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过神爬起来穿衣服。
祁琰发现,他除了在床上之外,很是沉默寡言。说话时声音也是小小的,低着头,害怕同人对视似的。
像是有瘾,叶谨总喜欢缠着他,勾引他。伏在他腿上,掀起眼帘,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望过来,一副渴望疼爱的浪荡模样。
事实上,叶谨的确有瘾。他好似失去了其他的能力,甚至于连脑袋都混混沌沌,会忘记如何和别人交流。闲下来时他总是走神,有时会忘了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
两年地狱般的生活,只给他留下了一样技能:性爱。
如何雌伏在他人身下,摆出怎样一副骚浪的模样,他条件反射一样就能够做出来。
他就像一个被调教好了的性玩具,不需要感情,不需要思考。
祁琰逐渐感觉到,他好像有些…迟钝,算不上痴傻,但有时会露出一副天真的幼态来。他以前养的情儿,在床下的时候也很会花言巧语,都想从他这儿多讨些好处。但不做爱时,叶谨只会安静地窝在阳台藤椅上发呆,偶尔会捧一本书,看着看着睡过去。
夜里,叶谨躺在床上,漂亮的脸被月光衬得柔和安静,那双秀气的眉突然皱起,鼻头上浮起层细密的汗珠。
他闷哼一声,手指抚上胸前。
睡衣底下,娇嫩的奶头微微肿起来,胸口又痒又涨,泛起轻微的疼。
他脸色泛红,在睡梦中哼哼了几声。
第二天,那双乳便鼓起了小包,奶白圆润的两个小山丘,软乎乎的。奶头红肿,他不敢碰。
祁琰注意到了异样,拉过他掀起衣服一看,也是惊讶了一番。
“哈,怎么还长了两个小奶子…”
祁琰恶趣味地捏着他乳头拧了拧,叶谨皱着眉喊疼。
他觉得有趣,把人按在床上剥了衣服,揉捏玩弄那两团柔软的肉丘,手感很好。
叶谨被弄得软了身子,下面渐渐湿了。
“啊…好舒服…”
乳头被湿润的唇含住,软热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叶谨将胸口送得更往前些。
“小浪蹄子…”祁琰骂了他句,手指按进他腿间,摸到一手淫水。他揉了揉那口柔软的逼,插进去两根手指。
叶谨舒服得兜不住口水,微张着唇,一脸淫荡的表情。
祁琰舌尖顶弄着乳孔,又含住了使劲吸吮。
叶谨“啊啊”地叫着,双腿乱蹬。
一股细小的液体从孔里流出来,祁琰尝到一丝奶腥味。
“你还会流奶啊…”他咋了咋舌,牙齿咬着奶头轻磨。
叶谨神志不清,只听见“流奶”两个字,脑海中浮现出一段不堪的记忆。
带着白手套的医生将药物注射到他身体里,之后的几天他总觉得胸部很疼,还隐隐发痒。
然后双乳一天天地涨起来,变得越来越大。
他被肏得高潮时,乳孔麻痒,喷出奶来,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小小的弧线,落在小腹上。伏在他身上的人更加兴奋,含住他的奶头又吮又吸,嘴里还嘟囔着吓唬他。
“宝贝,你流奶了。把你变成奶牛,栓起来挤奶好不好…”
“不…不要…唔…”他像是被梦魇住,哭着喊出声。
祁琰觉出他的挣扎,以为是咬疼了他,却更加兴奋,掐着细腰,肏进了那口汁水横流的逼里。
叶谨被插得出了很多水,弓起身子,小屁股一晃一晃的。
“真他妈骚!”祁琰骂了声,打桩似的在他身上顶弄,手指掐着那湿淋淋的小鸡巴把玩,很快玩得那东西泄出精来,稀薄的乳白色。
被肏得狠了,叶谨“啊啊呜呜”地夹紧了逼,痉挛着身子喷出水,全浇在祁琰滚烫的龟头上。
那粗大的性器抵在里面,抖动着射了好几股浓精。
“喷…喷奶…”叶谨含糊地用手指着奶头,虚虚地在空中比划了下。
祁琰听不清他说什么,凑近了些。
“奶…会…被肏得喷出来…”他笑了笑,手指戳戳自己肿胀的奶头,疼得皱了下眉,垂着眸看那两个小奶包,好似疑惑怎么现在不喷了。
腿间湿乎乎的,精液和淫水没了阻挡,争先恐后地流出来。逼肉还轻微地颤抖着,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为什么?”祁琰问了句。
叶谨神智清醒了些,眼神中的迷茫退去,他眨了眨眼睛,“那些人…用药。”
他们喜欢奶子,就给他用药催。
就像他们喜欢逼,就在他身体里安了口逼一样。
他就像一块泥巴,可以被捏成各种形状。
他软趴趴地伏在地上,奶头红肿,小逼被肏得颜色艳丽,含不住的精水向外流。
有种脆弱又淫荡的美感。
祁琰听了他的话,也没能生出几分同情,他天生冷血,只觉得叶谨这个样子很是勾人。
他把人抱起来,压在落地窗前再次肏进去。
两团奶子被压在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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