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舒文刚从外边儿推门而入就听见左侧上铺传来细碎的呻吟。
“唔嗯……哈啊……”
室内寂静无人,只有床板因为颤抖咯吱作响。
明显室友已经自慰到忘我的地步了,甚至无暇顾及周遭的动静,也压根儿没听见她开门的声音。
“咕叽咕叽……”搅动的水声愈发明显。
邹舒文忍不住挑眉,悄然阖上门,蹑手蹑脚走到二号床旁边,然后猛地掀开抖动的床帘大喊——
“佩佩!”
“啊啊——!!!”施佩妍被她这么一吓,竟然瞬间抵达巅峰,用力抽出按摩棒、弓起腰剧烈地潮吹了。
淫水喷溅在床脚,甚至打湿了遮光的床帘,发出淡淡的腥气。
“呜呜呜……”施佩妍因为高潮,紧绷的大腿抖个不停,急促地喘着气。随后她恼火地将手中攥住的按摩棒丢在一旁,没来得及回味快感的余韵,就支起半个身子怒视邹舒文,破口大骂:“邹舒文!你发什么神经!给我吓萎了怎么办!”
邹舒文往后退了退,笑道:“胡说,我明明就是助你一‘逼’之力。”
施佩妍面色绯红,湿漉漉的发尾有几缕贴着雪白赤裸的胸脯,随着喘息浅浅起伏。
“你看什么呢。”邹舒文见她怒气值蹭蹭蹭往上窜,赶紧转移话题,眼神示意了一下对方床头夹着的手机,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字。
“让你坏我好事。”施佩妍抽了几张纸擦手,随意撩了一下头发,慢慢平复下来了。“噢,就是一篇小黄文,我正看得爽呢。”
邹舒文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严肃地点点头,仿佛她不是看着高h肉文在自慰,而是在研究论文一样。
施佩妍哼笑一声,抱着毯子和毛巾,赤身裸体、大大咧咧地扶着梯子下了床。随手将沾满淫液的物件往凳子上一丢,她背对着邹舒文打开自己的柜子,取出干净的睡衣和浴巾,转身手指冲她点了点:“你,给我等着。”
然后进浴室冲澡去了。
邹舒文淡定地耸耸肩,替她收拾收拾床铺,拆下弄脏了的床帘,连同毯子和毛巾一起丢进洗衣机里。
于是冲完澡通体舒畅的施佩妍直接滚进邹舒文的床帐内,躺在干爽被窝里的室友跷着二郎腿颐气指使道:“今晚,你不把这篇文看完,别想上床。速度,吃我安利!”
邹舒文只好苦哈哈地坐在床底下的书桌前,一边吃晚餐,一边看。
这是一篇abo肉文,女主为了躲避仇家,不得不在学校里o装b,还误打误撞被分配到全员男a的六人宿舍,个个大叽吧。掉马前和室友们挨个搞暧昧,除了本垒什么都做了;掉马后直接放飞自我,开启香艳无比的校园生活,后期但凡颜值高一点的男人都能来操一操。
作者甚至给她安排了一个天生圣体的私设,可以被无止境地标记,真所谓“海纳百川,有容奶大”……
“怎么样,香不香。”施佩妍探头往下看,洋洋得意地询问道。
“嗯……”邹舒文觉得自己有点消化不良,她抬脸对着施佩妍一通输出。
“为什么她说话娇滴滴软绵绵,结尾语气词都是‘呀’,动不动就脸红,还能在男宿舍生活这么久不被认出来?”
“还有这些反派配角一个个跟智障一样,仿佛刚刚上小学,说话直肠通大脑,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对女主满满恶意,成天排挤,这是闲得慌?大学都不用上课了?”
“还有,既然是abo设定,怎么整个学校连个女a都没有?只有男a。女o也只有两种,女主和她的炮灰情敌,噢对,男o也是一个不见,怎么,肉文也搞歧视吗?这性别比例完全失衡了吧……”
施佩妍:“……够了,打住。”
她扶额,满脸无语道:“你有病?看肉文还带脑子?”
“唔……”邹舒文露出一个乖巧的假笑。
“算了,吃完滚上来。”施佩妍哀叹一声,啪叽躺平在床铺上,两腿夹着邹舒文的被子缓缓蠕动。
最近排卵期,性欲很强,她又痒了。
邹舒文松了口气,拉黑作者卸载软件一条龙,收拾了一下残羹剩饭,然后下楼去丢垃圾。
关门前,邹舒文不放心道:“老五她们几个确定都不回来吗?”
施佩妍懒懒地嗯了一声:“我刚才问过了,她们都在外面过夜,今晚就咱们俩。”说着,她又来气,“你不是说你晚上有兼职吗?怎么忽然跑回来了?要不是你杀了个回马枪,我还能继续快活呢!”
“对不起咯。”邹舒文锁上门,一边拿换洗衣物一边温吞地回复道:“临时调班,所以我就回来了。唐突了您,我真的是罪该万死——”
“哼,给你一个机会,晚上好好伺候我。”施佩妍说完,又压低嗓子坏笑道:“我可以喘给你听~”
邹舒文心头微动,她的性癖之一就是听人家娇喘,每次都能把自己听湿了。而施佩妍放得很开,喘起来又娇媚又自然,十分动情,因此她俩时常趁四下无人,会“互帮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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