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治疗比较好。其他的便是一些不算严重的擦伤,扭伤,青肿。我用随身带的绷带把腰腹缠住了,勒得紧了一些,有些痛……但是这样大概能防止出血吧。
时间已经下午了,我知道连夜赶路非常危险,但是伤势在身上,由不得拖沓。我背起随身携带的物品,好在大部分都使用了,倒也不算特别重……能给我的腰腹减轻一点负担。
一路行走到月亮挂上天空,周围的能见度已经缩小到危险的程度,我决定在这里生火休息一下。果然勒紧一点也没什么用,已经渗出鲜血,痛感也在加剧。
查阅了随身携带的药草百科,打算找点止痛,止血的草药来敷。真的太痛了,难以入睡,头还昏昏的,简直是最糟糕的一晚……
我来到一旁的小树林,一手拿着书籍,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发着亮光的提灯,里面的核心是一种会发光的魔石,就像充电式的煤油灯一样。价钱很便宜,只要有魔力向里面输送就会发光,大概一个火球术的魔力就能发光差不多16小时。
仔细对照了一会,忍着头昏,勉强找到了几株止血的草药,我拔下来放进嘴里嚼成糊糊,苦死了……苦的我牙齿都在打颤,感觉这个苦味能在我的口腔里停留三天……
如果有槽子还能研磨一下,但是这破树林上哪找这种东西……不管了,我把草药敷在伤口上,一股灼烧的刺痛从侧腰传来,疼得我两眼发黑,原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眩晕。加战斗的疲劳,我硬撑着身体回到树林的边缘,视线中的篝火已经摇摆不定,出现重影。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上我的脚踝。猛地一阵眩晕,我摔倒在地上,脚上的力量在不断的加重,但是我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高估了……脑袋的眩晕不是赶路的劳累带来的,而是伤口的出血过多导致的。身体的虚弱也是如此,伤口估计也没有我想的那么乐观,很有可能已经伤到内脏,就算我敷了止血药草,就算我用绷带缠上……也无法改变我生命在流逝的这一事实。身体越来越轻,似乎被吊了起来,感觉真熟悉,屁股被挂在树上吗……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抱歉,服装店的小哥,我还没有找到心上的人,还没有去见过你的夫人……虽然还有很多想说的,但是脑子已经停止运转了……
一年?月?日
醒了,视线从模糊变为清晰,世界倒悬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脑袋一阵疼痛,现在是什么时候,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身体被倒悬着挂在树上,四肢被藤蔓绑的结结实实。唯一可以乐观的事实是腰腹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没办法去检查伤口……毕竟身体虚弱加上被倒挂着想看到真没那么容易。
正在思考如何脱身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脚踝一圈,一圈的,向大腿缠过来。
什么东西!脑海中警铃大作,身体竭力的挣扎,但是却无济于事。被束缚着,脑袋只能垂下来看着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身体上却有未知的威胁在蠕动。
完蛋了……清晰地感受着凉丝丝黏糊糊的触感从小腿缠绕到大腿,再从大腿伸向两股之间。
濒临死亡的恐惧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让我接近崩溃。这样的展开,最大概率代表我要被吊在树上被性侵到彻底死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来到这个世界不超过一个月,却已经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一次是我愿意的……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种委屈,悲伤,混杂着复杂的情感的怪异感觉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视线模糊了,一滴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洒落,我哭了吗,为什么呢……自从来到这里我一直坚持着生活,虽然上一世过得并不如意,但在这里或许能获得幸福……我受了很多人的恩惠,他们发自内心的愿意帮助我,我很感激,但是似乎我并没有能力去偿还了。
为什么呢,我每天都在努力的活着,或许我不应该接下这份委托,但是我想偿还别人的恩惠。我在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不想欠下人情,我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我还没来得及报答,我还没来得及感谢……
冰凉粘滑的触手伸进了我的小穴,颤抖着,抽插着,一次又一次……我想喊出来,我想痛哭一场,我想让该死的触手从我的下体拔出来……
我想回家……我想回到出租屋,我想回到那个陌生却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我想再吃一口泡面,我想再看一次我妈给我发的邮件,我想再听到她的声音,我想扑进她怀里,哭着说我做了一个荒诞的怪梦,我想回到这一切发生之前……
我做不到……
我再次失去了意识,不清楚触手在我的下体射了多少次。没有一丝快感,我只感觉下体疼痛无比,仿佛射进来的是圣水,洗涤着我污秽不堪的子宫。我只感觉肚子胀痛,像是一个灌满了的气球,即将要爆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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