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闹翻之前亲近的机会更少。一是廖希对小女友冷战的本领心有余悸,生怕强迫过头。而路起棋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单纯嫌冷。
在没有空调的室内被剥掉衣服很冷,隐私部位不论是胸部还是腿缝被舔咬完留下湿哒哒的水渍也很冷。
“我当然也很享受的,”路起棋讪讪地解释,“我只是擅长忍耐,你可以想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廖希倒吸一口气,翻开衣领在锁骨处咬了一口,听到对方小声地痛呼,
“我有不忍的时候?路起棋你有点良心。”
路起棋自知理亏,就“呜呜”地装疼扮可怜。
廖希横眉冷眼看了半晌,晾到她装不下去,才缓了脸色,
“晚上去我家…“嘘——”
路起棋紧张地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门外的嬉笑声由远而近传来,言谈内容仅隔着一墙之距也变得清晰,
“…之前看不出她是这种人。”一个女声说道。
一人回她:“你说路起棋?确实,她在班里看起来人挺好的,结果对自己亲爸爸一副别来沾边的样子,你都没看见她爸那个样子好心酸。”
关键词触发,怎么还撞上自己的八卦现场了,路起棋摸摸鼻子。
另一人说:“也不能这么说吧,谁知道她爸干了什么事还要求她原谅。”
说的是啊。路起棋点头,抬眼看到廖希微拧着眉,就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
“就是穷了不想认呗,本来挺多人说她家境好之类的,吹得跟公主似的,这么一下人设崩塌了,她说‘一分也不会给’的时候就是典型暴发户嫌穷亲戚的嘴脸啊,看得人好幻灭。尤其她自己身上穿的用的都是名牌,对自己亲爸爸这么抠,上次运动会请客一次花钱也不少吧。”
这话就有点难听,廖希垂下眼帘,刚想动作,怀里的女孩先一步磨磨蹭蹭地脱开自己的怀抱,含蓄地偏向墙壁,乌发撂到耳后,屏息倾听,一连套流程称得上是狗狗祟祟。
这么爱听?
廖希在一旁插兜百无聊赖地想,这不能算监护人失格了吧。
“她挺虚荣的,之前有人正好碰到她坐车来上学,有个穿得不错的女的和她坐在一起,就是有点年纪不怎么漂亮,别人问她她就说是阿姨,讲真也可能是她妈不承认吧。”
路起棋感叹天地良心,那天真的是阿姨临时有事赴约搭个顺风车。
之前一个女生忽然神神秘秘地开口道:“而且我听说一个事,就是廖希不是最近跟她在一起了嘛,也是因为她花了很多钱在他身上,廖希那个家庭情况你们也知道的。”
“怪不得,我说廖希怎么前段时间还跟许圆梦走得很近,结果他俩没成,让路起棋横插一脚得手了了。路起棋平时不声不响的样子还挺傲的,长得又漂亮,男生开她玩笑也不理,还会拉下脸倒追人啊。”
“就那样吧,之前觉得许圆梦长得一般,跟路起棋一对比还是她好看多了——话说回来,拜金的男人真是靠不住。”
谈话接近尾声,其中一人大概觉得有点冷,提议到楼道那里避风。
脚步声渐渐远去,路起棋揉揉耳朵,把倒下的扫把扶正了放好,一手搭在门把上,转头问低头看手机的廖希,神态自若,
“走吗?拜金男。”
廖希把手机放下,走近说:“我有话说。”
“好。”路起棋缓缓笑起来,“说呗。”
“她们说的不对,你最好看,最可爱最漂亮。”
廖希低头捧着她的脸,额头相贴四目相对,长长的睫毛快要扫到脸上。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廖希听着她轻浅的呼吸想,确实是见不得这人受委屈。
“我就喜欢路起棋。”他说。
“我知道,”路起棋慢悠悠地开口,“但你之前凶我没道理的,明明大家都这么觉得,你反思一下。”
……
走到教室门口两人还在就“那天的态度到底算不算凶”议论不休,路起棋要回位置,临走时廖希拉住她的袖子,似是要确认,
“不生气?”
“不吧,顶多就是有点烦。”路起棋想了想,挺认真地回答,“不认识的人就算了,我以为和萧潇关系还可以,运动会跳高报名是她鼓励我的,有一次向我借笔,特意很礼貌地挑了最烂的那支。”
刚刚那几个女生,只有一个萧潇是和她同班,路起棋一开始只觉得声音耳熟,后来才回忆起来。
“这种细节你都记得。”廖希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因为是从你那拿的笔,”路起棋说,“你记得吗?之前我跟你说下一节课间要来收作业,结果你睡得像猪,那我总不能白来一趟。”
“宝贝你知道吗,”廖希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我一般就一支笔。”
“知道啊,不然我也不拿了。”
路起棋拍开他的手,理所当然道,说完头也不回地回位置了。
大约是这一天特别有缘,两人前脚刚到教室,萧潇后脚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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