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青菜,咯吱咯吱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不是挺忙的吗。”陈述句,并非疑问句。
魏衡也沉默了,半晌才道,“和你比起来,都不重要。”不管是多少万的出场费、代言费、广告费,和她相比,都不足为道了。
时绥皱眉,嘴里的饭菜顿时味如嚼蜡。又说这种话,为什么又要说这种话?
她以为当时给他的打击足够沉重,以为三年过去了那些事情犹如过往云烟,可眼下又讲这种暧昧不清的话语,真是一点没把她的想法放在心上。
但是,大概……
时绥吸了一口气,作为家人,确实可以比事业重要。如果是这个意思,她也接受了。
“我回房了。”女人将筷子放下,抽了两张纸擦嘴,决绝地转身就要走。
身后传来猫的叫声,圆润的身子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咚”的一声,然后跑开了。
胳膊被拉住,立马被按在墙上。
魏衡欺身压在时绥的身前,熟悉的香味充斥鼻间,让她回忆起从前的情事。
“三年,你的态度真是一点没变。”男人咬牙,深邃的双眸终于迸发出丝丝暗涌。
时绥对上魏衡的视线,就像铆足了劲,不再躲避,“怎么,你有什么意见?”语气冷冷的,好似就要把他打回原形。
宽大的手掌掐着女人小巧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力气大得无法抗拒。
“时绥,你好狠的心。”他说,带着一点愠怒。
不知说的是三年前,还是此刻。
女人放弃般地垂着双手在身侧,即使被桎梏,也不想再去看他。
又是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魏衡喉头剧烈地滚动,不知道当初在机场的那通电话,是不是也是这副神情呢?
一回忆心脏就针扎般难受,魏衡靠近女人,薄唇就要触碰到她娇嫩的唇瓣。
“你说过,你恨我。”
娇唇轻启,吐出残忍的话语。
魏衡高大的身躯猛然顿住,睁大了眼睛看向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
她就是那根淬了毒的刺,死死地射向他的心脏。
胸膛狠狠地起伏着,就连捏着她的手掌都有些颤抖。
是啊,他说,他恨她,恨她!
尽管已经竭力克制曾经那最后一通将他溺毙的回忆,可此刻她又将其连根拔起。
——
炒菜咱先不急哈,姐姐还在生理期呢,先不浴血奋战。
矛盾是需要的,到时候炒起菜来更猛烈一点?(????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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