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笠烛做扩张。等扩张得差不多了,扶住白笠烛的腰便把自己的性器送入白笠烛的小穴,看着身下的小穴像张小嘴似地收缩着缓缓吸入自己的阴茎,江泊野眼睛都要看直了。
等阴茎全部插入穴中,江泊野便迫不及待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都用力撞入穴内最深处,顶到白笠烛体内最敏感柔软的嫩肉,激得敏感肠道不住用力收缩,看似求饶讨好实际却想把在体内行凶的性器挤出体外,却给江泊野带来了更爽快的体验。两只手紧紧卡住白笠烛的腰,开始全根抽出,又全根顶入,次次都让硕大的龟头用力撞击那块软肉,白笠烛低声咽呜着想逃开,却被死死固定在原地,没一会后穴就忍受不住这种撞击,喷出了一股高热肠液,浇淋在龟头上,又被大力的动作顶回穴内深处,高热的温度反而要把自己烫伤。
江泊野被这股热液喷得头皮发麻,更加疯狂的大力抽插,在高速的抽插中白笠烛终于受不住地低叫着射了出来。高潮时的肉穴剧烈蠕动收缩,却阻止不了江泊野的动作,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肠肉根本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动作,竟是让白笠烛生了一股力气往前逃开,后穴刚吐出半截紫红阴茎就被江泊野又抓了回来。
白笠烛身体被扯着往后退,身后的阴茎又用力往前撞,退出的半截阴茎又狠狠撞入白笠烛的体内,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处。白笠烛被撞得眼睛都失去了焦距,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大张着嘴想叫却叫不出声。
江泊野的龟头卡在白笠烛身体最深的窄小处,让他爽得不行,粗喘着俯下身从身后抱住白笠烛,手指探到白笠烛张开的嘴巴,两指并起在他的口中缓缓抽插。下身只浅浅动作,一点也舍不得让自己的龟头离开那窄小紧致的地方。但这根本不算激烈的动作却让白笠烛身体不住的颤抖,眼眶根本兜不住生理性的泪水,嘴巴也被插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下身的阴茎又立了起来不住吐着露珠,身体深处热液不断涌出,全身没一处地方不在流水的。
在窄小处不断的收缩挤压和热液的不断浇淋下,江泊野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动作由轻柔变为急促,在抽送了几十下后终于低吼着射在了白笠烛体内,肏肿了的穴肉被精液烫得带来了阵阵快感,白笠烛也又被刺激得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双双射完后两人紧贴着躺在床上喘气,江泊野即使射精后依然庞大的那物还堵在白笠烛穴内,呼吸平复后又忍不住浅浅亲吻白笠烛的后颈。白笠烛累得只想睡觉,由着江泊野亲他,昏昏欲睡中突然惊悚的发现自己后穴内的某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手软脚软的他已经没有力气逃离,只能被拉着又陷入新一轮情欲的漩涡。
第二天,白笠烛一觉睡到了下午,还是江泊野忍不住了,把人哄起床吃东西。
白笠烛厌厌地任江泊野把自己抱去洗漱又抱去餐桌处吃东西。江泊野让人坐在自己腿上,美滋滋地一口一口给白笠烛喂粥喝。
喝完了一碗粥,白笠烛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又被江泊野像抱着个大型娃娃似的抱去沙发上,继续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放空思绪。
江泊野看着乖乖窝在自己怀里的人,先是不时打哈欠,头也开始一点一点的,似乎又要睡着了,忍不住低笑出声,捏着怀中人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白笠烛眼睛困得又要闭上了,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几滴泪沁在眼尾,看着可怜兮兮的。
江泊野怜爱地亲了亲白笠烛的眼尾:“别睡了,再睡今晚就睡不着了。”见怀中人呆愣愣的不说话,又问道:“继续看昨天那本书,嗯?”
白笠烛眼珠缓缓转了转:“不了,我看你玩游戏吧。”
江泊野自然乐意,把人抱在怀中,下巴搭在白笠烛肩膀上,就打开了游戏。因为白笠烛在看着自己玩,江泊野果断选择了最冒险刺激的玩法,让白笠烛即使没玩过这个游戏也看得津津有味。
江泊野就这么在白笠烛家住了好几天,白笠烛有课的时候,江泊野要么就巴巴地在家里等他回来,要么就出门买些好吃的回来继续巴巴地等他回来一起吃,简直就像忠心看家的大狗狗。
当然,在床上的精力比起狗狗来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课间
贺子铭摸过来,看着白笠烛:“小白,你最近……很像被哪个小妖精给榨干了的样子。”
白笠烛:“我被狗榨干了。”
贺子铭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没想到你还搞人兽,挺重口的啊。”
“不过你养狗了?”贺子铭怪道。
“没有……但是差不多吧。”白笠烛回想了一下,肯定道。
“你最近真的很奇怪……”贺子铭小声嘀咕,“好了,说正事,这周六我生日订了厢,你来吗?”
“可以。你发位置给我。”
得到回复的贺子铭又回他朋友那去了。
白笠烛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估计又是某个在家待无聊的人,打开一看。
【江泊野:小可爱,我有工作要先走了。】
【江泊野:我给你买了好吃的放冰箱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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