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帮助你完成换血。”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帮助你成为彭格列十代目。他的话是这个意思。
我平静地看着他,“自己身t里流着别人的血,真是够有恶心。”
“嗯哼,不过只是为了掌握整个里世界所付出的那么一丁点小代价不是吗?拉丝恰小姐,我知道你并不排斥这件事。你只是不想按我说得去做。”
他发出一种怪异的笑声,“没关系……强者总是有着任x的资本,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倘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也都会为你尽数做到。”
“……”
我凝视着他的脸,问道,“我的母亲呢?”
他又笑了一下,“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si了,并且是我杀的。”
我轻叹了一口气,感慨人类生命的脆弱。
——si亡。
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除我以外不会有人再记得……xanx也不会。因为母亲忘记了他,他自然也会忘了母亲。
“你并不ai她不是吗?”面前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我转身进屋倒了杯水喝,他也无b自来熟地跟着我进了屋子。接着,他把对于我所有的了解全都一gu脑地说了出来,同时夸赞我——聪慧、强大、冷酷、令人畏惧、恶魔……这个词是用来夸人的吗?
“你真是个恶魔。”他注视着我,赞叹般地重复了一边这句形容,“不折不扣、理所应当。地狱里的一切存在都要向你俯首称臣。无论是罪人还是惩罚的熔岩、红莲的业火——一切。”
他的形容词真多,是位涵养丰富而且jg神状况b母亲还令人感到担忧的人。并且信仰的一定不是天主教而很有可能是撒旦教……还是恶魔教?
唉。母亲si了。
我似乎要换个地方生活了。虽然说就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也不错,省一点花再杀几个人抢点钱……也能过完一辈子。但本能不准许我活在这么个贫弱的地方。
是我自己不准我自己的。没有办法阻拦了,强行呆在这里只是对自己的慢x自杀。
“你可以走了。”我转头看向他,一字一顿,“我也要走了。”
“是么,”他无意义地耸耸肩,“这次就算没了你碍事的母亲,你也依旧拒绝了我。彭格列有着最好的资源,不去还真是可惜。不需要我为你提供一点什么吗?b如租房,还是钱?”
这个害我离开这里的罪魁祸首在说什么呢。
“我现在需要彭格列不会太注意到母亲找xanx没找到还被人杀si了这件事。”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他,不然迟早顺着查到我身上。到时候那个老人估计会找到我,询问原因。而我不得不把事情所有都说出来……面前这个和我东扯西谈一大堆的人并不是方便解决的角se。
到时候我会被出于种种原因考虑——最终他们告诉我一个答案:你的母亲被人杀害了我们深表遗憾,我们会帮你找到凶手,正巧你的弟弟xanx也在这里,我们决定收养你……之类的一大堆。
于是我会进到彭格列里,另一种的形式随了这个人的意愿。并且被同样地安排上其他什么事情……
一切能禁锢我自由的东西都被我厌恶。
他耸了耸肩,“真遗憾,看来这个计划也泡汤了。……那么,”他站起身向我行礼,摘下头顶那只传统hat——反光的海狸毛,帽檐卷边细且短。“既然是拉丝恰小姐的第一个要求,我当然会做到。”
我ch0u起了布袋绳子拎了拎,冷淡道,“这只是你为自己的举动而进行的扫尾。”
在这此后,生命崭新的一个阶段开始。彭格列没人找过我,说明那个神经病确实履行了承诺。
说真的,换血什么的纯属无稽之谈。在我看来,这个神经病实在是疯了,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我身边疯了的人怎么会这么多呢?
纵然我不了解彭格列的继承,但区区幻术怎么可能能够欺骗得过百年已久、长久地伫立扎根于里世界最顶端的彭格列家族呢?如果只有这点水平,彭格列怎么可能至今还拥有着里世界最大的掌权权利呢。
我拿走了一个nv人身上的手枪——顺带一提,西西里岛的nv人可真是难以解决。
至此,生命里只有我一人——变得只有我的存在。整个世界以我的主观意识作为判断而存在着。
没错,尽管冷嘲热讽吧。嘲笑我的自大、愚蠢和不自量力。王又怎会在乎一只蚂蚁的议论纷纷呢?我真是仁慈而又宽厚。
生命、鲜血、疼痛、火焰。
手里的不知更换了多少,在母亲si去后我才真正地从那片被遮掩的地方走出来——这里才是适合我们生存的地方。没错,我们。我,母亲,还有xanx。
我从来乐于坦诚面对自己的yuwang……锋锐的!我要疼痛,我要快乐,我要对人类的杀戮。剥夺身为同种族的、人类的x命。我腰间的匕首不仅刺向其他的人类也同时会刺向我自己,我庞大而狂乱的情绪在疼痛中得以解放,我十恶不赦地将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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