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
何欢儿仍旧睡不着,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出去,而是躺在床上。
想起昨夜看到的偷欢,身子就越发燥热起来,想着天要热了,反正他自己睡,索性把亵衣脱个干净。
摊煎饼似的还是睡不着,脑子里不停浮现那两人的身影,不知今夜这对野鸳鸯是否也在欢好,他们屁股连在一块,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想着想着,他的手指渐渐朝身下摸去,生涩的剥开花唇,指尖摸到那颗小豆子,何欢儿感觉更热了。
也不知为何,从前待字闺中时,从没想过这些,现在虽是出嫁了,但并未真尝过禁果的滋味,却日日都觉得空虚。
指甲不小心刮到花蒂,激的何欢儿身子猛一颤。
“啊,这里…好舒服”
手指不受控的在花蒂上揉按,捻搓,何欢儿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也越发空虚。
不够…还不够…身体还想要更多…
何欢儿自发学会了玩花蒂,可怜的骚豆子都被玩的艳红,穴口流出不少淫液来。
手指捏起花蒂往上揪,又旋转着被摁的死死的,双腿夹着作乱的手,何欢儿侧头埋在枕头上,怕发出声音惊醒文竹。
从花蒂传来的快感席卷全身,等这一阵余韵平复,何欢儿感觉自己好像尿了,起身发现是穴口喷了不少淫液出来。
他脸通红的拿帕子擦干净。
身子泄一回倒是有点睡意了,何欢儿赶紧让自己睡着,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淫乱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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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也是无事,大嫂约他出门逛铺子,这倒是让何欢儿有点兴趣,这附近的商铺他都没看过呢。
整日里除了晨昏定省,他并没什么事要干,别的哥儿嫁人了也是如此吗?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想着这些,他跟着大嫂上了顾家的马车。
顾氏家大业大,马车也宽敞舒适,何欢儿与大嫂坐正中,两个侍仆就跪坐在两遍。
顾李氏看着何欢儿笑了笑,问他最近怎么样,在顾府的生活可有不习惯的。
何欢儿倒是还好,没什么不适应,除了每夜越发汹涌的情潮,这可不好说出口。
之后便是一路无言,何欢儿对顾李氏的寡言也有认知,倒是没觉得冷落,只是大嫂的声音总觉得耳熟。
很快到一家衣料铺子,他们下了马车,这一条街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哥儿,看来这条街的铺子都可以逛一逛。
这里的料子倒是不错,看得出来质量都很好,价格也不便宜,何欢儿对比芽黄和嫩绿,有些难以抉择,他向来偏爱活泼亮眼的颜色。
顾李氏已经买完了,只挑了匹天青,他是只爱清淡稳重的。
“你要是喜欢,便两匹都要了吧。”
说着,顾李氏便让仆从将两人的钱都付了。
还不等何欢儿拒绝,顾李氏就拉着他出了门,这大嫂真是位速战速决的。
“大嫂,这怎使得,我有银钱的。”
何欢儿掏出荷包就要给顾李氏钱。
顾李氏按住他的手:“这有什么,我们妯娌之间算那么清做什么,就当我送你的。”
何欢儿不好再强给,他抬眼见斜对面一家铺子,许多哥儿都笑着走出来,好像是什么饰品铺子,便拉着顾李氏向那走去,想着也得送大嫂礼物才好。
顾李氏被他拉着进了那家玉饰店,笑了笑还是没说什么。
一入店门,就有跑堂来招呼:“夫郎们想看点什么?今日刚上的新款式许多哥儿都喜欢呢。”
铺子不大,摆着几道柜,上面摆着最近时兴的饰品,大多是玉类,靠里有侧有道布帘子盖住的门,何欢儿以为是掌柜的后院,但每过一会就有哥儿红着脸进去,捂着脸出来。
见何欢儿看那道门,跑堂立马说道:“原来夫郎是来看好东西的,真是小子眼拙了,夫郎快请进。”
好东西?难道里面是更名贵的玉饰?
何欢儿转头对顾李氏说:“大嫂,今日你送了我布料,我也送你个玉饰吧,咱们进去挑挑。”
顾李氏也只是笑,并没阻止何欢儿。
跑堂掀起帘子,让何欢儿和顾李氏进去便没有再跟上来,连他们的侍仆都在门口等着。
里面居然比外间还要大,何欢儿打眼一看,这些柜子上怎么都摆着粗粗的玉柱。
里间只有一个哥儿笑盈盈的站在柜台后面,招呼着几个明显已嫁为夫郎的哥儿。
走进了何欢儿才发现,这才不是什么普通玉柱,是用玉雕成的假阳具,一支支活灵活现,纹路清晰,按照粗细不同一字摆开。
何欢儿脸立马红起来,扯住顾李氏的袖子就要离开,顾李氏却拉住了他,笑着说:“还没看呢,怎么就要走?”
“这…大嫂,这是卖…那个的”
何欢儿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哎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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