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用前世被他教导的手法,“舒服吗?”
“放……开……”顾允两只手握住仙人伸在胯下的手腕,手指紧了紧却没有继续用力,只断断续续地吐出两个字,就闭紧了嘴。
压在身上的仙人叹了一口气,失望地看着他,干脆带着他的手一同撸动,顾允两面宽掌捉着那只纤细的手腕,却被无力地拖拽着,仙人慢悠悠地引诱着:“不想折断为师的手吗?一点都不想吗?信之,为什么还不肯用力呢?”
顾允无声地咬住下唇,反而便松开了那只手腕,深而缓地呼吸着,微微阖上眼,滚了滚喉头。
“信之不想说话了?”
衣衫响动,顾允赤裸的足踝猛地一绷,光照在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晒不化的冷白色。
“还是只是不想与为师说话?”
年长者的声音不复优雅,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这就是你采取的报复?你不是很会和我动手吗?你不是最喜欢问我为什么吗?不问了?不想知道了?”
顾允仍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头顶窸窸窣窣,江匪石空洞着双眼,源源不断地滚出热泪,他恨自己的存在,叫师兄的尊严被踩碎碾压,被迫在他面前展露出不堪的狼狈。
“信之,这太叫为师失望了。”
“哈,嘴上不说话,鸡巴倒是开始舒服了。”
江匪石麻木地听着粘稠的水声一下比一下响亮,眼睁睁看着大师兄裸足抽搐似的抬了起来,再重重踩下,足尖死死抵住了地面,跟腱紧得快要爆出来。
江匪石几乎嗅到空气中慢慢逸散的麝香味。
以及星玉暴怒的声音:“顾允!说话!回应我!”
“张开你的嘴!——”
另一只白靴也抬起来,消失在江匪石眼前,身上的床榻剧烈地摇晃起来。师兄两腿踢蹬,足尖在地面滑动。
挣扎和压制的声音。衣衫解落的声音。
不要听。不要看。江匪石闭不上双眼。
“这张嘴,不愿意说话就不用说了。”
师兄发出隐忍而模糊的声音。
一条洁白的腰带软软的垂下来,拖在地上。
不要听,不要看。江匪石视线模糊起来。
“呼、呼……这样就很好,不是吗?”
长者的声音充满病态的欲望。
“真舒服啊,信之的嘴巴……”
不要听。不要看。不要听。不要看。
青年仰躺在床榻边缘,无力地垂着两条小腿,仙人坐在他的头颅之上,全身泛着水嫩的绯红色,发出满是情欲味道的叫床声。
“啊啊、好爽!动一动舌头!信之!动一动!呃啊!”仙人努力抬着大腿,低着头,近乎恳请地将手指插入青年的发根,摩挲他的头皮。
青年红唇湿润,只抬起疏冷的、泛红的眼一瞥,口中巨物便急速喷出了浓浆,剧烈地咳呛起来。
“咳、咳啊!唔嗯——”
仙人贪婪地注视着弟子难得鲜明的反应,缓缓抽出软下阳具,拇指拭去他唇边的浊液,再往里探去,“居然……咽下去了吗?”
“啊、杀了我,杀了我吧,师尊——”
顾允眼神涣散着,透过仙人再熟悉不过的面容望着远处。
“无论因为什么,我都接受了,看在过往的份上,如果师尊对信之曾有一点点真心,杀了我吧。”
“你想死?!”星玉仙尊面容扭曲,捂住他的嘴,又捂住他的眼神,被那样看着的心悸才稍稍减缓,“我会很小心,不让你在我榻上死去,我会让你一直活,活到我飞升成仙,再把你带到仙界,永远当我的炉鼎!”
他翻出一副镣铐,锁住顾允的手脚,缠着他修长微凉的身体,躺在他身边。
是太累了吧?也或许是一下子用嘴巴受不了?他思考着。
是了,信之身上的伤似乎一直没被治愈过,星玉仙尊恍然大悟,立刻坐起身来,捡起散落的衣袍重新穿上。
“乖徒儿,在这里等着为师。”仙人满足地盖住他的身体,也不再执意要他回答,转瞬消失在了原地。
顾允用力滚到床下,争分夺秒地拖出床底的小师弟,解开他的穴道,简洁地吩咐:“走。”
小师弟灰头土脸、满脸泪痕,张了张嘴,似乎不习惯声音突然能冲破喉咙的感觉,哑巴一样嘶哑地“啊啊”叫着。
“走。”顾允重复一遍,掌心劲气一吐,干脆把人丢出窗外,紧紧合上窗户。
以为走惯了窗的人不会有事,结果窗外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顾允:……
啊,这。
江匪石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抬头仰望。
琼楼玉宇,仙窗高邈。他触不到的风,拂乱了垂帘珠玉,似乎听得见声声相击。
窗内人眉目间堆满寒凉,皑皑如雪下松,身上几处伤疤,有一些已愈合成红痕,露出来的半身缠着镣铐,好似天囚。江匪石看着那些红痕,一点满足、一点不甘在荒芜的内心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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