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了,我真的好累。」
元琰看她肌肤被他弄出的红痕,心生怜惜,「婉婉,对不住,我弄你太狠了。」她的额头只贴在他的面庞,一言不发,搞得元琰更内疚。
又沈默许久,婉凝才说:「琰,以后我们都这么做吧,我从来没感到这样的疯狂。」元琰都忘记答应,忙不叠和她深吻。
洗凈之后已经日上三竿,婉凝才要化妆打扮,元琰此时已经陷在跟她的情爱裏,舍不得她亲自动手,全由他为她弄好。婉凝开珠宝匣子拿出那条珊瑚项链,交由元琰帮她戴好,菱花镜裏倒映出一对有情人,郎才女貌很是相配。
元琰托着她的下颌,「婉婉,让我尝尝你的口脂。」他忍不住要和她接吻,感觉无论怎么吻都意犹未尽,永远吻不够。
「不要,你都要那么多回了,我的口脂都快被你吃没了。倒是你装病不上朝,都官尚书可是不想做了?」婉凝搂着他脖子劝他收心。
「是该如此。但是见胡老妪实在恶心,看她一眼我都觉得反胃。」元琰想到胡太后他就十分晦气。
婉凝头开始疼,「太后……」是啊,他是太后的情夫。而她是他的恋人?情人?倒不如说是供他春风一度的娼妇。华贵之物他随手便给,天下美女更是唾手可得。她是他随时可以抛弃的情妇,现在的生活全靠他的一时欢喜而支撑。她不敢想象自己被始乱终弃后的样子,胸口疼得剧烈起伏,捂住心口竟倒在元琰怀中。
元琰被她吓得脸色大变,「婉婉你怎么了?别吓我。」
「你跟太后……」
他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不要管太后老妖婆,我只爱你婉婉,我要娶你为妻。」他这回什么都顾不上向她求婚,不再让她多心胡想,担忧自己未来人生种种,以后他是她永远的依靠。如果要解释他就只给一个字——爱。
她孱弱地看着他,蔫蔫地问:「你在说气话?」他简直疯了,刚成情人就要成夫君,不知道他脑子裏在想什么。
「不管太后还是皇帝如何阻拦,我都会娶你当我的王妃,宋婉凝,我们情投意合,缔结婚姻,共度百年。」他握着她的双手,美人神情惘然。他没准备求婚的情话,只简练地说着他的想法。他现在一点没有色迷心窍的轻浮,反而像婉凝最开始见到他时端雅风度。
她怔了怔说:「琰,你太冲动了。」好像她刚有一点萌动,就被他示爱、求婚,她只觉得自己有些迷惘。
「不是冲动是情动。婉婉你愿意吗?」
「我……」
他们才只见面几十天,他说他爱她,从当她房中术先生到要做她的意中人,莫名嫉妒她过去喜欢的人,会关照她,给她做汤面,帮她上妆,几乎无微不至,而她做了什么?她好像除了长得漂亮以外没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尤其是她还有不堪回首的过去,换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人当妻室。
「我不能……」
「跟我那么久你还怕?你是怕我抛弃你?怕我在乎你的过去?怕我移情别恋?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娶你就是给你个家,免得你胡思乱想。婉婉你记住,你跟我的相似註定我们会相爱。」如果点穴能点醒木头美人,他肯定早就那么做了。元琰已经阐明自己的目的,把她想到的事全顾到了,要是她再答不出来只好强娶了。
她被他的话打动,「琰,不,是良人。」她的红唇印在他唇上,口脂被他尽数吃掉。
元琰脱掉随身携带的红宝石戒指戴在她中指正合适,没准备合婚的玉镯实在是匆忙之下他的疏忽,等来日他挑到合适的再送给她。
现在他只抱婉凝去歇息,两人抱作一团,睡到第二天才起。
正是:
春风结同心,春宵得良时。
夜梦芙蓉裏,佳期共此生。
水饮汤饼是一种类似细面条的面食。
酪奴是北方对茶的蔑称,说茶是乳酪的奴。
索虏是南对北的蔑称,岛夷是北对南的蔑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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