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古喝了三坛酒,他挂着一些心事,并不痛快。相较而言,劾力颇倒是高兴得非常,这一趟耀武扬威的挑衅正合他心意,能把敌人当猴耍的肆意妄为,是他最开心的事。况且,驴肉确实鲜美。
篝火烧得旺,有酒有肉怎么可以没有女人?劾力颇下令要小子们把羊皮帐里的女人们赶到这里来助兴,然后自己就方便去了。
一听“羊皮帐”,海日古自然想到了那个女人。
莫不会那么巧吧?他仰头又饮一口。酒见干,心也乱。
日落,她照理是该回到自己的帐中。若她乖顺的话……
海日古啧了一声,索性,他站起身来,走向了自己的军帐。心想着要是茹翩翩在帐里,那他定要好生发泄一番,竟敢叫他挂记在心上?
三步并两,揭开帐门,里面空空如也。海日古心里凉了一下,酒醒了三分。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咬牙,又转身往医帐走,走得更急了。
路途中正遇到那群哭哭嘤嘤的羊女,被士兵驱赶着,朝主帐的方向踉跄走。她们人数越减越少,总有耐不住性子的急色鬼,把人从队伍里强行拉扯出来,直接解了裤带就肏。
营地里哭天抢地的声音和欢声笑语一样多,交织在一起,刺他的耳朵。
忽然,他在队伍里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几步过去,只轻轻一扯,那个过分瘦小的身体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少女哼了声,抬头一见是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睛竟湿润起来,满是光彩。“巴,巴图鲁?”
海日古不跟她废话,直问:“她人呢?”
她。
海日古的“她”有名有姓。
默丫头又黯沉了下来,从来都麻木的脸上倒是挤出个奇怪的表情。“她真幸运。”
海日古没工夫跟她猜哑谜,箍着少女手臂的手又攥紧了些,几乎要把它折断了。“我问你她人呢?”
默丫头嘴巴动了动,海日古脸上就上了愠色。将人猛地一甩,丢回队伍里,自己转身朝着主帐疾步而去。
帐前卫兵见是他来,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一个犹豫的空挡,海日古已经径直闯进了劾力颇的大帐。
第一眼,就看见茹翩翩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肉棒正裹得滋滋水响,头被劾力颇紧紧摁在裆间,用力地顶撞着,肏干她的小红嘴。
劾力颇肏得尽兴,一脸享受,嘴里哼哼的声音比女人还大,好像随时都能喷射出来。
要不是发现茹翩翩不安分的手寻上了他腰间的匕首,海日古可能要被这画面气炸了。
“哦,海日古,”劾力颇还笑着招呼他,“来一起爽?”
这个急色的蠢蛋!
他大步一跨,直接钳住了茹翩翩的手,只是手指一捏,匕首就掉落在了地上。“啪啦”一声,把沉醉淫乡的鞑靼皇子惊醒了。
“啊!”“什么!”
劾力颇花了些时间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酒彻底醒了,抬手就要掐断女人的脖子!“你这个贱人……!”
海日古伸臂一拦,把他的手挡了下来。
“你还护着她!?”劾力颇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把女人拉开的海日古,“她敢行刺本皇子!”
茹翩翩一手被海日古提着,垂着头瘫在地上不停地咳吐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海日古低头瞥一眼她,对劾力颇哼了声,说:“小母马野性未驯,对谁都会亮蹄子,早告诉过你,当心吃了回头亏。”
劾力颇吃了瘪,抢人不成,要射没射出来的急躁和酒劲混杂在一起,令他怒吼一声,抄砸起了身边的东西。
那地动山摇的动静让茹翩翩缩得发抖。她杀不了猛兽,却让猛兽失控,怕不是要这样死去了。
海日古看起来倒是十分淡定,似乎是对这人怒火冲天的模样早已习惯。
“人我带回去教训了。”他说完,就一把拖起茹翩翩,丢下恼羞成怒的劾力颇,拉拽着她快步走出了大帐。
女人被他拖得踉踉跄跄,绵软地几乎跟不上步伐。
大帐外,篝火旁。一群被迫扒光了衣服的羊女正踩着脚下赤红的炭火跳舞,供士兵们取乐。她们哭叫得惨烈,士兵们就笑得开怀。胆敢有女人停下来,就会马上被拖走,拖到光照不到的地方去。
群舞中,茹翩翩匆匆一瞥,就看见了许多这两日已经熟悉了的面孔。她痛苦,却无助。
她瞥见了默丫头。那少女依旧面孔麻木,机械地舞动着四肢,像个偶人。她似乎是朝茹翩翩看了过来?少女的嘴巴张合,茹翩翩知道那个口型。
她在说她“幸运”。
回了帐,茹翩翩被甩在了地上。
海日古的怒气不用看都能感觉到,灼得她后背生疼。
男人没说话,抄起地上的盆子。
茹翩翩以为自己会被打,本能地缩起了身子。头发被海日古一把抓住,迫使她仰起头,茹翩翩疼得惊呼。
“啊!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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