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还是咬掉一个妓女乳头时,那绝妙的声音,每每听的他几乎要感觉到自己男根的兴奋,当然,他不会对这具不易得来的极品如此粗鲁,他要好好的,细致的,慢慢玩。
——一个红色的小肉粒。
很快找到了,藏在阴唇顶端内侧,青年阴处花蒂藏得隐秘,如今第一次展露头脚,嫩红的瑟缩着,大二干瘦的脸皮咧出一个弧度,露出一排森森黄牙,两指捏向那害怕的小红豆,以碾碎粉末那样的力度猛的掐住。
几乎同时,那身体主人发出一声惨叫,曲起的腿下意识踹开了男人。
将厌抽搐着,背脊蜷缩成弓状。
整个身体像泡在剧痛中。
这一腿大二挨了个结实,狼狈的摔在几米外的地上,“哎哟,哎哟”的直嚎着。
大二脸色涨红的爬起来,现在是手疼屁股也疼,心里窜上一股气,他气势汹汹的几步走向地上蜷缩的青年,这不知好歹的小子折了他的手,还想杀他,新仇旧恨齐齐涌上,拽过地上人头发,抬起手臂,对着脸就要来上一拳。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钳住他的手臂。
将厌瞪着他,面容紧绷,目光沉得可怕。
大二不由得一惧,转念又想,这男人现在有何可惧?
他啐了一口,更往上几分拽起手里头发,青年的脸被迫仰起,几缕黑色发丝落在地上,“装什么,浑身给我摸了个遍,下面的逼也湿透了,现在装样子,是不是晚了点?老实点,玩你一会儿就放你回去……”
大二狞笑一声,甩开胳膊的手,一拳砸在青年右脸,那苍白的脸偏向一边,过长的刘海掩住了眼睛。
“嘿,这才对,这才对嘛……”,说着,提起拳头又补上几拳,打的嘴角流出血才罢休。
青年一动不动,像一具断了线的人偶。
没人看到地上蔓延开来的血液,一条长长的鲜红血线,连接的另一头,是青年垂在身侧攥得发白的手,一只永远被无形血线束缚的手。
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由村子化为的巨大沼泽,只要呆这儿一天,先是身体,再是灵魂,一点点吞没得头发丝都不剩,逃不掉,挣脱不了……
无人能救。
直到被完全吞噬的一刻,连自己本身也成了那巨大泥潭的一部分。
男子嘿嘿一笑,掐住那胸膛上的嫩红一点。
“我要吃你奶子。”
晚上,璃发现哥状态很不对。
哥背对着他睡,穿了件很严实的衣袍,直遮到脖子,问了只说冷。
脸上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打架了?
这么想着,璃靠过去,搂住那道身影,怀里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将脸贴上宽阔的背脊,莫名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闭上眼,“哥身上有味道。”
“嗯?”,那身影发出一声鼻音,有紧张。
“嗯,我的味道……”
呢喃的说完,又烧得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屋里冷光幽幽。
那背着身的青年满脸痛苦。
“璃,快点好起来,好起来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
晨曦将这座沉睡在薄雾中的村庄笼罩得平静而安详。
而在村口一处空地,隐隐听得雾中传来急促的抽打声,不时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若有人走进这片空地,就能看清一览无余的视野里,在一块显眼的大石旁,有名赤身裸体的青年趴伏在大石上。那青年翘起臀部,苍白的双手掰开自己的穴口,使那敏感的红处暴露在空气,不断挥下的细枝条每一次都精准无误的抽进穴里。
“再掰开点儿……呼……呼,抽死你,抽到你这骚逼喷出来……”
青年全身上下满是掐痕,咬痕,深深浅浅的淤青,而那白嫩的双腿间,不知经历了怎样的酷刑,大腿内侧青紫一片,青紫上印着一个渗血的牙印,中间艳红之处,阴唇肿得像香肠,顶端小巧娇羞的藏于内的花蒂,此刻充着血颤抖的挺立出来。
无需特地找它,也能叫人一眼瞧见玩弄个彻底,挥下的枝条,刻意偏了几分,狠狠抽上那可怜的小东西——
“啊啊啊!”
青年打了个激灵,猛然弓起背,喉头滚动一下,声音像在呻吟又像在哭泣。
“大声点,天要亮了,叫大家一出来就能瞧见你下面这张嘴有多兴奋……”
疯了般一下下快速抽打在充血到发紫的花蒂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那克制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的连连叫起来,雾气沸腾翻滚着,此处除一块孤零零的大石头无一物遮挡。穿透薄雾的淫乱声音,雾也无能为力。
黄澄澄的尿,霹雳啪啦的泄在黑色泥土。
石六抖抖家伙,提起裤子正要走,忽的听到什么动静。
那动静越来越大,叫的很骚,一听就知是在干着那档子事儿。这大早上的,哪家夫妻这么有兴致,想着,猛的意识到不对,那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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