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镜面前人群来往,明亮的灯光反射不出一丝灰尘,有人抬起表看了看时间,轻声交谈几句,不久后,补妆的女士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
宴会即将开始,一名年轻的服务员忙里偷闲,急匆匆奔向卫生间。
员工卫生间在宴会厅外,她太着急了,确认四周无人,进了给挑剔宾客使用的更精致的卫生间,然后转身将门锁好,缓缓进入一处小隔间。
待她出来时,手里拿着整齐迭好的制服,身上变成一条黑色吊带礼服长裙。
卫生间角落储存应急物资的柜子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盒。
她朝其中一个伸出手,拆开后只见里面摆放着几件不知价值的首饰。她取出,将衣服放进去,对着镜子戴上了那条项链和手镯。
手镯布满宝石,其中蓝色的几颗大一些,在白皙的手腕上十分惹眼,项链不长不短,刚好落在锁骨中央的凹陷。
耳垂处两枚闪耀的钻石耳夹。
系好腰后的收腰绳结,又对着镜子调整了站姿和神态。
活动肩膀和手臂、穿上精致但方便活动的低跟鞋……
不使力看不太出来肩背的肌肉线条,整个骨架又窄又细,往角落一站会被人群淹没。
待一切整理完毕,她舒展开紧绷的唇角,打开厕所门,绕到内厅的另一道入口。
再过一道安检,才能彻底混入其中。
“跟看犯人似的。”
一旁的富二代跟朋友腹诽。
安检员身旁守着几个一米九以上年轻力壮的保镖,墨镜背后的眼神似乎来回扫射着人群。
“请出示邀请函。”
她递上手包里的卡片
“青瑶女士是吗?”
“是。”
“好的,您请进。”
安检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宴会开始了,但还有很多人没进去,有些人开始不满地挤过安检。
不起眼的年轻女性混入人群,转眼消失不见。
开场舞毕,舞池中央的一对男女并肩行礼致辞,四周的人群缓缓散开,各自交际。
觥筹交错中气氛更加热烈,夜降临,而宴会厅背后,一男一女沿着楼梯一路纠缠。喧闹声越来越远,最后上了清净的顶楼,推开门,两个人跌跌撞撞进入角落那栋玻璃花房。
青瑶双颊发红,春意满面,扑通一声陷入花房中间的沙发。
她懒懒地抬头看向推倒自己的年轻男人,比自己大不了两岁,却梳着故作成熟的油头,抬手扯住他的领带。
“小公子,轻一点。”
莫炆的手已经掀开她的裙摆,手指拨开她遮掩湿润的花瓣,两根并拢了,往里钻。
虽然有水,但不使力气进不去,他眯起眼直直捅进去。
“放松一点……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青瑶娇嗔。“怎么可能。”
她闭上眼,轻轻沿着他的胸口向下推去。
以往常常训练这种事,虽然是对着死物熟练掌握了所有步骤,且身体条件反射会分泌出液体,但面对活人还是第一次。
她扯开那些阻碍束缚,摸上他的身体。
临到头来才确定还是不同,身上那人有心跳有呼吸,浑身滚烫的危险气息将她包围在一方只有手脚能活动的空间。
殊不知自己的身体里更热。
莫炆幽幽地喘了一声,将发硬的肉柱完全送入她柔软的身体。随着女人逐渐压抑放缓的呼吸,他的呼吸也更急了。
明明她表面不动声色,暗地却剧烈又无规律地翻涌,让欲望从相嵌的地方层层蔓遍全身。
他半跪在沙发上,沉下胯抵住耻骨,抓住她的手腕,压在两侧。
要让她面色崩坏。
他用力地顶了一下,无视四面八方挤压来的肉壁,硬留下无法忽视的感受,沙发陷得更深,自己也没忍住哼了一声。
再观察她的反应,女人咬着牙像要忍着什么。
他皱起眉,再试探,顺着一个顶点,扭动胯、搅动、旋转、拉扯……势必要找出点不一样的地方。
他沉迷于探索这具陌生又带来多方面体验的身体,突然感觉有东西捏了一下自己的肉棒。
“啊……”
青瑶看见男人眼睛微微向上翻白,掐着自己的手更紧了,身下迎来几阵短促而凶猛的撞击。
饱胀的坚硬找到了出口,顺着泉眼一泻千里。
莫炆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身体已经软了下去,他退出来,转手捂住女人的嘴,怕她先说出点什么,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另外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代替性器官再度捅回小穴。
然后他顿了一下,摸到了从她身体里涌出的一股股浓稠的液体。
“你怎么没有反应?”
莫炆咬着牙逼问,两缕松散的发丝从额头垂下。
青瑶除了脸还是红的,期间还没说过一句话,此时又被捂着嘴,于是她眼含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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