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惹得他人几分垂怜疼爱,那好像是他唯一能够握在手中的筹码了。
低贱的、可怜的、病态的、不被珍惜的,
可也正是这时候的叶谨,轻易地将整颗心都捧了出来,有种献祭似的卑微与纯粹。
有了小狗后,叶谨看起来明显活泼了许多。
他每天早上都会带小狗去院子里遛一遛,然后浇一浇花园里种的小花,这种活本是有佣人来做的,但祁琰知晓他实在是太闲,能够做或者说喜欢做的事情很少,便由着他去了。
后来院子里种的一部分名贵花草因为浇水过多涝死了。
祁琰有段时间出差,韩晏从他这儿讨叶谨。
“没别的事挂了。”祁琰声音冷淡。
“唉等等,阿琰,借我玩儿几天嘛…不会玩儿坏的……天方那个合同,我可以让利四个百分点。”韩晏笑嘻嘻地同他商量。
他们自幼熟识,祁琰这人算得上大方,小的时候可以将玩具与他共享,养的情儿若是他喜欢讨要也会送给他。但当然,前提都是他新鲜感过了。他正在兴头上的东西,别人是讨不去的。
但从来没见祁琰对哪样东西多上心过,这人极善于伪装,内心却是最最冷硬无情。
好吧,其实也有例外…韩晏想起来某个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只是显然,叶谨得不到这份例外。即使新鲜感没过,但还是得让步于一些其他利益。
面对着韩晏,叶谨只是给祁琰打了个电话,平静地问,“是你叫他过来的吗?”
电话那头很安静,对方语气不冷不热道,“嗯。”
叶谨挂断电话,沉默着上了韩晏的车。
没关系的,祁琰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去讨好别人。反正他是被祁琰买来的,一件商品,被买走,就等同于归属于那人,任人处置,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且如果祁琰喜欢,那他就愿意。
路上的时候叶谨突然开口问道,“他把我送给你了?”
韩晏偏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下,“不舍得呢,只是把你借我几天。”
“哦。”叶谨点点头,趴在窗边望向车外。
韩晏觉得他很好玩儿,不悲不喜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接受良好的样子。
他向来觉得这种人好调教,只要稍作引导,就可以打造得很乖很听话。
于是晚上的时候他也那样做了。
韩晏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叶谨觉得有些东西甚是眼熟,以前有些客人也有过类似癖好。
项圈,束缚带,
叶谨跪趴在一张大床上,双腿大开。
“上次的时候还有对漂亮的奶子…”韩晏捻了捻他的乳头,语气很疑惑惋惜的样子。
那里平坦柔软,手感倒也不算太差。
他并没有丰满的乳房,只是因为药物留下的后遗症,体内激素有时会异常,双乳会鼓胀起来,甚至泌出奶水。但几天之后又会恢复,并不会持续太久,而且频率也不高。
“张腿。”韩晏命令道。
叶谨听话地将腿分开,纤细的腰塌下去,只高挺着颗雪白饱满的臀,粉嫩狭窄的肉缝坦露出来。
韩晏夹住他的阴蒂,揉弄拉扯,很快就弄得人低声喘息起来。
“唔…”叶谨难耐地哼了声,身体被熟悉的性欲掌控。
“好敏感…”
韩晏抹了把穴口滴出来的淫液,亮莹莹的。
“嗯…呜…”
逼口抵上一件冰凉粗糙的东西,是条皮鞭。
鞭身在肉缝中滑动摩擦着,很快便被淫水浸湿。
穴口被磨红了,内里却火热空虚,屁股骚浪地摇晃着,勾引似的。
“啪”一声,皮鞭落在了穴口。
“啊啊——”
叶谨骤然尖叫出声,疼得双腿哆嗦。
“小狗管不住骚逼,可是要好好惩罚…”韩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精准地落在阴蒂上。
“不要!啊好痛…呜…”叶谨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桎梏住。
一鞭鞭落下,痛,麻,从腿间蔓延开,逐渐地带起了一丝快感。
有时是重重的一下,很痛,痛得颤抖。可紧接着又被轻轻地抵着摩擦揉弄,弄得出水发痒。
逼被蹂躏地发红,阴唇和肉蒂微微肿胀,淌出的淫液糊满了逼口,泥泞不堪。
叶谨留着满脸的泪,被一根皮鞭弄得高潮尖叫。
皮鞭被淫液浸湿,油光锃亮,落到屁股上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红痕。
叶谨皮肤很白,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他颤抖着,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每一鞭落下都带起细密的疼痛感,伴随着痒意。
他伏在床上,呜呜地哼叫,叫声微弱可怜,像极了出生不久的小狗。
“puppy…”韩晏趴在他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后,他的嗓音总带着笑意,此刻压低了,带着浓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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