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从于清络扣紧地面的手指一直移到那从臀缝中隐约露出一点的隐秘洞口。
皮带挑弄似的挤入了臀缝,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后穴,沈行楚问道:“不甘心吗?”
“没有,”于清络松了手,指尖轻蜷了蜷,“只是太疼了。”
“行了,起来吧。”沈行楚不置可否地把皮带扔在了沙发上,站起身,“跟我过来。”
沈行楚带他走到了一楼卫生间的门口,走动时牵扯到臀腿的伤处,于清络疼得一直在轻声嘶气,好在沈行楚走的并不快,也没让他爬,勉强倒是也能跟上。
沈行楚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把一套的一次性灌肠套装扔在了洗手台上,“给你十分钟,灌肠。”
于清络走进去,拆开时看了眼,是一次性的医用灌肠袋,他拆开包装,打开水龙头往灌肠袋里装水,装满后拎着上面的悬挂吊环愣了两秒,这袋子上面是开口,应该是为了方便加入液体,没做密封设计,需要挂着用,但这里并没有能悬挂的支架,他转头看向退到门边看着他的沈行楚。
沈行楚却只是看了眼腕间的表,轻描淡写地提醒:“还有八分钟。”
意思是让他自求多福了,于清络快速地看了圈四周有没有能用的工具,最后视线停在了洗手台边缘的直角形边角上。
他把灌肠袋挂了上去,顺手拿了个牙杯倒满水放在上面抵着那根挂绳,勉强让灌肠袋稳住不掉下来,然后跪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伏低身体试图留出一个能让液体顺利流下的高度差,洗手台偏低,等他好不容易拉出了看上去大概够用的距离,胯下的阴茎已经碰到了地面,沈行楚却出声了,“屁股撅高。”
再撅高这肠就不用灌了……
故意为难的意思显而易见,于清络无奈,膝行两步挪到沈行楚脚下,求道:“主人,小狗灌不进去,您帮帮小狗好不好?”
于清络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已经要听不见了,他并不擅长说这些讨巧浪荡的话,面上不动声色,羞红的耳垂却暴露了一切。
沈行楚低头看他,没作任何回应,在于清络忍不住抬头想要觑他反应的时候才抬手按着人的后颈示意于清络转身,然后把人直接按在了地上,于清络只来得及听清楚沈行楚的轻斥。
“没用。”
额头猝不及防撞在地上,软管在磕撞的闷响里粗暴地直接插进了未经扩张的后穴,软管不粗,但未经任何扩张的后穴干涩的厉害,沈行楚直接把软管往里面插了十几厘米才停手,移开杯子,手指勾起灌肠袋站直了身,打开了止液夹。
水温适宜,流速被调到了最大,一袋的容量是1升,于清络忍耐着后穴被水涨满的难受,在随着水流一同流逝的时间里算着应该快全部灌入了。
水流倾倒而出的声响轻而易举地打破了他的设想,沈行楚拿起于清络之前为了稳定灌肠袋而倒了水的杯子,将杯中的水倒进了水快流尽的灌肠袋里,他踢了下于清络分开的膝盖,“腿再分开点。”
水仿佛流不尽般稳定且坚定地进入瑟缩的穴口,含不住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滴落在膝盖附近的地面。
“主人,太多了。”于清络伸手扯了扯沈行楚的裤腿,求饶道,“求您……”
话音被踩上脸的右脚截断,拖鞋鞋底的纹路粗粝地碾着脸,沈行楚看了眼灌肠袋上的刻度线,“忍着。”
灌了有将近1300毫升,流下的液体在膝盖下蓄了一小片,软管被抽出的瞬间于清络差点忍不住一泻千里的冲动。
但他好歹是忍住了,手撑着地板起身想要去排干净,沈行楚却没有要抬脚的意思,随口吩咐道:“就这么排出来。”
于清络张了张嘴,沈行楚踩得并不用力,可他的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个音节。
有些超纲了。但他不能说不行,主动权早已不再在他的手上。
于清络没经历过多少羞耻调教,连一些比较淫荡的话都说不太出口,更何况是在沈行楚的注视下以这种姿势进行排泄。
羞耻心和身体本能反复拉扯,而最终占上风的是谁自是不言而喻。
秽物淋漓留了一腿,膝盖浸在从肠道流出来的液体里,那渐冰的液体仿佛镣铐般将他紧紧束缚着跪在原地。
一直到液体流尽,沈行楚才仁慈似的抬起踩着于清络脸的那条腿,蹲下身,用手指擦掉了于清络脸上沾着的灰尘脏污,温声夸道:“做得很好。”
他把软管再一次插入了泥泞的后穴,“还有两次,一次1000毫升。”
于清络还没从被注视着完成排泄的刺激中回过神,那似是不经意的夸奖很好地安抚了他的不安,他由着温水冲刷着肠道,被踩过的脸还有点僵,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现在剩下的时间还够不够做完两次灌肠,受罚几乎已成定局,他应道:“是,谢谢主人。”
于清络把自己清理干净出来时沈行楚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放下了手上的手机,“超了七分钟。”
于清络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他爬过去跪在沈行楚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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