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跑来跑去,我与亲戚们打了几桌麻将。不知不觉已经十点了,嫂子们开始催那些较小的孩子睡觉,我则打到十一点才睡。
外面,兄弟亲戚们还在打麻将;身边,儿子抱着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大家伙儿去爬山。十几个小家伙在乱石丛中冲,有的孩子去追,有的孩子看得直发笑;嫂子们还得喊自家的孩子别跑远注意安全,我则同几个兄弟们聊聊天,感慨这一年来的所见。
我们的老家在村中,而这小村庄则被层峦叠嶂包围着。村里边错综复杂,只有几十号人家,而那条进村的大路又从另一个方向出村,将我们村与一百多米外、位于下游的另一个村庄联系起来。那个村庄有几百户,一眼望去很壮观,夜晚更是灯火通明。大路的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土地,都用于耕作,再外围就是崇山峻岭。
这里有一种年味儿,是烧菜煮饭的味道,是合家团圆的味道;是爆竹声中一岁除的味道,更是落叶归根、游子回家的味道。
傍晚,我们终于疲惫的回到家了。儿子倒还很精神,他写了些作业,又去玩了。
我回到房间,往儿子喝了半瓶的可乐里倒了些药,轻轻地用筷子搅匀,放回原位,来到厨房打打下手。
吃完饭,儿子和晓涵跑进了房间,我则打起了牌。这些兄弟姐妹、亲朋好友怎么会比我这种天天好赌的人强,很多人都输了不少。我则适当地小亏了几把,退出了牌局。
回到房间,不出所料,可乐瓶已经空了,二人一左一右地躺在了床上。
我确认了两人的状态,便回头把门锁上,关上了房间灯。
打开床头灯,我轻轻的把儿子的裤子褪了下来。儿子已经初二了,但下面仍然没长毛。我捏玩了两下儿子可爱的小弟弟,从行李箱中拿出性用具。
我首先给日思夜想的晓涵喂了催乳剂,然后将晓涵的衣服撩了起来,露出他娇小的身体。我先是用大手抚过一遍他可爱的胸腹,然后才揉捏起他的这对小贫乳。晓涵也没有任何反应,小声地打着鼾,任由我对他的胸部做这些下流的动作。不一会儿,奶水源源不断的分泌了出来。
不愧是晓涵,六年级了,奶水也更多了。我对着左胸疯狂的吸着,右胸则罩了个吸奶器接奶水。
喝饱了,左胸也用吸奶器接着。
接着,我拿起儿子的脚,与晓涵的脚靠在一起举起来,细细的对比着。
晓涵的脚很小,只有35码左右,我儿子的脚则大几码,皮肤偏嫩白一些,脚底白里透粉,非常柔软,手感很好。
我一手抓着晓涵的左脚,一手抓着儿子的右脚,用二人的脚底夹住了我的肉棒,然后动起胯部,在二人的脚间来回着足交。
一会儿我便有了感觉,握着晓涵左脚的手迅速撸了十来下老二,射在了儿子的脚上。
刚把精液擦干净,突然,门口响起敲门声。我给两人盖上被子遮住身体,关了床头灯,打开了门。原来是思颖。
“大哥哥在这吗?我哥叫他们去玩抓人。”
我侧开身:“他们都睡下了。”
思颖见两人都睡了,嘟着嘴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好不容易过年,孩子们都熬得很晚,恨不得24小时都在玩。
“你们也早点睡,明天才有饱满的精神去玩。”我笑劝道。
思颖闷闷不乐地离开了。我重新锁好门,打开床头灯,把儿子拉到床边,给儿子也喂了催乳剂,又往自己肉棒上摸了润滑油,抬起儿子的双腿,将儿子的上衣也撩开,一边捏玩着儿子的双乳一边把肉棒插进了儿子的小骚洞中,卖力地进出着儿子。
抱着儿子的一双大长腿内射了一发在他的臀里后,我抽出肉棒骑在儿子腹部上,将肉棒置于儿子的乳房间,捏起儿子的双乳,用儿子的乳房来帮我乳交。
过了十来分钟,乳汁从儿子的奶头流出,流到了我的大肉棒上。我浑身一颤,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涌出,喷发在了儿子的睡脸上。
“哈啊——”我长舒一口气,转头发现晓涵的奶水流完了,便又拿了一支催乳剂给晓涵服了下去。不久,奶水又从晓涵的双乳淌了出来。
我将儿子翻过来撅起屁股,继续后入。
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进儿子的臀里。我转头看去,晓涵的乳头又停止了产奶。我对嘴又吸出了一点,放过了晓涵的乳头。这次晓涵这个小骚货的奶总算彻底被榨干净了。我又看向儿子的乳房,还在产奶满意地点点头:儿子的产奶量终于赶上这个骚正太了。想着,我又用力拍了几下这个小正太的翘臀,暗自佩服它的弹性。捏了几把,这小翘臀立刻多出几块淤青。
这小骚货真不经掐。我又拍了几下,将目光移向晓涵双腿间露出的小弟弟。我捏住扯了扯,发现竟然比儿子的大。看来儿子真不适合做男人——连比自己小两岁的、还没发育的弟弟的鸡鸡都比他的大。
更适合做个贤妻良母。我看向儿子乳房的状况,发现奶少了,急忙把肉棒又插进了儿子的小骚洞里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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