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从前会喜欢的东西,司岚收藏了许久,今天才有机会送到你手中。
“会写字吗?”你没有动,司岚便将你圈在怀中,执起你的手在信纸上写下了你的名字,“这是你的名字,是很美的名字。”
你看着纸上的单词,脑海中空白一片。
还没等你反应,司岚又执起你的手,写下了另一个单词,“这是我的名字。”
你乖巧地点了点头,说了声:“是,主人。”
司岚把你手中的笔放下,将你抱着侧坐在他的腿上,有些严肃地纠正你的语言习惯。他告诉你,你是一个的人,不是任何人的附庸,没有任何人可以做你的主人,他也不能。
司岚说,他只是你的哥哥,但他是你可以依赖的人。
你顺从地叫他哥哥,而后拉开领口用rr0u蹭他的x膛,三两下baeng的皮肤就一片通红。
司岚知道你身上的药x又发作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但这是法,哭着哀求他,“哥……哥哥……”
司岚看着你,滚落的泪水里燃烧着割裂的yuwang,一滴滴落在他心口的位置,一点点震碎他的心脏。
他沉默扶着你的腰,让你坐在了他腰腹处,解开k子,放出滚热的x器,你无师自通地撅起pgu蹭着半软的柱t,x口的软r0u不断擦过青筋盘虬的柱身,来回几次yye就涂满了x器,它也终于完全b0起。
你急不可耐,感受到它的y度后,几乎立马就握住柱身坐了上去,深se的x器缓缓挤进柔软又cha0sh的甬道,被欢喜地全然包裹,等到你完全坐下,整根没入的那一刻,司岚闭上了眼睛。
快感在他的t内横冲直撞,而他的x腔内却宛如沉着一块巨石,把它们压在了下半身,yuwang和沉痛两个漩涡,将他围了起来,想要绞灭殆尽。
“哥哥……啊……啊……”你骑在司岚的身上,手扶着他的x口,不断被全部ch0u出又整根贯穿,x器坚y的头部戳开软r0u,一路顶到g0ng口,不容拒绝的力道反复撞在里面的软r0u上,酸软难耐,每一次xia0x都试图全力绞紧粗长的x器,但换来的往往更深的cha入和更重的撞击,水yeshill地往下淌,又被这些动作撞得四处流,甚至顺着司岚的腹肌一直流到x口处。
你急促地喘着气,哭腔都被这大力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司岚也在你的身下急速喘息,脸颊上有水ye滑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曾经以为这样侵入妹妹的yda0是在拯救,他放任自己的行为以为凡事终有尽头,他一边把伤害深深凿入她的t内,一边又期许着她在茵茵草地上自由奔跑,多么矛盾,多么可笑。
司岚看着神情深陷yuwang的你,漂亮的瞳孔中几乎失去聚焦,宛如贵族小姐手中的布娃娃,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无论成为了谁的xa玩具,都只不过是xa玩具而已……
他的妹妹,他亲ai的妹妹……
你双腿颤抖着被司岚送上了ga0cha0,roubang一拔出来,x口就像开了塞的酒瓶,yye毫无遮拦地流了出来,打sh一大片床单。
“哥哥……”哀求,还是哀求,药x摧残着你的理智,渴求着更多的xa。
你趴跪着又被司岚整个cha入,粗长的x器碾过敏感的花x直接抵到最深处,后入的姿势太深,卵蛋大力拍在软烂红肿的x口,刺激得你一下子就泄了。
你忍不住抬起头来,瘦长的脖颈在烛光下映出美丽又脆弱的弧度,极大的快感一瞬间夺去了你的声音,整个房间几乎安静无声,只有司岚附在你的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你的病情b起刚开始有过之而无不及,寸步不能离开司岚。
时间已到,大军开拨,浩浩荡荡一路南下。
南下的路上你就被安置在一架马车里,司岚让随行的医生给你用了药,整条路上你几乎都是昏迷的状态,难得清醒的时候几乎有一半的时间药x会发作,b不得已的时候他会亲自给你缓解药x。
乱民镇压的动作很快,司岚凭借之前所做的分析工作,很快就发现了民众反抗的症结,解决问题和武力镇压两相结合,不过月余,乱象就已基本平复。
同时,他也带着之前所记录的你的病理情况在南方遍寻名医,功夫不负有心人,之前曾向他寄信的那人给他提供了一位乡野医生的地址。
六月中旬时,战乱彻底结束,你们也回到了庄园,司岚也开始重新安排治好你的计划。
你的状况时好时坏,司岚不免有些心力交瘁。
有时他会想起那位乡野医生对他说的话,他说:“尊贵的大人呐,你看我手中这果子,外表仍旧鲜亮,如果剜掉这边上的烂疮,你会发现它已经腐烂到了最里面,这……就不能吃了呀。”
但更多的时候,他会想起你给他的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只是在下巴上轻柔地触碰,依稀还带着甜腻的蓝莓果酱味,却留在记忆中恒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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