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
可是热源持续滚烫了很久,老师并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他还在孜孜不倦地讲着知识点,至于左手,力道逐渐式微,也只是象征性揽住我的腰肢,轻轻搭在我身上而已。
不够,真的不够。
于是我像是完全不谙世事的女学生那样,缩着肩膀,小声喏嗫,暨老师。
嗯?
终于,他的授课暂时停止了,他低头看我。
四目相对,我心口酥麻,更加小声的申辩:您,您硌到我了。
硌到你了。暨老师重复着我说的几个字,唇边带着很淡的笑意,他捏着钢笔拨开我的裙摆,令内里的白色暴露在空气中,笔帽从肚脐划入布料,他先是点教案那样用钢笔的金属笔身碰了一下我的下体,随后用那种能令女人耳朵怀孕的声音探寻:那有没有硌疼你?
没我嘤咛一声,身体像是被抽掉骨头的酥肉,隐秘处的刺激另我湿润了一些,暨老师转动手腕,再一次拿出黑金色的钢笔,笔身上已经沾上了些许甜蜜的浆水。
我的目光顺着他的看向金属的反光处,在暨老师玩味的表情下,我立刻扭身去抢他手里的钢笔,试图毁掉我情动的证据。
暨老师,您别这样
声音娇得不行,倒像是催人提枪上膛。
暨老师不在意我欲拒还迎的小把戏,被夺走了钢笔,便用指尖替代,他带着凉意的指腹从我的小腹重新划上胸口,顺着几乎绷挤爆的校服衬衫一寸寸挪动到曲线的顶端。
我没穿内衣,两只粉色的小圆晕可怜兮兮地被束缚在半透明的布料里,不可解脱,他屈指剐蹭了一下它们,声音忽而轻佻,江芷烟,看到了吗,它们喜欢我。
是的,老师。我张开嘴巴,可是没能发出声音。
江芷烟。
江芷烟。
江芷烟。
暨老师叫我的名字,带着一种可以沉沦一切的力量。
我心急口不能言,正当我要挺着胸膛,拉起老师的手,恳求老师抚摸一下我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被拉长了,像是糖稀在匠人的手里变细变硬。
我用力呼吸,在柔软的温床里窥到时空的裂缝,唯恐周围的一切颜色都褪掉。
梦醒之前,我试图记住暨老师拥抱我的感觉,下一秒,耳畔的男生变成了女声,周遭的一切变成了荒诞的舞台剧,背景乐中还有咣咣的敲门声。
女声正在急促的鼓点中气急败坏地大喊,江芷烟!起床,听没听到我在叫你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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