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好了。
“叔,我来给你洗。”何磊鬼魅般的声音响起。
刘成虎陡然脸红,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
不对,今天何磊明明不在的啊!
刘成虎潦草擦干前胸,水珠顺着腹部滑进短裤。
“脱了吧,你都湿了。”何磊从背后抱了过来。
“啊!不是!”
刘成虎抓狂地捂着耳朵,逃进屋内。
到底怎么搞的……。刘成虎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何磊的一言一行都在脑中挥之不去,他似乎在这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刘成虎靠在床靠里的墙面,抱着双腿望着窗外发呆,一直到暮色昏沉,月亮升起。
他一动不动,在眼前描绘何磊的样子。
他的浓眉、星目、高鼻梁、薄但骄傲的嘴唇;
他的吐息,口吻,叫自己名字时泄露出的溺人情绪;
他的蹭得人痒痒的发梢,流线优美的后颈,有力的手臂,紧绷的肌肉;
他的胸、腰、腹、大腿;
他的、可口的、鸡巴……。
刘成虎的头轻轻歪倒,昏沉地睡了过去,梦境随之而来,满是白日的幻想和对某人的惦念。
以及只是几个小时没见便产生的无边无际的郁闷和烦心。
这些情绪使得刘成虎压根儿睡不好,约莫后半夜快清晨了,刘成虎抱着揉得一团糟的薄被,从噩梦中醒来。
他梦见何磊掐着他脖子,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他委屈地瘪着嘴,感觉很不开心。虽然是梦,但不一定是假的。
先前对何磊的那些零碎的印象片段默契地串联了起来,刘成虎抓着头发咬着手指静静想了一会儿。
然后他很可耻地硬了。
“哎……”他无奈地对自己叹了口气。
男人啊……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情绪都体现在鸡巴上了。
他先是隔着被子揉了揉自己,仿佛在劝说上脑的精虫。但越揉越是隔靴搔痒,反而弄得更加精神,热痒的感觉从腹部窜上来,搞得他难受极了。于是他掀开被子,拨开内裤掏出鸡巴,一丝凉意反而刺激得他舒服,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像握着何磊那根一样,上下缓缓套弄,张口吐着热气。
可是无论他怎么聚精会神地折腾,就是弄不出来,一直到手都酸了,还是毫无射精的迹象。
怎么回事……好奇怪啊,明明何磊一碰就出来了。
刘成虎正纳闷,随即便反应过来了。
天……不会吧?
刘成虎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像蝴蝶的翅膀。他看不到自己已经满脸潮红,被咬得有些红肿的下唇泛着水光,他含住左手的拇指,轻声念道:
“磊、磊磊、”
有感觉了。
“嗯、啊、”
他想象着何磊站在自己面前,双膝交叠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这副欲求不满自慰的样子,那根粗大到能插爆他喉管的鸡巴已经硬了,就埋在何磊的双腿之间。
五指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脑中的何磊脸上笑意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叫着何磊名字射了出来,精液喷在手上,刘成虎第一次感觉自慰这么爽。
何磊要是知道自己靠念他的名字才能去的话,肯定会觉得自己很变态吧。
他舔了一口手心的精液,下一秒便想起何磊的精液溅满了自己的脸,他干脆将这温热滴落的体液抹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何磊也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是这种德行,所以才会上自己的吧。
刘成虎本想着射过一次就睡觉的,可自己好像收不住了。一想起何磊,肉体的记忆都在回显,自慰没能降下去体温,反而像是添了一把柴,把这火烧得更烈了。他来回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忍不住吐出舌头散热,摸着摸着边捧起了自己的乳肉,抠揉着被何磊玩弄过不知多少遍的乳头。
“嗯、”
他学着何磊,把可怜可爱的乳头又掐又扯,酥麻的电流通过血液传导全身,他的肉穴好像得到了什么照应,也变得湿润。
他的腿越开越大了,内裤摇摇欲坠挂在左腿上,肉臀自觉地夹紧,但骗不过空虚的后穴。
好想,被何磊欺负。
他玩弄自己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不时地去拍打掐捏自己的大腿,他脑中出现了何磊操他操得兴起时骂脏话的样子,饥渴的肉穴更加湿软。
好想,被何磊骑着草。
他一把扯开碍事的被子,就像扯开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他毫无犹豫地跪趴在床上,完全出于本能地塌腰挺起肉臀,他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拱起的肉臀门户大开,淫荡的肉穴裸露在外,再次勃起的鸡巴反复蹭弄着被面,就像滴水解不了沙漠的渴。
要……要插进去……才行……
他无计可施地直起腰,像迷失方向的探险者,一面疯狂地寻找着代表何磊的物件儿,一面尝试着自己未曾涉足的领域。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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