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从里到外都软得一塌糊涂,他手指无助地反复磨蹭过无法释放的性器顶端,呜咽着辗转哀求,“拿出来……把那个拿出来……求求你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您对快感还真是毫无抵抗能力啊。”陆衡手指拨弄着露出性器顶端的尿道棒,蓦地向外抽出一截。贺宵发出一声软弱的惨呼,被体温偎暖的金属碾过脆弱的尿道壁,摩擦出一瞬的滚烫的剧痛。下一秒陆衡重新将金属棒向内推回去,重新破开堆积上来的软壁,将快感与痛觉全部牢牢封闭在身体内部。
这样重复几次之后贺宵几乎崩溃了,他神志迷乱地不停哀求,哭着说“不”,又敞开双腿晃着腰,脚尖去勾对方的背脊。眼睛被泪水浸得刺痛,他于是愈发失控地流泪,被泪水呛得接连窒息了几次,因为被水雾遮蔽视线,他数度去抓陆衡的衣角都摸了个空。
明明他已经毫无廉耻地赤身裸体,侵犯者仍旧衣冠楚楚游刃有余。淫乱放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正作为加害者的所有物敞开身体被凌辱得神志不清,为一点本该微不足道的解脱的快感而苦苦哀求并一再受到拒绝。他早已尊严扫地,被人践踏揉碎的东西再也拼不起来了,他徒劳地蹲在角落里捡拾拼凑着,像块用廉价透明胶粘连被泪水泡透打碎的纸张。
半晌他颤抖地吸了口气,眸光有短暂的清明。他手指摸上伤痕斑驳的锁骨末端,触碰那些开裂翘起的皮肉和烫焦了的发脆的边缘。
然后蓦地将指尖插了进去。
陆衡猛地抓住他的手。
但已经来不及了,贺宵用了很大的力,几乎把伤口处那个烙印上去的名字撕开,极深的沟壑突兀地横在创面,如同蜿蜒爬过一道蛇行的遗径。更多的血混着组织液渗出来,伤口乱糟糟的一团水迹,血腥气杂糅着湿热的吐息扑面而来。
陆衡定格般停滞在那里。
他视线烧红的刀子般刮过那道狰狞的创口,神色渐渐地、渐渐地冷却下来。他这样令人心惊肉跳地足足沉默了十几秒,贺宵在这样难以承担的尖锐缄默中痉挛般地不停发抖,惊惧黑潮般汹涌没顶,碾平揉碎他的四肢百骸。陆衡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笑声也令人毛骨悚然的静寂——他缓缓俯下身,下重手用力扼住贺宵的喉咙,与此同时在他碰都不能碰的那点敏感的腺体上狠狠凿了一记。
“您在闹什么?”他神情阴鸷,藏在阴影里的半张面孔有短暂失控的扭曲,“留下我的标记会让您觉得尊严扫地?”
贺宵在深水般沉重的窒息中胡乱挣动起来,眼泪仿佛不会干涸那样不可抑制地淌出来。他呜咽着想要求饶,可所有残存的声响都被硬生生截断在喉咙深处,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鼻腔里都是黏腻的泣音,面颊激起大片大片山樱般临麓的艳丽潮红。即便是处于这种程度的窒息下,他仍然被过量的性药操控着这具不堪入目的肉体,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更加勃起了,喉咙里泄出濒死般嘶哑的喘息和气音。
他感到遍体生寒。
因为即便是受到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仍然被那种操纵一切的、扭曲的性兴奋强制点燃了全部感官。
呼吸困难,吞咽刺痛,他的性器被牢牢束缚着,所有满溢的快感闭锁在小腹,排精感化作滚沸的水流冲刷内腔——下一刻意识被混杂在射精欲望的排泄冲动攫住了,他感到膀胱胀满,痛觉混合着密集的酥痒感,一并化作泉眼般失控的泪水漫过滚烫的面颊。
耳膜里响起混沌的嗡鸣,视野有闪烁的黑斑与细微的白光重叠循环。他感到鼻腔酸涩,视网膜上有密集的血点在闪,窒息感使听觉受损——他听见陆衡声音冷冽地在说些什么,仿佛蒙了一层壁障般的水膜,继而嗡鸣声如同警示音那样尖锐地刺穿鼓膜。
他惊惧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空气汹涌地回流到了肺部。他被突如其来涌进来的空气激出破碎的呛咳,半晌鼻血一滴滴落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与此同时尿道棒被猛地抽了出来,摩擦过的一束滚烫的痛觉之后是濒死般的解脱感。他哭着胡乱射了出来,白浊溅上自己起伏的腹部肌肉和陆衡的衬衫上。
陆衡发狠地重重操他,后穴还停留在窒息的操纵中拼命绞紧,竭力含吮着青筋暴起的性器。里面太紧太热,他被穴肉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伸手去涂开对方溅了满腹的精液。揉开了的汗水与白浊融化成亮晶晶的水迹,贺宵的肌肉还在间歇地微微痉挛着,他眼睛向上翻,浑身脱力地依偎在陆衡湿透的怀抱里,一时丧失了在外的全部知觉。
确切地说,陆衡还是想给他喂一口水进去的,但事到如今他也实在没有毅力从贺宵炽热痉挛的肉穴里拔出来。他扳过对方湿透了的侧脸,低低笑了一声。
“您还知道是谁在操您么?”
贺宵被进得太深,意识还停留在短暂的空白中。烧红的肉刃捅开被捣得靡乱的穴口,被迫吞吃下那些暴起的青筋与硕大龟头的穴肉在战栗中无助地抽搐吸吮个不停。嫩肉如同被粗砺的砥石蹂躏过般被摩擦得红肿,明明刺痛到碰都不能碰一下,却又被强硬地反复一插到底。他呜咽着,嗓子因被扼得过头而沙哑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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