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田甜就本能般地点了点头,现在她身体没有办法移动,所有的感官都被操控,顾海很满意她的反应,“真乖。”
“好,第一个问题,你的初恋是谁?”
“顾海。”田甜回答的很快,她知道自己回答得很好,因为这次身后的痛感比刚才轻了一些,更像是鼓励。
“第二个问题,你爱他吗?”
“爱。”即使是梦里,田甜也确信自己爱顾海,一直都很爱,说出这个答案以后,一直压在心口的石头也仿佛也变轻了,第一次,自己这么主动地对顾海承认对他的爱,不再有一丝隐瞒。之前上学的时候,每次顾海问她这个问题,她都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不仅仅是因为那时的她害羞,当时她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年龄太小,未来也仿佛还很遥远,太笃定的回答会显得很可笑。但是他们分开之后,田甜又无数次的从有顾海的梦里醒来,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肯定地回答顾海,如果当时坦白地告诉顾海,就不会在梦里面对顾海质问的时候哑口无言。所以这次,即使还是在梦中,她想更坦诚一点,不再向顾海隐瞒自己的心意。
顾海也被田甜的回答震惊,他没想到她会没有迟疑地说出这个答案,手上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过了一会儿,他感觉田甜的身体在扭动,渴望他下一步的动作。
一记巴掌如约落下。
“很好,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分手?”话问出口,顾海便低头观察田甜的动作,心中在隐隐期待,现在他眼睛已经完全适应黑暗的环境,能看清面前的更多细节,他注意到田甜的头慢慢垂落,整张脸埋在了床上,先是发出一声叹息,再用带有委屈的语气缓缓开口,
“因为。。。因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顾海听到这个回答,心情复杂,顿了顿,又开口,”为什么不可能?”
“他妈妈不喜欢我。”说完,田甜的语气中已经带上哭腔,顾海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的肩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又是一记巴掌,这次的力度更重了些,带上了顾海心中的疑惑与不甘,他不记得那段时间妈妈回国,高中的时候爸爸因为在的小三挺着大肚子去逼宫,他妈妈立刻飞去国外处理,有好几年年没回来回国,他是直到大二暑假的时候,这场闹剧才被平息,顾海被处理好一切的妈妈邀请出国玩,当时也没有从妈妈口中听到关于田甜的任何事。
田甜的哭声比刚才更大了,语气哽咽,“因为他妈妈说的对,我们真的不可能。”
一股怒火涌上,顾海被田甜的答案气笑,他没想到,眼前这个被他从小捧在手心呵护的人,对他这么没有信心,甚至不问问他的想法就不告而别,即使他妈妈曾经对她说过什么,她为什么会笃定他就会听从妈妈的话?她甚至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凭着自己的想法把他扔在原地,头也不回的离开。
沉默而有力的巴掌不停落下,顾海的理智逐渐消失,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手掌与臀肉接触的清脆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不断回响,几十下之后,田甜的双臀已经布满指痕,边缘处微微凸起。
田甜感觉双臀处传来刺骨的疼痛,她又开始试图挣扎,嘴上一直喊着顾海的名字,但是顾海仿佛没有听到,一直加重手上的力气,田甜无法挣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动作终于停下,顾海的呼吸粗重,额头有青筋暴起,一滴汗水滴落在田甜的后背,顾海的右手覆上田甜的双臀,轻轻按摩,指尖埋进她的臀缝向下游走,探向田甜的花心,隔着一层布料,在她的花心外侧来回抚摸,有意无意的触碰到敏感的花心,很快那层布料就被流出的汁流出的汁液浸湿,顾海的手指察觉到的时候唇角勾起,声音带上一丝蛊惑,
“什么时候湿的,嗯?”
田甜没有回答,只是拼命摇头。
顾海手上的力气加重,布料被手指带着嵌进了两瓣阴唇之中,水渍反射了月光,像是平静的湖面上被掀起的层层波浪。
顾海不再开口,把内裤褪到她的膝盖处,田甜的腿间的花穴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双臀上的红痕把花心衬托的更加可爱,顾海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这个画面太美好了,她的田甜每一寸都是那么的美丽,像是阿佛洛狄忒亲自制作的一件艺术品。
左手用力分开她的臀肉,右手中指再次触摸花心,此时已经没有布料的隔阂,指腹轻轻弹了几下,立刻传来噗噗的水声,淫水似是生出了无数只手,环抱着他的手指不肯离开,拉出一根根透明的丝线。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人打啊,这么快就这么湿了?”话音刚落,顾海的中指停在她的穴口微微用力,没入她的花心,他感觉不到一丝阻力,里面已经完全湿透,四周的褶皱似是欢迎他的到来,刚一进入便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
此刻的田甜,脸上烧红一片,脖子也红了,整个人趴在顾海的腿上一动不动,双手紧紧攥住床单,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春梦,可即便是梦,一切都来得太美好太不现实了,她不敢也不想动,她期待着顾海对她身体和欲望的支配,她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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