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良好的弹性,仍然贴在师兄小腿上,只是接触面积变小了,他还想努力再抬高一点,就感觉下腹又挨了一记脚踹,登时没了力气,腰伏在顾允腿上,整条性器硬硬贴着他,疼得万分刺激,他抓着床单的手指直哆嗦,“不行了,不行了,别弄我了。”
“别弄你?”顾允冷笑连连,刻薄异常,“确实是只有你来弄我的道理,我是不能反击的。贱人!说着不想碰我、永远当我是大师兄、啊!”顾允的手被夺过去,不管不顾含进嘴里,拇指被重重的、报复似的咬了一记,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更急促地骂道:“这样弄我就得了爽快了?你、你……”
江匪石张大嘴,转而叼住顾允的手掌,呜呜哭喘,屁股在空中抖个不住,好像一团颤颤巍巍的肉花。顾允瞥了一眼自己拇指边缘的牙印,目光转下,流连在他胯部,发现居然已经射出来了,他语气立刻变得色厉内荏,叫人轻易听出竭力藏起的惊惶:“你居然这样、这样对着我发泄出来,你这亵渎兄长、恬不知耻、淫乱放荡的……拿我泄欲消遣……”
江匪石一听顾允蹦出一串成语,就知道大师兄其实是慌乱的,心里跟着慌乱不安起来,一面赤红着脸跪在床上挨骂,一面情欲更加勃发,明明最多就吮了吮手指,他觉得自己简直像发情的畜生,低声下气地说:“匪石不敢,匪石没有那样想师兄,匪石心里最佩服尊敬的就是大师兄了,匪石宁愿把自己送给师兄践踏,求求师兄不要自轻自贱……”
顾允嗤笑一声:“是你在轻贱我!”冷声道:“师尊要罚我,才用了这手段,你嘴上同我说着师兄师弟,却原来是当成床笫情趣。不妨直言告诉我,我也好和你演这出戏码!”
江匪石一听之下红了眼,不知什么火烧着他的心,“你就那样信任掌门?他连为了什么罚你都不说!何况天下哪有以性事惩罚弟子的师父,怕是合欢宗都没有这般——”
“啪!”
江匪石偏过头,脸颊火辣刺痛,脑后高马尾一甩,又在他脸颊上抽了一击。
江匪石嘴唇红肿,唇角到下巴都是湿漉漉的,刚刚给顾允的手指肏过,又被那只手扇了巴掌,指痕一根一根清晰可见,痕迹表面还挂着冰凉的涎水,那是从他嘴里肏出来又扇回去的。他满心只剩一个念头:大师兄为星玉打了我。
连直接吮咬他的手指,都只是挨了几句骂,说几句星玉,倒让他赏了巴掌。
江匪石缓缓收紧了拳头。
顾允冷漠地看着他神情的转变,还嫌刺激不够:“我宁可你昨夜不曾救我。”
江匪石负气离开了,跳窗走的。
顾允亦撑着病体离开了。
他要去寻他的剑。
昨夜,江匪石带走了他的人,他的剑却被遗落在原地。
伤病未愈,不能妄动真气,顾允就凭借强悍坚韧的肉身,一步步往青锋宗最高处走去。
剑修不能离开他的剑。
星玉仙尊没想到,才过一个晚上,他的徒儿就有胆量来找他了。
顾信之面色苍白,形销骨立,弱不胜衣,清峻容颜瘦得锋利,行礼时神色温良恭谨,看不出丝毫恨意。
星玉仙尊想不明白他为何能如此平静,为什么他没有像前世的自己一样,不敢见人、崩溃流泪?难道这孽徒天生就比别人多些淫性吗!星玉仙尊凝视着顾允的发顶,见他马上要抬头了,伸手就按。
顾允头上忽然一重。
他保持着略略弯腰的姿势,幽邃深狭的眼睛一撩,疑惑地看向星玉仙尊,谁知头上力气一下子加大,差点把他脑袋按进地里去。
“师、师尊?”顾允蹲在地上,面露茫然。
“……”星玉仙尊眼神飘忽一瞬。他只是不想让顾信之看清他的神色,一时忘记此时的顾信之有多弱,用力过猛了。
他顺势揉了揉顾允的发顶:“信之,为何不束冠?”
顾允一头披散在脊背上的顺滑鸦发瑟缩一下,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声音有些僵:“昨夜……在枕上……碰碎了。”
罗帐四垂红烛背,玉钗敲着枕函声。女子钗环在瓷枕上敲击的声音,自古最风流。
顾允感觉一股力量柔和地拉起他,接着下巴被轻轻托住,星玉仙尊眼中的欲望极易分辨,问:“来做什么?”
“来取澄心。”顾允面上红晕未消,却因谈及剑而神色一振,脸上病态都淡了几分,焕发出一股充满朝气的活力。
星玉仙尊这才记起顾允曾爱剑成痴,爱的正是他亲自为之寻来的澄心,他眼神一暗:“随为师进来。”
顾允一路跟着走到了昨夜那间屋子,看到澄心正挂在床头,伸手去拿,却被一道劲气挡下,腰间一紧,被按到墙上,与宝剑肩并肩贴着,他脸色变得煞白,似乎想起昨夜的事,“师尊——”话说到半截,一个吻就落在他唇上,让他失了声。仙人似乎是故意把他按在他的佩剑身边,淫靡地贴着他的身体磨蹭,顺着他脖颈往下,在他苍白细腻的皮肤上烙下一串吻痕,顾允露出自厌自弃的神色,偏着头任他欺侮,时不时发出一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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