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角落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和微小暧昧的吸舔声,随着时间推移,水声愈发激烈。
坐在木柜上的女孩乍看上半身穿戴整齐,大腿是赤条条地打开,上了瓷釉似的,有些腻人的白,衬得伏在腿间的墨发更深。
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陷到腿肉里,脸也是,一张嘴就含住的小穴,半张脸都快埋进去,拇指和舌根用力,掰开湿烂的阴唇,从里头舔出更多见不得人的粉肉。
支撑上身不脱力后仰的两条胳膊都发颤,感官集中在身下,高挺的鼻梁在嵌合凹陷处,变着法碾磨着肿大的花核,更别提柔软的舌头捣着逼。
像混凝土搅拌车在她的脑袋里作业,路起棋咬着舌尖都止不住糟糕的叫声,从唇齿间溢出来,软绵绵的,很色情。
舌头带着绞缠的媚肉抽出来,吃掉泛滥的逼水。
“好会叫。”
廖希笑眯眯地威胁她,说让别人听到就要被操。
然后又低头,绷直了舌头去操她的底下那张不会叫的嘴。
结果十分钟都不到。
廖希退开一点,露出工笔画一般精致的五官,残留着蜜液的唇边和鼻尖尤为显眼。
他也不擦,只是坏意地去蹭到少女因情欲泛起潮红的脸颊上,是幸灾乐祸的语气,
“我说来得及是不是。”
廖希轻眨一下眼睛,睫毛狎昵地扫到她的,
“留个好印象,覆盖上一次差劲的回忆。”
“…你好烦。”
路起棋喘着气,从高潮的余劲里缓过来了,婆娑着泪眼,从一包纸巾里抽出两张,分开擦脸和腿心。
这人把这儿当存档点。
头发散了,有一缕稍长的自她耳侧掉下来。
廖希帮她撩上去,找好位置一摁,手放下来,额前多出一个硬物。
路起棋摸下来,放在手心端详,是发卡,盈盈清澈的蓝,像蓄一颗浅色透明的海水。
怪眼熟,跟最早给他的银行卡一个色。
他最近东西送得太勤。她皱眉,刚想说话。
廖希开口道:“情人节礼物。”
“嗷。”
路起棋开口叫了一声。
“反应不对吧。”廖希被她逗得发笑。
路起棋低眉顺眼地认错,“我忘了。”
廖希拉着她的手到下身,都算不上暗示,似笑非笑说先欠着。
……
糟糕的一天,是由或大或小的不如意组成的,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连锁引发不幸。
放学出了校门,路起棋眼睁睁看着一辆本该赶上的公交开走,改打车,等车赶来的半个钟头,沉没成本在一分一秒增长,期间又一班公交车经过。
然后司机打电话给她,说你取消订单吧。
一进到家门,氛围是诡异的沉闷,客厅空无一人人,平日总是开着的电视屏幕黑黢黢一片,阿姨在厨房专注于做饭。
从焦躁到消沉,情绪发作是有预兆的,回房间,路起棋摸到脸上湿湿的。
晚饭她迟了很久入座。
路老爷子貌似心情很不好,见了她也毫无表示,脸色沉沉,桌上只有餐具的磕碰和咀嚼声。
这顿饭吃得相当窒息,对本就没什么胃口的路起棋更是雪上加霜,她强撑精神,不欲探究原因,草草吃了几口,打声招呼就要回房。
起身时被人叫住。
路老太太说:“小棋,你妈胎停这件事,她之前有没有跟你提过?”
路起棋愣愣地看过去。
她的中文理解能力好像出了问题。
见路起棋一脸茫然,路老太太和缓语气解释,
“前几天的事,我们也才今天知道。她在家摔倒,送到医院,孩子没保住——本来是应该心痛的事,医院说是因为腹部受到撞击导致流产,你妈咬定是安安推她摔下楼,醒了就闹着要说法,
“安安和她爸本来关系就僵,这事一出更是不可开交,跟仇人似的,
“直到昨天景茂声收到了你妈的原始检查记录,上头写一周前胎儿已经确定停止发育。”
后面路老太太还说了一些话,大抵就是叱责唾骂路彤荒唐,胆大包天收买医生离间父女情云云。
都是路起棋早就知道的事,也都是不应该从眼前人口中得知的事。
她只是从对远在千里外,那乱成一团的事件叙述中,意外地,福至心灵一般找到那一截微不足道的线头。
“检查记录…”
路起棋开口,嗓子有些哑,
“来源可靠吗?是顾珩北查到的?”
路老太太的表情似乎对她关注点感到意外,但还是回答道:“当然验证过了,只说对方是个年轻人,应该不是顾家那小子。”
是顾珩北,就不会用“年轻人”这个说法指代。
据说恋爱中的女人第六感会准得出奇,对她也适用吗?
还有什么线索,进一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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