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耳朵让他跪好。
“身材很好。”他拿来一个板凳,背面朝前,跨坐在上面,手磕放在椅子背后的顶端,“我现在要讲些事。”
“嗯嗯”重春跪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他弯腰不敢直视男人,反正也看不清。但魏散蛊夜视能力却是格外的好。
黑夜好像就是他的主场。
重春脱臼的那只手隐隐作痛,开始肿胀变形,他不知道怎么办,只想要快点逃出去让助理给他包扎。
“第一,你不用再去想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索命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你也不能逃跑,要是敢跑,老子就把你的狗鸡巴剁了喂你自己嘴里。”
“?!为!为什么我没有、”
“啪!”
“主人说话,狗不要插嘴。”
“”他咬牙,暗地骂着。
操你妈的,什么主人就是个精神变态。
“等你想起来我是谁,可能也没什么意义了。”男人耸耸肩。“第二,你重春以后就是我的狗。”
重春心一紧。
什么狗神经病吧,老子是明星,不是狗!
“知道你不服,那你可以跟我打一架,你打赢了你做主人也可以。”说着,男人轻蔑的笑声又一次传来,重春现在恨的牙痒痒,却真的没有任何实力。他连腿都断了一根了。
“随时随地张开腿,把那个骚逼露出来给我操。”
听到这话,重春好像感受到了后穴猛的收缩一下。“毕竟为了当明星,你都要变成抹布了,给我操操也没问题。”
他居然知道?!
“我我没有!你、你凭什么!”
“啪!”
嘴角溢出鲜血。
“第三,在这个地下室里,你只能爬着走,不能说人话,只可以汪汪叫。”
这不就是条狗该做的。
我到底算什么。
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不是狗,神经病。
眼泪不甘心的滑下,滴在地上。
“听懂没有,小母狗。”他被男人抬起下巴,“听懂就汪一声。”
重春挣出他的手,倔强的扭头。
我怎么可能学狗叫。“呜呜”
这一举动惹怒男人,他起身,一脚将凳子踢开,在墙上撞成碎片,重春被吓了一跳,看着黑影向自己走来,一步步。
“啊啊!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他控制不住的大叫求饶,心间胡乱的恐惧让他想死,男人不出所料的一脚将他踢到,“啊啊!”
“婊子你没搞清楚你的人设吧啊?!”他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拽起,“老子拿鸡巴让你屈服好不好?!”
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的脖子被沉重的负担弄的尤其疼痛。
“啊啊痛、靠唔!”
说着,重春的脑袋被粗暴的摁在了男人的裤裆前。鼓起一大坨,高挺的鼻梁顶在上面,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好像陷入他的鸡巴里面,这样的味道让他感到恶心,想要扭头却仍然被用力按在上面,被迫吸入男人的气味。
想吐好恶心
“好好跟它相处,不然能操死你个臭狗逼。”
男人解下裤拉链,肉棒弹出拍打在重春的小脸蛋儿上,他痛呼一声,热气蒸腾,眼前这根肉棒大到吓人,粗长炽热,重春看愣了。
这棒子跟哪群老男人的屌差多了好吗?!
“舔。”
重春迟迟不张嘴,他直接用力掐住他的脸,强迫张开嘴,然后将龟头送了进去,重春努力张大嘴,好吃下所有的部分,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吃到底,那个阴茎上布满青筋,好像正在自己的喉咙间跳动。“呜呜呕唔嗯”
黏腻的口水糊在喉咙里面出不来,嘴巴鼓起一大坨,给一个陌生男人口交,还想要插进自己的嘴里的深处,想着,恶心的劲冲上来。
他控制不住的干呕,刺激性的眼泪飙出来,他现在的样子是无比的诱人,在黑暗中被男人尽收眼底。
本来就紧窄的喉咙收缩起来,让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嘶啊操、真骚,骚婊子”他更加得到满足,需求越来越大。
他扯着他的脑袋,在里面深处抽插着,一次次闯入最深处,知道重春吃不完,他不难为,怕自己的肉棒被咬,还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唔啊啊啊、啊啊呕、不恩”
被掌握的重春感觉不到任何事物,空气里好像都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大脑都开始感觉到缺氧,荷尔蒙让他更加呼吸困难,小脑因为过于兴奋进入了麻痹状态,难受,尤其的难受,好像溺水,好像谋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原本一直软啪啪的肉棒居然在现在有了感觉。是因为这场粗暴的性爱吗
不可能!不可能!
重春,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啊,怎么可能有这种莫名的快感
他好像看见了昨天还在大荧幕上闪耀的自己,好像还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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