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两个肮脏的人贩子。”
“惩罚?你要是就打他们两顿至于受天罚?你对人做什么了。”
“呃……强制性催眠。”
“还有呢,一个强制性催眠最多身体留下后遗症,不至于攀上天罚的边。”
“……强制提取记忆……顺手掐灭了一魄……”
“什么!一魄?!为什么?”
“他差点整死我小弟,跟我屁股后边喊了一年姐姐,我把他当儿砸,欺负我儿砸那不是欺负我嘛。”
穆楠析又心疼又无奈地叹口气,“你呀,揍得半死不活就好了嘛,死了下冥府不还是归我管,这些人到时候选什么刑罚都由我们高兴的,你何必急这一时。”
“那可太久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没事的宝儿,我还是有分寸的,也就虚弱这几天而已,我待在这不乱跑就好……了……”
话说到最后时念已经眼皮打架了,不知是药效还是自身身体的原因,睡意从昏晕的脑仁中传来,羽睫轻颤,眼皮止不住地下沉,淡紫罗兰色的眸子泛上水雾似蒙了尘隐隐上翻,时念有些不安,眼皮难以控制地沉下些又被强制张开,瞳仁颤动着回落后又再次上翻。
“嗯……我……楠析……”
小手下意识地揪着穆楠析的衣袖,整个人晕乎乎地摊靠在穆楠析怀里要昏不昏。
穆楠析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时念的背,“没关系的,我在这,困了就睡。”
“嗯……”
时念含糊地应了声,放下心来,不再与睡意抗争,眼皮安分地耷拉了下来,羽睫轻颤几下便彻底停滞了,涣散的淡紫罗兰色瞳仁规矩上滑坠入眼皮,显出出来的一线眼白很快就被眼皮掩去。
怀里的人儿呼吸缠绵,睡颜恬静。将人儿放躺回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手臂轻轻环绕着身旁的软躯,阖上双眼,一齐睡了过去。
………………………………………
穆楠析给时念搬了个摇摇椅在寝宫外庭院里,时念身体还虚着,腿软得完全不想行走,穆楠析一把将人抱起放到躺椅上让时念晒太阳,旁边鱼儿轻跃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还贴心的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布置了鱼食、小吃和话本,惬意得很。
时念高高兴兴地撒着鱼食,观察着池内生命的跃动,看着穆楠析为她淘来的土狗。
阳光撒在身上仿佛为人儿镀上了一层金色,整个场景圣洁又安宁。时念身上暖洋洋的,躺椅前后规律摇晃如同一张摇篮,还正虚弱的身体又松软地托付给了摇椅,磅礴的睡意在身体里翻涌,摇椅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小,手中的画本缓缓前倾盖到了小腹上,唇齿微微张开了些,眼皮沉重地覆盖住了那双淡紫罗兰色瞳仁,人儿的脑袋失力地一点一点朝旁侧歪去,即将支撑不住重重点下清醒时被一只手托住,颊间的软肉压在手上,细腻且滑嫩,把人儿的头托回去,掌中蹭上了一抹淌出的涎水,眼皮被蹭得掀开了些许,一线漂亮的软白曝露在空气中。
“宝儿,回去睡。”
“嗯额……”
人儿撒娇似地轻哼,用脸颊小猫般蹭了蹭一侧的手,眼仁在眼皮中动了动,那线眼白中滑出小小一点紫色,眸子却没有睁开。
“罢了,你继续睡吧。”
穆楠析轻叹口气,认命地把人儿捞进怀里,穆楠析比时念还要高半个头,时念本就不矮的身高蜷在她的怀里却显得好像小小一只,淡紫罗兰色的眸子好像撒娇成功般放心地向眼皮处滑去。
轻柔的把怀中人儿放到寝宫的大床上,揉了揉额间柔顺的毛发,任由她睡去。
又是一单上门服务。
这回去到个公寓小平层,时念敲了敲户主家的门,没有人应。又敲了敲,里面的人好像才听见,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了句来了。
随即面前的红漆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相当浓烈的油画松香水味儿,画画的人大概用的是优质高纯度绘画用松节油,很香,但只是浓烈,并不刺鼻。
门后的男人很高,五官端正,但似乎不怎么打理自己,发丝凌乱好像很久没有剪了长长地披在后头扎起一个低马尾,胡茬也冒出了不少,眼底的黑眼圈让男人看着有些颓废,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配着大裤衩和人字拖,脸上和手上甚至还有颜料。
“你哪位?有什么事。”
“是楚涵深先生吗,我是您预约的上门按摩服务。”
“进来吧。”
时念走进门,入目的便是客厅,大片的落地窗对着外面的山头和绵延的矮房,落地窗旁散落了一堆被男人废弃的稿纸,旁边画架上是一幅画了一半的风景油画,旁边放着一罐亚麻仁油。
落地窗旁的箱子里摞了一堆绘画作品,沙发上随意散落着各种各样的专业书。配合男人这不修边幅满身颜料的模样,可见主人对画的痴迷。
“你先等我会儿,我画完这小部分。”
楚涵深关上门看都没看时念一眼回头就坐在油画前继续捣鼓他的颜料,时念也不吭声,默默地在沙发上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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