。滚落的汗珠顺着美妙的沟壑落下,更多的行人看了过来,祁珩全身的肌肉紧绷到颤抖,在别人眼中,那优美姣好的肌肉线条只是在紧张之下更加肌理分明。
“唔……”
日头移动了一点,快到换岗的时辰。
“仙君这处只能吃进三指,看来确实是藏不了什么了,已检查完了,仙君请入城。”
花穴已经喷了两次,甚至啪嗒一声滴在地上,那两人也意犹未尽地放下祁珩,阴茎也受不住,射了一次,痕迹留在整齐排列的铁甲上。周围人看着他有点踉跄地站起身,嘴唇、胸口和穴口都已透着深红与水色,看着透明晶亮的液体从他腿间已昏暗看不分明的地方滑下,慢慢流过长腿内侧。
他掐了个诀,却好像没有反应,只能默默一件件穿上衣服。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一阵模糊与扭曲,城门与行人都片片碎裂。
——
塞外,滚滚黄沙。
时空混乱交错,祁珩只觉得眼前景象慢慢模糊、扭曲,再清晰起来,已是在拥挤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他们之前去摹耶族地坐的马车,是乘了做生意的商队的马车,顺路过去。但当时,马车上并没有这么拥挤,宽敞的马车一共就四人,另外两个是摹耶族的异士,也是借乘马车。如今马车上却坐满了人,正值中午,很是炎热。
一只手摸上他的腰,身体瞬间紧绷,但依旧没有作用。
“公子,在这塞外黄沙之中,这样可真浪费。”
祁珩这才察觉自己身上只搭了几层几乎透明的纱,就好像摹耶族王室姬妾的穿着,甚至更轻薄,堪堪蔽体,腿间甚至……没有布料,身上却还是被这正午的温度蒸出一层薄汗。
浪费什么?
他的声音也问出来了,那个声音回道:“公子不知道这塞外水多珍贵吗……我们要好长时间才能喝一次水呢。”
确实,摹耶族可以在黄沙中生存,因为他们体质特殊,不出汗也不呼吸,很长时间才需要喝一次水。
他心中浮起一点愧疚,“抱歉。”
那人转到他身前,着装比其他人华丽,显然在这个车上地位不低,“公子只道歉怎么行,这都浪费了,我好渴……”
祁珩恍惚,这人确实是当时马车上的人,那人张开嘴,露出他异于常人的舌头,他的口腔干燥无水,舌头又长又粗,就像蜥蜴的舌,却干燥如被暴晒过的岩石表面。
祁珩心下有点不忍,他站起身想要找带的水壶,他带了吗?当时他的修为其实并不惧怕干热,但他们应该还是带了水壶避免怀疑……在哪儿……
车厢里的其他人也看了过来,围拢过来。
祁珩皱眉,却听那声音道,“公子找什么呢?别找了,快些坐下罢……”
周围的异族人有的抓住祁珩的手臂,有些按住他的肩膀,有些握住他的膝弯和脚踝,压着他向地上跪坐下去,然而他被迫微翕的花穴却触到了什么。
祁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上的手用力按下,花穴紧紧地贴上地上躺着的人的脸,那人异域风格的高鼻正好压着祁珩的花蒂,口中发出一声如同满足的叹息,干燥的气流吹过敏感的花缝,激起一阵异样的战栗。
“唔……”
祁珩试图站起,却被许多手按住,那人不需要呼吸,却故意贴着他的花缝开口说话,开始呼气吸气,让气流吹过那平日紧闭的地方,“公子好心,救救我吧,我快渴死了……”
这感觉太过怪异,祁珩看向四周这些人,脸上好像都是久未见水的渴望,不确定道:“要怎么……”
“物尽其用便好。”那人仿佛发出一声叹息,祁珩只感觉到肩上的压力和有人握住他的膝弯向外拖,他重心不稳,坐在了身下人的脸上,柔软的花蒂顺着力道被鼻梁狠狠一压——
“不…………”
“这……怎么行。”祁珩皱眉,身下的触感连带着车轮滚动的频率也清晰起来。
耳边有人却好像有点委屈,“公子请别吝啬啊。”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呢?祁珩无法深思,还是叹了口气,“如果能帮上忙,我会尽力。”
身旁那些人,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他们的嘴一贴上祁珩的身体,或是伸出舌头舔舐,干粗如岩石的舌头就变得诡异,不需要呼吸的他们吸入空气嗅闻着幽隐的香气,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舔过每一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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