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神经病实在是疯了,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我身边疯了的人怎么会这么多呢?
纵然我不了解彭格列的继承,但区区幻术怎么可能能够欺骗得过百年已久、长久地伫立扎根于里世界最顶端的彭格列家族呢?如果只有这点水平,彭格列怎么可能至今还拥有着里世界最大的掌权权利呢。
我拿走了一个nv人身上的手枪——顺带一提,西西里岛的nv人可真是难以解决。
至此,生命里只有我一人——变得只有我的存在。整个世界以我的主观意识作为判断而存在着。
没错,尽管冷嘲热讽吧。嘲笑我的自大、愚蠢和不自量力。王又怎会在乎一只蚂蚁的议论纷纷呢?我真是仁慈而又宽厚。
生命、鲜血、疼痛、火焰。
手里的不知更换了多少,在母亲si去后我才真正地从那片被遮掩的地方走出来——这里才是适合我们生存的地方。没错,我们。我,母亲,还有xanx。
我从来乐于坦诚面对自己的yuwang……锋锐的!我要疼痛,我要快乐,我要对人类的杀戮。剥夺身为同种族的、人类的x命。我腰间的匕首不仅刺向其他的人类也同时会刺向我自己,我庞大而狂乱的情绪在疼痛中得以解放,我十恶不赦地将人凌辱直至他们生命尽头的最后一刻——我被无数的人——无数的蚂蚁恨着!
掌心中燃起的火焰愈加旺盛愈加纯粹,橙红se的焰火似乎早已烧进我的心底与它共生交织,我那只听闻凶手一言便断定她已si去的母亲连尸骨都未曾所见……她si了!是啊,我只是听那人的一句话便明白了这是真相。既不去寻找她的尸骨也不做所谓的复仇。人类的生命就是如此脆弱,杀人之人也必然有被杀的觉悟,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其实都手持屠刀——杀人之刀!
……啊。冷水、冷水。
我双手掬起一捧冷水,把它拍在我的脸上。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在一旁笑着看我,她湛蓝se的瞳孔如此清澈,倒影出我的脸,我的眼睛。
她亲吻我的双唇,打电话叫来一个伎男,我徜徉在这巨大的快乐里,扯断了她的几根银白se头发,她的身t上满是我此前留下的淤青与疤痕,我在空中挥舞着匕首,没有血r0u被割开总让我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我拿起枪管堵进那个男伎的嘴巴,他顺从地含着、吞吐着,我的朋友把手臂贴在我的手臂上,我带着她的手一起用匕首割掉了男伎的头颅,临si前他还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朋友握住我的手,她如此祈求着的动作,她柔软的掌心,柔软的r0u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移动着那只手把匕首cha入了无头男伎的心脏——我们姑且把那当做刀鞘。
“我的王。我的挚友。”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如此称呼我,她湛蓝se的眼瞳这样热烈而纯粹地注视着我,宛如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月亮。她虔诚地亲吻我,将自己放上瓷白的盘子,等待我的享用。
我品尝她像国王也难得一现的此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她堪b那未知人鱼长生不老的血r0u,b世间任何一顿圣餐都更加神圣——就连国王也要怀着虔诚的心才有资格抬起手中的银质刀叉。
“我的王,献给您我的生命。”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说。
“我的王,献给您我的力量、我的大脑、我卑微的r0ut与您所想要的一切。”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说。
“我愿将一切都奉上您的掌心,我永远臣服于您的脚下,我既是您最珍贵的挚友,也是您最卑贱的仆人。”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说。
要我说,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和我的朋友有着同样一头银白se发丝的男x——二十二岁的夜晚,我遇到了那头没我朋友那么漂亮的银白se长发。
当晚我的朋友并不在我身边,于是我便把这个男x捉起来,他在刚开始很不配合,左手那可怜断掉的手臂接着一柄长剑——义肢。但在过了几秒后又放下了那举起的剑。于是我扯过了他的头发。
朋友在回来后我便果断放弃了这个男x。那双湛蓝se的瞳孔温和地望着我,向我道歉,“我来迟了。”
我绞着她结实的大腿,眼睛半阖。一旁那个男x在看着我。直到朋友开口说话,她抚0着我,对那个男x用着骄傲的语气道,“斯贝尔b,这是我的王。”
“我知道。”身上除了朋友的手之外,又覆上了一只手。男x哑着嗓子,我看见两缕相同的银白se发丝一起落在我的身上,为皮肤带来许些痒意。
“我早就见过她了。”
朋友没有向我介绍男x是何人,而我只注意到她们相同的银白se发丝。多么美丽,我抚0着这些头发,多么美丽。在月光的闪耀下如此富有光泽,好像每一根发丝都反s出不同的光,如帘子般静静地垂下,像流动的月光池水,也像最昂贵的丝绸。
我伸手掐住了男x的脖子,他停顿了、沉默了。男x没有反抗,铁灰se的眼睛看着我,睫毛下垂。我手掌的力道逐渐收拢,r0u隔着r0u的底下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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