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骆弈的注意力完全没法分离,这才轻易忽略了那台机器。
他红着脸看了一眼摄像机,知道此时对方大概正在看着自己,旁边的手机再次响起。普普通通的手机提示音仿佛成为一种讯号,骆弈遵照对方要求,蹲下身从地毯上捡起一枚最小号的跳弹,尽管脸上的红色一直没有消退,手上动作却并无半点停顿。
骆弈解开跳弹的电线,背对摄像机,手指向自己的身后探去,在贞操带的约束下,他只能触到菊花花心,不能像往常一样先给自己按摩放松,干涩的小穴没法打开。骆弈只好挤出一些润滑剂在手上和跳弹上,涂抹均匀,再次探向身后。
修长洁白的手指穿过贞操带上的小洞,到达后穴的入口,狠狠按了几下之后,小穴才不情不愿地放松下来,为主人留下一丝缝隙。那手指又拿着涂满润滑剂的跳弹,油亮亮的塑料外壳带着反光,像一枚子弹射入靶心的慢镜头,跳弹通过两道狭小的洞口,进入靶子的内部世界,被射中的靶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声,屏幕后的人听着就满意地点点头。
骆弈的手指将跳弹往深处推了推,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一条电线如同尾巴一样从穴口伸出。骆弈回头看了一眼摄像机,眼神带着些水光,泫然欲泣。
对方再次弄响了骆弈的手机。
在提示音的催促下,骆弈再次蹲下身准备捡起口球,腰上的贞操带限制了他弯腰,跳弹又在他蹲下时在体内乱动,他只好跪坐在地毯上,拿起口球。口球是一枚有许多镂空小洞的红色圆球,左右各延伸出两条皮带,骆弈按照对方的要求,把口球放入口中,卡在牙后,然后提起两侧的皮带,在脑后束紧,他的嘴便无法合上了。
将手铐和眼罩放在膝上,骆弈先把手铐穿过腰带,贞操带的腰带极紧,平时就几乎要陷入肉里,再想塞入手铐更难。对方要求是骆弈把手铐中间的铁链穿过贞操带后腰处,可实在太紧,背后的皮肤被刮出许多红痕,都没法塞入。骆弈便深吸一口气,将手铐从柔软的腹部穿过,再转到后腰处,总算成功了,银色的手铐挂在银色的贞操带上。
骆弈深吸一口气,拿起厚厚的皮革眼罩给自己戴上,再摸索着将手腕伸入背后的手铐中,先锁住一只手腕,然后他在地摊上躺下,借助体重锁住了另一只手腕。
他就这样遵照着对方的指示,将自己又置入了任人鱼肉的状态。
他躺在黑色的地毯上,口球戴着有一段时间了,一部分口水努力吞下,一部分流水顺着口球的镂空小洞和嘴角的缝隙流出,流过面庞和脖颈,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啊呃!嗯……啊啊……呃……古嗷不要……”
体内的跳弹突然震动起来,他本能地想要用手去碰,可双手被他亲自束在身后,挂在后腰上,只能摸到无情的金属,远远够不到后穴,更不必提对双手来说更遥远的前庭。
性器被锁在鸟笼里,本已习惯了被拘束起来的样子,后穴突然传来的感觉唤起欲望,鸟笼里的囚徒又一次燃起无助的希望,可主人却没法帮助它纾解,肉色的东西把狭小的鸟笼鼓胀得满满当当。三天过去,当时剃掉的耻毛早已长出短茬,皮肤接触时就会被刺挠,在贞操带的束缚下更是难受。
那人为了确保骆弈后穴中的跳弹能通过贞操带预留出的洞口,选的极小,开启之后在后穴的涌动下,更是如一个调皮的孩子一般随意游走,带着一股从骨头里钻出的麻痒。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呃……”
骆弈被这仅有两三厘米的小东西折磨得到处打滚,在地毯上翻来覆去的磨蹭,企图缓解体内的不适。跳蛋强烈的震动唤起了他的欲望,却由于尺寸太小,无法完全满足他的身体,只能勾起一波又一波情潮。
后穴里到处都是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外部也燃起情欲,骆弈在地毯上疯狂磨蹭,企图缓解体内升腾的欲望,却无能为力,反而因为地毯粗糙的摩擦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地毯粗糙的纤维狠狠摩擦过胸前两点,那两颗红缨被刺激得又红又肿。
骆弈一切企图缓解欲望的努力都更加深了体内情欲燃烧。
雪白的身体在黑色的地毯上翻滚,这就是傅觉进来后看到的景象。
室内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打在中间不断翻滚的白色人影上,人影双手被缚,欲火在体内燃烧。
傅觉缓步进入屋内,眼前是赤身裸体的猎物,耳边是美妙动听的呻吟,他微阖双眼,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啊——啊哦……啊啊啊啊……呃……咕……”
“骆总,可还享受吗?”
其实傅觉从未掩饰过自己的声音,加上这两天在公司里的相处,已经很明显了,但此时的骆弈哪有心情去听什么声音,只想要快点有人能来帮助他解决。
骆弈蜷起身体,往傅觉的方向移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枚如此小的跳弹就能给他带来这么大、这么长久的折磨,无法合拢的嘴巴不断地呻吟,口水一部分被他尽力吞下,一部分从各处缝隙中溢出,流过脖颈,留下暧昧的水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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