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因钰留一半。
“刚到这,没几天呢。”因钰留也磕着瓜子回答着。
于是大爷开始滔滔不绝:“这个辉星国啊,过来和亲,和亲对象呢,是这个皇子的姐姐,人家姐姐看上了这个尚书,奈何这个尚书已经有了妻子,死活不娶那位公主,于是这位皇子可能觉得姐姐受了侮辱吧,天天找尚书的茬,尚书一开始也忍着,先在估摸着是忍不下去了吧。就成了现在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因钰留想着,人家公主在自己国家,还能娶夫生女的,结果到了这里,还得嫁人同时跟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情人。
于是因钰留又发出疑问:“那为什么不让这位皇子联姻啊?”
一听这话,大爷笑了:“他?辉星国的男子,男不男女不女的,嫁给谁啊?嫁给女的,上床都不知道谁主动,嫁给男的吧,他性子又跋扈,娶回家纯受罪去。”
旁边有个大哥也接话:“之前吧,两国联姻,也闹过笑话,咱国家送了个公主过去,她们国送了个皇子过来,最后咱国公主在那边留下来了,听说娶了好几个男人。那个皇子倒是没留下,原路返回去了。从那之后,两国就没再联姻了,今年是听说又有事端,她们国家快被人侵占了,来求咱国,于是又送来一位公主来联姻。”
“哦,明白了。”说着话,那两辆总是动了,依然是那位尚书后退了几步,让开了。
没了热闹可看,人群马上散了。
这个皇子,因钰留是见过的,在那次他爹带他进宫参加宴会涨涨见识。皇子还真是好看的,头发微卷,披散着在两侧,也有几股头发被编成小辫,用五彩绳穿插着,再加上他容貌艳丽,眼神有些女人的柔和,是极好看的。
因钰留就再前往青楼的路上。
可经过这件事,因钰留觉着有些热,便在路边的一个凉茶摊子坐下,要了一杯凉茶。
正坐着休息呢,忽见一位穿着粗布衣服,身上灰扑扑的,衣服也全是洞的男子。当然,最吸引因钰留的是他腰间挂着的一把长剑,虽然衣服破了,但是他的剑柄依旧干净。
那位男子脸上也全是灰尘,可就算如此,他仍是五官立体,眼神熠熠,总是吸引着因钰留。
临近傍晚,因钰留最终还是没去青楼,因为人家是晚上营业的,于是照常厮混了一天,准备返回王府。
一抬头,看着一个大汉捂着一位穿红衣服的嘴,拉进了巷子里。
哦莫,这熟悉的时间,这熟悉的场景,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自己死前的场景吗?
因钰留痛恨古代安全防卫不巩固,同时还没有电话这种东西。虽然有巡逻的,但此时明显没有啊,周围还没有人,偏偏让自己看见了。
因钰留一咬牙,还是冲了进去。
当然他也没蠢到直接去送死,悄悄跟进巷子里观察着。
只见那个大汉拖着人,左顾右盼的,将人拖进了一个小院,也就在这时候,因钰留才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那人不就是上午在街道上与人僵持的那位皇子吗?这件事情可见不同寻常,一个皇子在另一个国家出事,是要引起战争啊。
因钰留想清楚了,迅速离去,想着最近的就是县衙了,只能狂奔县衙去,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了。
等因钰留带着一群小喽啰兵归来时,那个院子已经空了。
因钰留只在现场看见几个麻绳以及一些看起来不明药物的粉末。
有位师爷气喘吁吁的观察一番,说:“这是迷药,看着药力还挺强的。”
这也就说明当场看着皇子一点意识都没有的样子。
一群人搜了又搜,愣是查不出来一点,这件事情又非同小可,多少人冷汗都出来了。那位县令更是早早的向上面禀告了。
因钰留也是着急,毕竟人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死了呢,他来回看着,试图找到一点痕迹,院子角落里放着一个木盆,木盆中用水浸泡着几双鞋子,看起来是主人忘了刷鞋。
因钰留盯着那几双鞋子,他莫名觉得有几分古怪,他用手捞出来,仔细来回观察,鞋底处有着一层薄薄的泥,因钰留再细看木盆中的水,水上确实漂着几株水藻。
因钰留叫来师爷,问:“最近京城可以河道涨水,水藻过剩的。”
“有,西边的那个河,前几天涨水,差点淹死一个人。”
这时候因钰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让师爷带上人就往河边冲,这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下来了。
一辆装满野草的推车,后面两个大汉推着,如果因钰留看见,一定能认出来他在不久前就见过对方其中一个人。
孙三推着车,愁眉苦脸的:“哥,你说,咱真的这么干吗?”
孙二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心情:“怎么?你后悔了?”
孙三:“倒也说不上,就是这几年安生日子过的舒服,有点不甘心。”
两人也心知肚明,他们活不下去了。
孙二:“不甘心?你我都是主子的人,主子有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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