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带来的权利。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让司机直接送他去邻市,那当然是因为高铁更快。
他真的一刻都等不了。
他想他,很想。
想要一点结实的疼痛和快感,来确认自己的归属和存在。
一个半小时后,安家旗下酒店大厅。
林鱼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身精致、时尚满满的高定西装,来自安铭镜亲自挑选整理的衣帽间,背着漆黑的、看不出任何牌子甚至有点廉价感的加大号登山包,软塌塌的、每一根发丝都透露着乖巧的发型。
安铭镜立在大厅门口,收货的就是这样一只小奴隶。
这位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这样一身,有丝毫的违和感,甚至根据他家奴隶的通知,林鱼还是坐了高铁来的,并且为了不必要的浪费,他坐的是二等座。
周围的门童,下榻的客人,安保人员,一时之间,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不自觉的偏向了林鱼。
而安铭镜却无比清晰地看见,他家小奴隶沐浴在众人的目光里,毫无所觉,或者说注意到了却不在意。
就像风过无痕的杨树,笔直、坚定。
而目光聚焦点的林鱼本人,遥遥望见自己的主人后,目光就再也没有移开过。
安铭镜被这样的人,这样灼热的目光牢牢锁定,心脏是热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微微轻颤了起来。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全心全意的目光,内心的空洞,像是被肥嘟嘟的小猫硬是要挤进狭小的纸盒一样,要被塞满了挤炸了,却拒绝不了毛茸茸的滚烫生物。
如何能不爱他,如何能不被束缚。
至少安铭镜自认天资愚钝,堪破不了如此的举世难题。
因爱生怖,他可以肩负庞大的集团,背负几万人的命运,掌握一片区域的经济命脉,而不会觉得恐慌。因为这是无数个风险预案,无数合作公司和个人,浸淫一生不断学习反思,以至于足以成为本能的专业视野和技术,带来的底气。
而爱和被爱,是安铭镜完全陌生的领域。
没有经历过任何训练,过往经验里也翻不出一丝相关。
全凭本能,不敢行差就错一步,只晓得把自己拥有的最好的双手奉上。
一个晃神间,林鱼已经顶着闪闪发亮的眼神,站在他面前。
闪闪发亮,不是因为别的,是馋安铭镜这快香喷喷、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馋的。
林鱼没有直接上前,而是停留在一个礼貌的距离,行了一个古礼。
明亮恍若白日的酒店门口,他背着一登山包的s情趣用品,随着他弯腰深鞠,精钢制成的贞操锁、睾丸夹等刑具碰撞,声音不大不小,至少周围一圈人都可以听到。表面从剪裁到布料都是顶级的西装下,是没有穿内衣裤、不着寸缕的肉体。
安铭镜就静静站在那,没有移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了林鱼这一礼。
林鱼维持着一鞠到底的姿态,没有擅自起身,他在等他的主人发话。安铭镜探照灯般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身上巡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巡视他的财产。
一秒、两秒、十秒
周围不是没有路人觉得疑惑,但没有一个人选择停留,至多大胆地扫上一眼就匆匆走过。安铭镜这般的顶级s,气场全开,几乎没有人愿意面对。
正常人哪会喜欢被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一寸不错地盯着,早就被恐惧和求生本能,像火箭助推器一般,嗖的一下,肉体发射成功。
林鱼忍着腰部的酸胀,和大脑充血,静心等着主人的叫起。
被爱人忽视,所以找上门来讨取爱人的注意力——这样的理由足够正当充分,但林鱼选择了以奴隶的身份来解决问题。
从他选择了那快要把脑袋埋进地里的礼仪开始,一切的主导权都被他拱手让出。
站在这里的林鱼,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安铭镜的性奴隶。
明明矫枉过正、关心则乱的是他,安铭镜目光灼灼地盯着林鱼心想道。
但林鱼选择兴师问罪的方式,却是把所有的主动权都让给了他。
要不是两人还身在公众场合,他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快速、以不会伤到林鱼的最大力度,拽起卑微下贱的头颅,在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掌风上脸。
接着就是欣赏他的奴隶,逐渐湿润的眼眸和迫不及待翘起的可爱鸡巴的时间了。
安铭镜克制着自己,试图在正式进入只有两人私密空间前,稍微拉回一点自己的理智。
而林鱼则努力在主人越发危险的目光下,同样克制着自己不要在公众场合出洋相。
剪裁过于良好的西装,可容不下一个硬了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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