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有什么区别?”
“…吃晚饭。”
林听有些尴尬地00鼻子,心虚道:“麻烦米老师不要说话大喘气,像我这样莽撞的人,不小心会冲撞了您。”
毕竟京城是个讲文明的地方,懂礼貌是基本常识。
吃两周的饭,林听表示还能接受。
只是……
“米老师,您请客吗?”
似乎有更多的汗水从米恣的脑袋上滴下来。
此时,人文与艺术学院的办公室里,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响彻整个楼道。
“就你还是老陈的学生,别给她丢人了。”谭波啪地将手里的一沓文件甩出去,几张纸甚至飞到了林听的脸上。
旁边的教务老师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拉住谭波,安抚这位59岁快退休的老头的怒气。
“林老师刚来,您也知道,不熟悉流程是正常的。”
谭波pgu刚挨着凳子,立马又弹了起来。
“我不信她没帮老陈申请过社科基金!这点事儿都g不好,还当什么博后,以后还当什么青年教师!”
这场吵架风波当然不是凭空出现的,林听确实不想给谭波g活。
林听的博导老陈早就替林听想好了,联系了她的大弟子也就是谭波,带着林听读博后。
可老陈的突然离世让谭波的态度几乎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是个没什么大本事的老教授,纯属混资历。早年间发过几篇有影响力的论文,写了两本教材,之后一直处于混日子的状态。
直到老陈去世,林听归国,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危机感,突然想要申请国家社科基金。
如今此等重担落在了林听身上。
谭波那些烂纸堆里,林听只能从早年的资料中找出一些能用的,这老头20几年间都不知道在g什么。
挨了谭波的一顿批,林听脸上看不出愤怒或难过的心情。
米恣坐在她的对面,见这位牙尖嘴利的年轻学者居然一声不吭了,有些奇怪。
“这是怎么了?”米恣晃了晃手上的红酒杯,抿了一口酒。
店内昏h的灯光反s在酒杯上,周围的人都穿着西装礼服,只有对面的林听穿着一身休闲装。
明明这种穿着是不可以进去的,不知谁开了绿灯,竟让米恣带着林听溜了进去。
林听安静地戳着盘子里的豆子,也不搭话。
她有些想老陈了,如果老陈在……
想到这里林听又笑了,估计她会被骂得更惨。
突然的笑让米恣有些惊讶,他挑了挑眉,道:“怎么,谭老师又给你穿小鞋了?”
林听对谭波的烦躁几乎没有表现过,但不巧的是,每次她在背后骂谭波,都被米恣听到了。
真是冤家。
“嗯,骂得可惨了。”林听扯了扯嘴角,白了米恣一眼,“让米老师看笑话咯。”
说着,林听cha起一块牛排,直接塞进嘴里,完全没有形象。
“就算挨骂,你也能把对方气得半si。还需要安慰你吗,林老师?”
米恣似乎并不介意对方的吃相难看,反而看得津津有味。隔着眼镜,林听感觉有什么炙热的东西在米恣的眼中燃烧。
林听被盯得不舒服,草草吃完,用盘子下的餐巾擦了擦嘴,道:“谢谢你请我吃这么贵的餐厅。”
看来米恣也不是什么穷人,这么好的餐厅估计不便宜。
“小事。”米恣盘里的东西也吃得差不多了,他起身打算绅士地牵起林听的手,林听却完全没看见,转头走了。
这家伙,米恣感觉额头上的血管突突跳,紧跟了上去。
“不聊会儿?”
跟着米恣连吃了三天饭,林听意外地感觉这个人没有那么“锋利”。
至少表现得b较绅士,那些yyan怪气也少了。
林听感觉自己得罪了他,也坦率地问了出来,没想到米恣同样很坦诚。
“你还记得你的钱包吗?”
米恣和林听走在返回学校的路上,这条路有着昏暗的路灯,夜晚的风大,树叶沙沙作响,地上团成球的柳絮被吹散,飞扬在空中。
“钱包?”林听的长发被风吹得散乱,几团柳絮飞到她的头顶,米恣不受控制地帮她整理起头发。
当手指碰到她柔顺的发丝时,米恣又如触电般收回了手。
在g什么?明明已经决定……
“忘了。”在大风的呼啸下,林听放弃了披发,将头发扎成马尾。纤细baeng的后颈在昏暗路灯的照s下,如玉一般晶莹。
“…好吧。”米恣盯着林听的后颈有些出神,甚至忘记了回话。
他想说什么来着,是要控诉还是……
对,他要控诉。
“你当时为什么不来?”
一阵风刮起,林听吃了一嘴柳絮,嘴巴根本来不及回复:“呸呸呸,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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