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吗?”
在数月前,宿鹤迎就隐约察觉到了一个有些不对劲的弟子,好奇探查之下,竟发现他的轨迹竟与小师弟的往日的行踪近乎一致。
被小师弟丢弃的衣物,以高价购买小师弟买灵草使用的灵石,甚至在那一晚…看到了那个弟子对着小师弟栽培的灵草自慰,融入春潮草的毒素,这若是被小师弟喝下…本是打算看热闹的,却没想到被掌门抓去做了壮丁,看护一对弟子前往山下执行任务。
不过嘛,如今到也不错。
“双儿的滋味,你可还没尝过吧,本尊近期有新玩物了。”
看着自家妖尊抚着下一脸回味的模样,那麻雀有些厌嫌得往下一条变成一条银色小蛇溜走。
被妖尊盯上的那位,真惨。
而在雪玉京立下数层阵法的洞府内,少年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他双眸紧闭疲倦到已经连抬起一指的力气都无。好热,好难受…好累啊。
他又想起那日离开,爹爹哄骗他去买糖葫芦,甜滋滋的味道沁入心喉,自从娘亲去世后,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过糖葫芦的滋味了。他小口小口的吮着,在即将咬下一口来满足自己的味蕾时,又看向满心欢喜嘟嘟囔囔的爹爹。
“爹爹,吃!”
爹爹没有吃他的糖葫芦,一脸厌嫌得打开他的手,那一串糖葫芦掉到了地上,被灰扑扑的灰尘所裹。他一脸失落的想捡起来,却被爹爹拽住衣领向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去。
“你看看这娃子,他可是个双儿,你再仔细看看,二两当是有的…!”
再懵懂和无知,那时的路眠舟也知晓了自己的父亲也将自己卖掉。他连刚捡起的糖葫芦都不要了,抱着爹爹的裤腿。
“不要卖掉岁岁…不要卖掉岁,求爹爹。岁岁不要糖葫芦了不要了。”
年幼的孩子怎么能够抵抗得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最终他还是被卖掉了。也不知道阿姐有没有和隔壁的阿兄成亲,也不知道娘亲有没有入棺。
被锁在木栏里,和很多被自己的爹娘卖掉的小孩或者孤儿一样,被人牙子鞭打着走向远方。
他陷入那个没有师尊的噩梦里,寻不到家,也找不到师尊,像是无数和他相依为命的兄弟姐妹一样被卖掉,沦落到秦楼楚馆,被强行敞开双腿露出骚逼接客,没有人在乎他,客人只把他当做床上合适的发泄玩物,在被彻底玩坏染上病后丢弃在暗巷里,等待生命的凋零。
“贱逼婊子,都被玩烂了,还敢发骚去勾引你三师兄!”
耳边昏昏沉沉,人前的身影开始模糊印上水痕,雪玉京正在气头上,看着那被玩烂流出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与尿水,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该给你好好洗洗逼。”
他没有察觉路眠舟异样的身体状况,只觉得这贱逼是被肏到高潮迭起承欢无力了。直接拖着他的脚踝就把路眠舟硬生生从床上拽下来,坚硬的石壁扑通一声,将跌坐下来的路眠舟撞得生疼。
脑袋都在发晕,那双黑色的靴子踩在脚跟让路眠舟没办法合拢双腿。
“痛…师、师兄。”
“你还有脸叫痛,若是在凡间,你这般背主偷人的贱逼婊子就该被卖进秦楼楚馆,封逼沉塘。还有脸撒娇喊痛…?!”
雪玉京怒极,那种虽然不喜但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触碰到掌控欲在他眼眸中翻滚,俊美冷肃的面容上只剩下冷漠的狠戾之色。
他拿起一旁本该是用于塑剑的材料,只做了一半,用百丈冰制作的剑身,直接插进那口恬不知耻还在流水的淫贱骚逼里。
寒凉的冷气让那双红唇都止不住发颤,蚌肉都在疯狂的抽搐,淫水往外溢出,鲜红的软肉外翻,颤抖的呻吟中染着可怜悲泣的哭腔,路眠舟因为下体的痛楚眼前一片发黑,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呃啊——不!!!!”
“呜…哈,师、师兄呃呜求啊啊。”
雪玉京的双眸又呈现出入魔时的血色,像是某种被激发出血性的野兽,他握着剑柄旋转,那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椭圆形,冰剑在温热的腔道中肉眼可见的融化着。
那把冰剑极长,甚至已经抵到宫口,美人哭得嗓子都哑了,汗水和泪水交汇流下分不清彼此,整个人狼狈又淫靡,骚逼却在冰剑的奸淫下噗呲噗呲的滋滋冒水。
“贱逼,连被剑插逼都能发骚。”
冰剑被快速抽出,像是男人肏干烂逼时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刺进宫口,凌虐美人最稚嫩娇软的宫胞。路眠舟受不住的疯狂摇头,两条长腿疯狂踢蹬,但雪玉京却铁了心要狠狠惩治这不守妇道的贱穴。
生生用那一把冰剑肏烂那张贱穴,到了最后那把冰剑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液,百丈冰融了大半。
他才抽出那把冰剑,以扇逼的方式恶狠狠用剑身抵在那颗敏感至极的蒂珠上。
蒂珠被百丈冰冻的发紫,又被男人狠戾的力道抽得东歪西倒。
过了,太过了。
濒临崩溃的美人一次次被冰剑刺穿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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