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问∶“你说,到底是谁不讲道理?”
陈小雅说∶“你好烦哦。”
沈还笑一声,要被气得没脾气了∶“敢情我就是你的备胎。”
陈小雅被噎了一下,一时间想不出词来顶嘴。
“不去见他,行不行?”
沈还的左手攥住她另外一只手,两个人在黑暗中面对面,呼吸都要缠到一起了。
她觉得心也扑通扑通跳起来。
沈还贴下身来,舌头像什么蠕动的软体动物,绕着她的唇衔慢慢舔舐了一圈。她微微张开嘴,里面那条粉色的小舌头摇动了一下,是一种渴望和邀请——要接伸舌头的那种吻。
沈还终于把舌头滑进了她的小嘴里,两条舌头缠在一起追逐嬉戏,像交尾的蛇类。陈小雅快乐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欢愉之声。
能让沈还不做人的声音。
沈还很坏,不让她换气,她几乎要昏厥在沈还怀里,变成软软的一条柳枝——所谓弱柳扶风。
陈小雅听到一声低沉的闷笑,然后那声音的主人又问∶“不去见他,嗯?可以吗?”
明明该是低声下气地哄人,却被他说出一种调情的感觉。
“可是我们约好了……”陈小雅小声道,“他的衣服还在我这里呢。”
“那我的心还在你这里呢。”
沈还指了指她的心口,不痛不痒地戳了一下。
“我的心,你也要还给我吗?”
沈还活像只蛊惑人心的海妖,平日里冷眉冷眼的,说起骚话来也没边。
“我不还!”
陈小雅连忙喊到,生怕沈还又把那颗心收回去。
“贪心。”
沈还说。
陈小雅也觉得自己是这样。
人往往有这样的摇摆时刻∶眼前有一个人,天边有一个人,对着这个心里想着那个,好像两个都爱,所以都想抓住。要你丢一个,却万万舍不得。一旦一个要离开,你才恍然发现,你更爱他。
其实不是爱他,是太贪婪。
“你觉得你能离开我吗?”
沈还笑着问。
“小雅,你怎么离得开我?”
睡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抱得紧紧的,最喜欢跟他撒娇,娇起来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性瘾,有时候不被他弄就会哭得一塌糊涂的性瘾。
陈小雅,你真是不懂事。
沈还本来是强奸犯,可是陈小雅愿意让他养着,于是他摇身一变,变成了豢养着。小王子不要狐狸而要玫瑰,那才是最大的错误呢。
他就喜欢这只笨笨的小狐狸。
一脚踏进笼子里来。
陈小雅脑子钝了,被沈还牵着鼻子走,自己还没想明白。她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脑海里闪现出模糊的人影。
秋天和她一起在纷飞的银杏树下散步、冬天把她包在自己的羽绒服里、春天的时候一起躺在草坪上给她念《追忆逝水年华》、夏天一起爬山然后在庙门前亲她……
顾准。
她生命中唯一的顾准。
给了她最饱满的爱。
可惜逝去的时光不会再回来。
“那也总要道个别。”
陈小雅含糊地说了一句。
“只道个别?”
沈还有点怀疑。
优柔寡断、摇摆不定、没有主见。
陈小雅就是这个样子。
“好吧,那你去吧。”
沈还突然轻松下来,他知道他赢了。
陈小雅慢吞吞地往综合楼那边走,还觉得有点别扭。
远远看到顾准站在那边等,莫名看出一种寒风宵立的感觉来。
他又在等我。
我又让他等我。
陈小雅愧疚地想。
“准哥!”
她挤出一副笑来喊他,好在晚上路灯也昏暗,实在看不清表情。
顾准也笑了,他一贯笑得冰消雪融,紧紧抱住她。
“小雅,我好想你呀。”
“我也是!”
陈小雅蹭蹭他的肩膀,说话像一只百灵鸟。
“那你考景城的大学好不好?我带你去钓鱼?”
“钓鱼?钓鱼有什么好玩的……顾老师变顾书记?老干部一样……”
她把自己团进他的风衣。
“好暖和诶……”
顾准说∶“钓鱼……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发呆很久。”
陈小雅踮脚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被顾准捧住下巴含住唇,那两瓣唇已经被亲得红殷殷的了。
顾准浑身发热,喉结动了动,说∶“小雅……”
陈小雅是欲海里滚了几滚的,知道顾准这样叫是什么意思——顾准想要她。
男人什么时候动作最熟练?
答案是手滑进女人衣服的时候。
嫩滑的小乳,像一块嫩豆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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