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于榆没有注意她姐落在自己身上,暗含了点期待的眼神,只是如往常一般应下也不多问。
于倩心彻底沉了下去。
叮——酒杯轻碰。
“齐总出来吃饭也穿这么板正?”于倩今天走的走的慵懒风,垂感丝绸衬衫下搭阔腿k,方底小高跟。
只是再怎么慵懒也盖不住她随意支手在桌上都能流露出来的娇媚。
她撩了下卷发发尾,耳后溢出丝缕香气。
齐忆琳面不改se抿了口酒,很容易分辨出她今天喷的什么香。
是白茶。
“我是来和你谈工作的。”齐忆琳g起个公事公办的微笑。
于倩不置可否。
饭后,离开前,于倩打开超跑车门,虚虚倚着,回头突然对齐忆琳说了一句,“齐总妹妹在r大读书吧?”
齐忆琳一顿,皱眉,心头生出些火气,第一次直呼其名,“于倩。”
“啊……齐总反应这么大做什么。”于倩迎着她略带愠怒的眼神,轻笑,“我只是想说,很巧,我妹妹也在那读书而已。”
她说完,便进了车,张扬而去。
徒留齐忆琳在原地,不懂她到底什么意思。
而于倩在车里,却突然冷笑一声。
看着温和有礼的齐忆琳,原来和她是同类。
一样的货se,都对自己的妹妹有企图。
真脏。
于倩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正常。
有病。
她的出生就是件脏事。
悲剧源头是个雨夜,妈妈当时还年轻,风华正茂。
笑靥如花的nv人就是在这样暴雨如注的夜晚,被那个肮脏的东西拖进了小巷子里qianbao。
雨水遮盖了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将她与人渣彻底绑在了一块。
忍着恶心走到派出所时,她差点要吐出来,强打jg神一遍又一遍地解释自己被qianbao的遭遇。
复述细节,展露自己身上的脏w。
最后换来的结果是一本结婚证,和几件衣服,连带自己,打包送给了那个男人。
于倩有记忆起,妈妈就总是被打骂。
做饭晚了,会被打,桌椅碎了一地。
开门晚了,会被打,于倩经常洗不g净鞋子上的血迹。
烧水晚了,会被打,浴室粗糙的水泥墙上总沾着星星点点的血垢发丝。
有时候于倩觉得妈妈很顽强,她瘦得像放火烧过的枯草,早被摧残得失去了原形,脆弱易折还丑陋。
但她就是没si,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忍受着这种痛苦。
大概也想过逃跑,于倩曾见过她收拾好东西试图离开。
走前看见自己,又留了下来。
于倩当时不懂,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忍受这一切。
很久之后才明白,或许妈妈真的很ai她和于榆。
日子久了,那点浅薄又可笑的父ai消耗完毕,这个玩意开始看自己也不顺眼,连带自己也要打。
妈妈替她挡下了。
于倩会在它打累了回房睡觉时,给妈妈涂药。
偷偷买的,家里的钱都在那个男人身上,她好不容易才趁人睡觉从柜子里偷到钱出来买药。
妈妈不愿意用,她眼里si灰一般,拖着有些漏风的嘶哑嗓音,拒绝了nv儿。
“好太快,他会发现。”
于倩在痛苦中恍惚过了十几年,直到她十三岁,妈妈又怀上了孩子。
这个nv人隐忍这么久,终于疯了,她试图用各种方式弄si这个肚子里的孩子。
每次都被拦下,那个男的,或者他的家人。
这大概是唯一一年没有被打骂的日子。
只是因为他们想要个儿子。
他们没能如愿,生下来的又是个nv儿。
很漂亮,很健康。
但不是他们想要的儿子。
噩梦,开始了。
于倩在夜晚惊醒,看见那个所谓生理上的父亲,站在自己床边缠着粗气解开k腰带时,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被甩了一巴掌,非常用力,眼冒金星。
紧接着嘴被捂住,睡衣被撕开,腿被强y掰折。
她能感觉到某根狰狞的东西正蹭过她的小腿。
“终于等到你长大了,十四岁,可以了。”那个男人兴奋得声音都在抖,手上愈发用力。
想吐,好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
去si,别碰我,别碰我!
砰——
粗重呼x1声戛然而止。
咕噜噜——是酒瓶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眼前丑陋的男人倒在一旁,窗边被风吹开了帘,飞进来许多月光。
于倩含着泪与恐惧噎在喉间,嗬嗬出气,见到了她最熟悉的身影。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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