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面说了出来……」
「後来昀庭就被孤立了,明萱那时候在班上的影响力很大,或许是大家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昀庭,我记得那一阵子甚至你和倩蓉好像也b较少和昀庭说话了。」
听着智伟的叙述,雅涵仍觉得陌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先前不是一直觉得那段旋律很耳熟吗?我还在琴房找到了对应的乐谱。」智伟接着说道,「昀庭转学来後,我有次想去音乐教室练琴,在那边遇到昀庭,他恰巧就在弹这首曲子,这是他很喜欢的一首曲子。」
「毕竟同班,又都会弹钢琴,我们就聊了起来,他也教我怎麽弹这首曲子。後来我经常会在音乐教室遇到昀庭,也和他稍微熟络了一点,直到事情发生,他就不再来音乐教室练琴了,我也找不到机会再和他好好聊聊。」智伟话语间带着一丝惋惜,「直到悲剧发生,你和倩蓉也都休学,整件事情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
「你一定也很难过吧?」雅涵试着安慰道。
闻言,智伟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先是那些日记,还有这乐谱的旋律,一定和当年昀庭的事情有关,我们还是继续找线索吧?」智伟叹了口气,继续调查那些病历。
雅涵点了点头,也接着翻阅着。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了一张令他有些讶异的病历。
「这、这不是婉柔吗?」雅涵连忙将病历递给智伟看。
只见上头写着柯婉柔的名字,照片看起来有些泛h,照片中的婉柔也显得年轻一些,根据资料似乎是在国中的时候就诊的,而病历上写了患者有幽闭恐惧症的症状。
幽闭恐惧症?雅涵回想起方才婉柔对通风口的紧张,似乎有了解释。
「为什麽婉柔的病历会在这里?」雅涵被突如其来的线索给ga0得0不清头绪。
「还有更奇怪的事……」智伟沉着脸,将他手中刚翻到的一份病历递给了雅涵。
上头贴着一个看起来十分青涩的少年照片,但名字的栏位赫然地写着薛智伟的名字!而病症上则是火焰恐惧症。
「怎、怎麽会?难道你们以前在这里治疗过吗?」不然病历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呢?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我确实有接受过心理治疗,但并不是在这间疗养院啊?」智伟回道。
「你是为什麽得了火焰恐惧症啊?」雅涵回想起先前他们在烧蛛丝时智伟的反应。
「这个……其实我以前国中在学校被人欺负的有点惨。」智伟苦笑道。
「你?被欺负?」雅涵非常惊讶,他很难想像智伟这样好相处的人被学校同学欺负过。
「其实都很多年了。」智伟将一只手的衣袖拉了起来。
在手机灯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楚地看出智伟手肘以上的手臂皮肤se泽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有着很明显的se差。
「以前国中理化课,有同学拿酒jg灯朝我身上砸了过来,结果酒jg灯破掉,我的衣服直接烧了起来,後来大面积烧伤,做了植皮手术,从那次以後,就不大能接近火了,一看到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智伟轻描淡写地说,但难掩神se中的哀伤。
「酒jg灯欸?这已经不是欺负人了吧?弄不好会si人的欸?」雅涵忿忿不平地说,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如此地恶劣。
「毕竟在他们眼中这只是玩闹而已,反而是来自这种无知造就了纯粹的恶意。」智伟笑了笑,继续翻阅着病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那些人,但我还是熬过来了,至少我现在过得很好……撇开我们被困在这里这件事。」
「不好意思,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雅涵有些歉疚,他没想到智伟有这样惨痛的经历。
「没事的,都过去了。」智伟将他的病历收好後,接着看向收纳柜。
他们两人把看过的病历都先放到了一旁,不知不觉间柜子内只剩下最後一份病历了。
出现了智伟和婉柔的病历,雅涵隐约地觉得,也许真相就在这最後一份病历之中,蓉蓉要他想起的事情,会在这里得到解答吗?
雅涵伸出去的手微微地颤抖着,他有种预感,一旦翻阅了这份病历,一切都将会变得不同。
ch0u出病历翻阅後,他的脸se瞬间惨白了起来。
病历上有张毫无生气的少nv照片,空洞的双眼和黑眼圈,枯瘦的脸庞气se显得十分憔悴,但那却是雅涵再熟悉不过的脸孔……
那是他自己!
姓名栏上写着叶雅涵三个字!年龄则是18岁。
病症则是解离x人格障碍。
雅涵一边发抖地一边看向智伟,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智伟看了病历上的资讯後,轻轻地拍了拍雅涵的肩膀,「至少,我们知道你休学後发生什麽事了。」
诊疗室内,留在此处的两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情。
婉柔不断地走来走去,显得有些焦虑,还不时地张望着通风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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