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混乱,像是二人的关系,可与此同时,也没有一个人去理睬这个。
平宴只是真的很舒服,底下阴茎畅快地进出伺候着她花穴内每一寸敏感地带,快感在不断积累,像是潮汐不断冲刷着空白的脑海,炸开绚烂的烟火,或者如海浪一样把她淹没。
师父的手在游走,从膝窝到腰肢,再到挺立的圆润双乳上,很是妥帖的两个都照顾到,大手能完全掌握两团柔软的乳肉,把敏感的乳头玩弄的快感中泛起丝丝缕缕的刺激的微痛。
“慢一点……嗯……”
平宴忍不住去拦师父那两只作乱的手,好叫他放过两个殷红挺立的乳头,她刚刚摸到沈成泽的手,却叫他反客为主,松开双乳挤进她手指缝中,硬生生成十指交叉的模样亲密握着,更是顺着这个动作把她双臂一并抬高,高过头顶按在床榻上,身下更是没了限制一般激烈操干起来。
身上身下都被定住,平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展开了,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
沈成泽湿了发丝,如瀑的青丝从脖颈边垂下来,惹得她脸边发痒,平宴左右扭头躲避着,在情欲中红着脸不断摇头的模样叫他自心底发笑。
他便两手扣着她的双臂,跪在她身侧俯身去吻他的小徒弟。
平宴恰好一偏头,叫他没亲到,柔软的唇瓣落在她温度更低的耳垂上,反叫平宴被男人动情起来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全身一抖,沈成泽见状低笑出声,带着沙哑的笑声连带着她耳膜都在共鸣。
平宴自认没喝酒,却在师父陈酿般的醉人的模样中又醉了几分。
若说人间几大风雅事:焚香、品茗、听雨、抚琴、对弈、酌酒、莳花、读书、候月、寻幽,西江月的花魁算得上莳花风流,那师父定然是酌酒一杯的醉人。
不对,她怎么能把花魁跟师父相提并论呢?又是一记深深的操干,叫她顿时忘了这个想法,转而沉浸在师父带来的快感之中。
总之都是快乐的,平宴再次攀上高潮,意乱情迷间在沈成泽脖间锁骨处留下两行殷红的挠痕,刺激地他眼神幽深,跨间深顶,一并深深射入,同小徒弟一并迈入高潮的顶峰。
这次平宴感知得格外分明,甚至于在沈成泽射精的同时灵台莫名一清——情欲无声消弭大半,而体内灵气悄然攀升一大截。
完了,难不成她其实在采阳补阴?
高潮的快感分外清晰,平宴抻直了身子微微仰头无神,师父还维持着射精的状态埋在她耳侧,她清醒的不成样子,情欲的纾解和灵力的上涨都是无比舒畅的事情,只是平宴静静无声感受着,突然就心虚愧疚起来。
她是把自己师父扑倒了是吧……还疑似,好吧基本确定自己在采阳补阴。
师父您没事吧?
沈成泽没事,沈成泽悠悠起身把半软的阴茎从小徒弟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一双敏锐的眼睛微眯,盯着平宴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微妙开口:“怎么了,后悔了?”
“倒也不是。”平宴老实开口,躺在师父平素整洁而现在根本没法入眼的床榻上一脸乖巧。
她衣服都没拉上,殷红的双乳露着,敞开着泥泞艳红的小穴,脸上挂着凌乱的发丝,一双眼睛却认真,甚至于带着些不相信她就很是罪大恶极的意味说:“跟师父做得很舒服。”
瞧,她就是这样理直气壮。
总是一句话叫沈成泽没办法,却也是因为知道她在沈成泽面前是可以放肆无所谓的,所以每每大胆无惧。
这个一个完整的闭环,正如此刻她挂着师父的精液坦坦荡荡地继续说:“不过最近我确实发觉自己总是很想跟男人做,甚至好像能从其中获益,本来前几日就想跟师父说的,不过那会儿师父不在,就推迟了。”然后就一不小心把师父给睡了。
沈成泽听出她没说完的话,神色没那么微妙了,只是眼神还有着些隐隐约约的危险,他直接掠过了平宴话中提到的采阳补阴,问道:“如果今晚上没遇到师父,你是打算去山下睡小倌了?”
平宴摇摇头,“我就是从小倌院里回来的,我还是觉得没办法对那些小倌下手,”用下手这个词好像她不是什么正经人一样……“里面有个孩子,才17,跟师弟一般大。”
听到她的话,沈成泽笑意微僵,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干脆把这个话题跳过去了,不再追问。
“行了,就知道你这个样子。”他随手捏出个法决落到平宴身上,把她体表沾上的凌乱和自己身上的一并扫去,随手披上自己的衣服,下床去取了干净的布帛沾上水来帮她清理下身。
看着小徒弟毫不设防而微肿的小穴,沈成泽动作顿了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淡淡的,不同于往日的笑意却像是某种不动声色的引诱:
“下次再想要,可以随时找师父。”
在平宴听来,这是一个很纯粹很可信的诺言,是师父一向随便但一言九鼎的惯常行为操作。
真是个好师父啊。
她眼睛亮晶晶地点头,眨了眨又用一种坦诚而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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