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骂人都有气无力,像奶猫似的。
后边又被肏了几十下,性器狠狠地插进深处,抖着射出精液,同时插在尿道里的细棒也被抽出。
“啊啊——”叶谨小腹抽搐,后面一股一股的喷水,细棒摩擦过尿道,阴茎又疼又酸麻,颤抖着吐出几股稀薄透明的黏液。
太过刺激,叶谨满脸泪地尖叫了声,剧烈地喘息着,浑身发抖痉挛,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开了。
空气中浓烈的暧昧淫靡气息几乎立刻昭告着发生了什么,祁洛走进去,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愣在了原地。
沙发上一片狼藉,叶谨身下前后都淋淋漓漓地淌着水,浑身颤抖,被肏得几乎翻白眼,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神志都有些迷糊了。
像是被玩坏了,又惨又可怜。
“咔——”嘴里的糖被他咬碎了,他近乎痴傻地看着叶谨那张看起来淫荡破碎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狠狠撞击着胸腔。
“滚。”祁琰冷声道,嫌恶地皱眉瞥了他眼,将叶谨揽进怀里,扯过旁边的衣服罩住。
“啊…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祁洛回过神来,挑了下眉,无所谓地笑着摊摊手退出去,将门关上。
“咔哒——”合上门。
他背过身来倚在门外,脸上的笑早已褪去,没什么表情地嚼着嘴里的糖。
叶谨真的被弄坏似的,浑身软绵绵,碰一下都要发抖,颤着睫毛闷哼。祁琰打了电话叫人来收拾房间换沙发,放好温水,把人抱着走进浴室,轻轻地放进浴缸里。
他转身拿沐浴露,叶谨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祁琰一松手就顺着浴缸滑下去,被他眼疾手快的捞出来,但还是呛了点儿水,咳得掉眼泪。
“这么娇弱…坐都坐不住了吗。”祁琰用毛巾给他擦眼泪,语气无奈,心却有点虚,自知这次好像真的做的有些过火。
叶谨瞥了他一眼,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声音喑哑:“太过分了…”
祁琰像照顾婴儿似的一边抱着他,一边给他清洗。碰到下身时,叶谨身体抖了下,眼睛又红了。
洗澡后擦干净把人抱回屋里,给他垫了靠垫,拿来吹风机来给他吹头发。
暖风呼呼的将发丝吹干,叶谨又累又困,眯了眯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从傍晚睡到第二天中午。
叶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散架似的,尤其是身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洗漱完了想上厕所,站了半天才尿出来,热液冲过昨天被蹂躏的细小腔道,很是酸疼,他嘶了声抽着凉气,在心里暗骂祁琰一百遍。
小穴也被使用过度,祁琰早上走之前给他上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红肿,走路时难免被摩擦,只能走得很慢,姿势也有点怪。
下楼倒水喝时差点摔了,被人揽着腰扶起来。
“小心。”祁洛嘱咐道。
“谢谢…”叶谨一张口,声音也哑得不像样,他不说话了,眼神也不落在祁洛身上,退后几步重新站稳。
祁洛盯着他,目光沉了几分,又被他很好地掩下去,他语气很不平地说道:“祁琰真不懂的怜香惜玉呢。”
叶谨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头埋得很低。
他听见昨天祁洛回来过,全都被看见了……
他不说话,祁洛也不生气,非得以怕他再摔倒为理由把他扶回房间。
叶谨争不过他,只能由他去。
太丢人了,被肏得路都走不好还要叫人扶,叶谨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想说。
进到屋里,祁洛却迟迟没离开。
“谢谢…”叶谨再次道谢,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然而祁洛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走近几步,俯身凑过来,说“我给你上药吧…”
叶谨推开他,“不…不用。”
祁洛被推开也不生气,很担忧似的说道:“不上药会发炎的,起了烧就更麻烦了。”
他放软了语气,真挚得好似被拒绝会很伤心似的,他说:“哥哥…我只是在关心你。”
叶谨看着他低垂的眸,眸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似真的很失落。
双腿被分开,少年盯着他腿间,裹着药膏的手碰了碰他的穴,动作很轻。
“可怜的小穴,都肿成这样了。”他很难过地评价道。
叶谨羞赧地想要合上腿,被制止了,眼睛都红了,带着哭腔:“你不要再讲话了。”
“好的。”祁洛识相地闭上嘴。
修长的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涂到穴口,红肿的肉唇被温凉的药膏覆盖住,凉丝丝的。摸到底下的缝隙时,手指探了进去。
“啊!”叶谨小声惊呼,惊诧地看着他。
“里面也肿了呢。”祁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温暖湿热的穴肉涌上来,他将药膏涂在内壁上,很用心地一点点抹匀,指节屈伸,将敏感的内壁刺激得颤抖着,更主动地吞吃那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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