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雪绵白软的rr0u,坠着两粒鲜neng的红樱,他埋头x1着左r。廖芙的r粒敏感,自渎时常常靠玩弄此处发泄,可被他含进口中,又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感触。
尤其鲛人的犬齿为撕咬猎物,格外尖锐,每当r粒脱离唇舌的包裹,被犬牙擦过,就有着会被一不小心咬穿的后脊战栗感,让另一边空落的r粒更为y拔挺立。
不由自主挺起x口,把n尖儿往他口中更深地送去。徵鸣被喂了一嘴的n,腮鼓囊起来,吐出被sh润唾ye染得亮晶晶的嫣红r粒,低声问:“喜欢这个?”
他能轻易撕裂猎物的锋利指甲已经缩了回去,否则会不小心就在眼前软香的yut1上划出血痕,这是不可被准许的。
这时候,他本x里那点顽劣的坏心眼又冒出头来。分明知道她另一边空落的r难受得厉害,却不去碰,而可劲儿逮住左r玩弄。不一会儿,r粒在他卖力的x1shun下变得肿大柔软,洁白丰满的rr0u也多出了属于鲛人的牙印,另一边却还是未被问津。
“芙芙,你闻起来真好。”挺拔的鼻尖在她脖颈间sh漉漉地嗅闻,这只鲛又撒起娇来,“我喜欢你的味道。”
廖芙的喘息意乱情迷,忍无可忍,捉了他一只手,覆在右r上r0u。他稍一用力,neng白的rr0u就从指缝里满溢,流脂饱满,香气迷人。
他尤其喜欢她被撩拨起来后无意识的轻哼低y,那b他听过的所有歌声都要动人,他看着她,心尖几乎是滚烫的,有种ai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焦躁,把一颗心放在火舌上煎。克制着本能中凶x,不去咬破那细腻的肌肤,不去吮x1那温热的血ye,哪怕他确实想。于是又垂下眼,装出可怜模样:“我帮你,那你也要帮我。”
廖芙细伶的手指被他牵引着,覆盖到了b0发的j身上。银se的鱼鳞沿着jg悍的腰身向下蜿蜒,颜se由浅至深,鳞片由软到y,那东西是从腰腹向下的一处鳞片间隙中探出。平时被收束在鳞片下,藏得很好,只有b0起时才显露狰狞的丑态,进攻x十足。
廖芙没见过别的yjg,第一次看见雄x的x器是从一头鲛身上,怒发的紫红se,柱身上蜿蜒着青筋,浑圆的冠头像蘑菇伞,顶端不断渗出的yet将yjg染得sh滑。
她的手被他握着,从顶端撸到根部,底部囊袋衔接着鳞片,沉甸甸的,像装满了亟待灌注进她x内的n0ngj1n。撸动许久,也不见疲势,反而越发jg神奕奕,一手几乎不能握住的大小,在手中滑动时,简直像要g烂她的手心。
从x心透渗的iye,已经木板上晕出了一滩水洼,她支起一条腿,能听见y摩擦间汁水淋漓的粘稠动静。
有些羞赧,但还是耐心地问他:“你知道怎么做吗?”
谁叫这只鲛,还是一头处在求偶期的小鲛呢。书上说,度过求偶期,他们才算真正的成年。
无端地想到,海中也没有讲解启蒙的小h书,鲛人们又个个看上去都十分正经,那一只未成年鲛要如何走出第一步呢?
她显然忽略了,雄x对此事都有一种天赋般的本能,就像徵鸣看似什么都不懂,上次还是在池子里把她t1an到了cha0吹。
他倒是没有急着进去,哪怕他雪白的、白玉兰花ba0一样的脸蛋泛起cha0红,依旧伸手将她一只腿揽至身前,另一只手的手指带几分好奇地将手指探入了x内。
紧致,cha0sh,粘附,就像泡进了温热的泉眼里,一开始甚至只能容纳他一根手指,后面才慢慢扩展到两根。可想见,若他一来就不管不顾地闯进,一定会寸步难行。
廖芙低低地喘。
异物感实在鲜明。他的手指修长,指骨处覆着薄鳞,刚探入时很冰,冰得她下意识收缩x道,夹得他手指寸步难行。
不到一会儿,又被x内软r0u的温度感染,变得温和起来。一b0b0透明的iye伴随手指的进出被扣挖出来,顺着neng白蚌r0u汇聚在腿心。
那么窄,那么紧,光是hanzhu他手指都已经被喂饱的xia0x,真的可以吃下他吗?
t内的手指被ch0u出,廖芙回过神来,x口已经被狰狞的头部所抵住。
有了tye的润滑,初时还进得很顺畅,可越进越窄,他被卡住了,低头看了看,很委屈地说:“芙芙,你放松一点,我进不去。”
廖芙也想放松,可他那东西实在是……尺寸太惊人了。
这算是鲛人特有的天赋异禀吗?
她尽量深呼x1,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的鱼尾在水中拍打着,进而不得略微焦躁,仰头去咬她的唇瓣,手指也捏住了r珠,一拧。廖芙小声尖叫,直接就到了一个小ga0cha0。
x内iye涌出,却又被j身堵在x口,他掰开她的腿,力道颇为不知轻重。廖芙在月光下对上了那双眼睛,他雪白的脸颊泛着某种情绪失控的、兴奋的cha0红,更为瞩目的是那双青se的瞳仁,像捕猎一般,竖成了一条猫儿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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