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耀文抬手抹去了宋亚轩的泪珠,“谁让你难受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宋亚轩赌气道。
“那你打我,你别哭。”刘耀文拉起宋亚轩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我最怕你掉眼泪了。”
宋亚轩这下哪还忍得住,抱住刘耀文嚎啕大哭起来,“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被人打死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刘耀文摸了摸怀里的宋亚轩说道,“以后我们就要一起跟着严大哥了。”
严浩翔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场面也不忍心打断,清了清嗓子道,“咳…无论如何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们休整两天就随我回京,看望我的姐姐吧,不要在想着偷奸耍滑了。”
捡回一条命的两人顿时点头如捣蒜,发誓要一生追随严浩翔,“死生不悔!”二人皆指天发誓。
有诗为证:
是道阴阳无定,宋三娘倒骑刘铁狼,人间有情,严太岁巧吓恶夫妻。
书接上回,严太岁严厉地教训了宋三娘和刘铁狼,本以为能带着两个改邪归正的人儿,去寻个亲,见个面,谁知到了姐姐贺峻霖的门前,却撞见了那不堪的一幕。马嘉祺,哼,这名字听着就让人心生不快,竟敢在严太岁的眼皮底下,与他姐姐新娶的小倌偷奸。严浩翔又将做出怎样的抉择?且听我从头道来。
这小倌是何许人也?小倌名叫丁程鑫,原是清河县街上大户人家的小厮,却因其美貌惹得主家垂涎,想要将他收为娈童,丁程鑫誓死不从被主家转手卖进了南风馆,幸得贺峻霖仗义疏财,这才被赎了出来。丁程鑫感激不尽,以身相许入赘给贺峻霖,俩人搬去了阳谷县,过上了在镇上卖豆腐的日子。
二人皆是貌美如花,有诗为证: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奈何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免不了被些泼皮垂涎,日子总是过得不大安生。因此贺峻霖听闻多年未见的严浩翔要来看她,心中不禁大喜,浩翔天生神力,定能叫那些泼皮好看。
除此之外二人夫妻关系在县上人看来也算和睦,两人虽是貌美却始终对旁人无不轨之举,只是结婚多年未有子嗣,镇上也有些不打紧的流言蜚语,诸如丁程鑫好男色,二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种种。
言归正传,严浩翔带着他新收的两美妾来到了阳谷县,县上的人从未见过如此丰神俊朗之人,何况他身后还跟着两位极其美艳的门客,所到之处议论惊叹声此起彼伏。严浩翔似乎早已习惯成为人群中心,他将宋亚轩同刘耀文搂的更紧了些,熟练的往两人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自在?跟着你翔哥,就得习惯过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
“别闹。”宋亚轩到底面皮更薄些,娇嗔着拍了拍严浩翔的胸脯。
“委屈你了,晚上去你房里,嗯?”严浩翔看他这幅模样,体内一阵邪火,只觉自己捡着个宝贝。
“那我呢?”刘耀文看着委屈得要命,两个哥哥都走了可不就剩他一个人?
“少不了你,小崽子。”严浩翔顺手掐了一把刘耀文的屁股,心情大好,左拥右抱地哼着小曲往姐姐家的方向走去。
严浩翔终于见着了姐姐贺峻霖,久别重逢,那场面,真真是让人心酸又欢喜。两人相见,眼眶都红了,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别后的种种,那情深意切,仿佛要把这世间的苦楚都倾诉个干净。这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严浩翔年方十八却不曾娶妻,凭他的样貌家世早该成亲,他却迟迟不肯,只因他有一心结,那就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姐姐贺峻霖。每每他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子脑海里总是不断地浮现出姐姐温柔娇俏的身影,严浩翔只得远走他乡浪迹天涯,离开姐姐或许能暂缓病症。却没想到,他不过离家两年,姐姐居然嫁人了,这下他忍不了了,这番回家探亲是假,好好探查一番姐夫究竟是何许人也才是真!
严浩翔同贺峻霖闲聊片刻,却仍不见姐夫身影,不由得疑惑道,“丁程鑫哪里去了?怎的不出来,莫不是样貌丑陋羞于见人?”
“莫要胡说,你姐夫在店里卖豆腐呢”说着又牵起一旁的刘耀文与宋亚轩往厨房走去,“今儿你们都来了,我给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劳烦你俩帮帮我。”
刘耀文听到能进厨房高兴的恨不得摇尾巴,哪里颠颠地就跟着走了,贺峻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对着严浩翔嘱咐道,“你出门往北边走两步,能看到个豆腐店,喊你姐夫今天早些关门,回来吃饭,他胆小你说话轻柔些可别吓着他。”
严浩翔虽是不满,但也应了下来,出了门就往北边走去,没走几步果然瞧见一豆腐店,稀稀拉拉围着几个客人,看着倒不像是买豆腐的,严浩翔心里疑惑悄悄围了上去。
“小浪蹄子,生得倒也白净,当男人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壮汉也附和道,“不如让哥哥们给你疏通疏通,也不枉费你这骚皮囊。”说着伸手就要往人身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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