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心脏的跳动是为爱人。律师小姐受到惊吓后,脸色颓败,一直消失不见人影的街头男孩从房间出来,似乎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街头男孩载着律师小姐,将阀门拧到底,承诺将身后的人送到最近的诊所,现在只能庆幸女仆独独忘记那辆看起来生锈的摩托。
女仆被绑在大厅的椅子上,新娘一脸无辜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代黎深邃的眼眸静静凝望着伤心欲绝的女人,却不知道她到底在哭泣着些什么。
大火能吞噬一切,也在暴露某些人的真心。火燃烧地尤其快,代黎从背面的窗台翻了出去,在花园里拿着手机试图联系长官的fbi,在看到火焰时,脸色一变,脱下外套,捂着口鼻就冲进去。
大厅里的被绑着的女仆已经被烧成炭黑状态,新娘不见踪影。赤井秀一焦急喊着:“代黎,代黎!”,他找遍可能的地方,在要塌的前夕,被一双手给拽了出去。
赤井秀一拳头距离代黎的脸几厘米处停下,他油然而生的愤怒冲昏他的头脑,却又维持着一点理智。
街头男孩下山,加上联系长官,这些流程走下来,至少明天才有人过来营救。现在揍这该死的预罪犯先生,还没有医疗箱去治疗,赤井秀一的理智总算维持稳定,他慢慢收回握紧的拳头。
代黎和赤井秀一将自己还完好的一些行礼搬到还算干净的一间屋子里。赤井秀一踢到什么玻璃制的东西,他举起袋子:“你的?”,在看黑皮手册的代黎抬起头看眼那个袋子:“我的,里面应该是瓶黑麦威士忌,本来是送给新娘的结婚礼物”。
赤井秀一毫不客气地将酒瓶撬开:“来一杯?”,代黎似乎看到什么有趣的文字,完全不搭理正在自娱自乐的fbi。赤井秀一见此,挑着眉,仰头就灌,代黎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位赤井先生正在糟蹋自己的酒:“酒不是这么喝的!”。
“那该怎么喝,嗯?”,赤井秀一离他离地太近,浓郁的麦芽香扑面而来,并不是一触即离的轻吻,而是深入骨髓地侵入。代黎舌尖在刚开始浅尝的辛辣味后,竟品出些薄荷夹杂着烟草的余香。
两人都不是温和的人,他们闹出的动静很大。空旷无人的古堡成为他们纠缠不清最好的地方……
代黎醒过来时,赤井秀一已经在跟外面的人对接,他又看到当时跟在秀一后面的金发碧眼女子,女子看到他后,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似乎知道些什么。
在处理这件事的过程中,代黎遇到一个很特别的人,叫威尔·格雷厄姆,他拥有种异于常人的能力。
代黎跟威尔告别时,他看到一头鹿站在威尔的身后,虎视眈眈地注视着。鹿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好像是一抹幻影,接着突如其来冒出来的是一名仪态举止都极其绅士的男子。代黎的法地亲吻撕咬面前的人,给代黎狠狠地在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看,这是他给这个人打的标记。
洗完澡,清理过的松田窝在被子里不想出来,暖气开得很充足,让他昏昏欲睡。代黎出来的响动声,让松田从被子钻出一个头。
因为代黎只围了一个浴巾,而且背对着他,松田清楚地看见代黎从肩膀处延伸往下的纹身,那是一片沾着血的羽毛和射入心脏的箭。
代黎将头发擦干,掀开被子,里面已经被窝着的松田弄得热乎乎。“你的手好冷啊”,松田吐槽道,“没关系,我们来做点运动就不冷了”,代黎挑起松田上衣的一角。
代黎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的舌头在松田的乳粒上打转,松田被痒地难受,喘了一脚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代黎。
后穴自觉地分泌出黏液,松田翻过身将代黎压在身下,脱下内裤,对着已经硬起的性器坐下去。
“现在像不像我在上你”,松田的手按在代黎的腹肌上,屁股一上一下,努力容纳尺寸惊人的性器。
两人都是体力好得惊人的人,最后一次时,代黎顾及松田第一次,让嘴硬的马自达先生将腿并起来,他的性器被夹在肉最丰满的腿根处,就像真的在艹干。
射后的精液沾在腿根,代黎蹲下用毛巾擦干净。松田看时间差不多,将收音机打开:“倒计时:10,9……”。
新年已经到来,烟花闪烁在夜空中,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一大早,代黎就围着厚厚的围巾下去玩雪。他堆了个超大的雪人,鼻子是向旅社老板借的胡萝卜,眼睛是翻了好半天找出的并不圆润的石子。
就像代黎说的,这是面单向玻璃,松田阵平俯视向下看到:穿得极其臃肿的代黎在厚厚的雪上与他堆的雪人欢快舞蹈。
松田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有些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下面的代黎抬起头,似有所感地向他挥挥手,以前那么一个孤傲冷漠的人咋变成这样了?松田咋舌着。
这一幕松田记了一辈子,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有趣。人不能总只存在某个时间点,总是要往前的。
回来后的两个人处于一种既不是炮友又不是恋人的奇怪状态,暧昧都要拉丝,可就是维持着奇怪的普通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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