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骆弈的生物钟久违地失效了,闹钟响了才醒来,他本想如往常一般从床边坐起,却失败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抵在腹部,限制了他弯腰起身的能力。他这才想起来昨天的经历,被绑架强奸他的人强行扣上了一个贞操带,不由得一阵恼怒。
他躺在床上,被子下的双手移到腹部,手指抚过腰间的金属,十分光滑,他的体温把原本冰冷的金属烘的热乎乎的,触感温润。顺着腹中间的金属,摸到了金属棍组成的鸟笼,性器在鸟笼中被迫下弯。似乎是被这奇妙的触感迷住了,骆弈来回摸了好几遍才想起今天还要上班,又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羞红了脸。
气冲冲地走近卫生间,准备排泄。
骆弈平时的生活很健康,固定每天早晨拉屎,今天他脱下睡裤,坐在马桶上时,才意识到,今天开始就必须戴着贞操带排泄了。小便时还好说,虽然鸟笼强制他的生殖器垂下,但对于尿液通过并无阻碍,只是需要额外擦拭。他先用卫生纸擦干了鸟笼外部,又把卫生纸叠成条状,伸进鸟笼内部进行清洁。
可大便时就有了麻烦,尽管贞操带在后穴口处有一道允许排泄物通过的孔洞,可仍然有了很大限制。
不知是否因为过于在意身上的贞操带,平时顺畅的排泄今天迟迟未能顺利进行,眼看时间不多了,骆弈打开柜子,拿出从前买小玩具时赠送的灌肠工具,连接到水龙头上就开始给自己灌肠。
先用连接着水喉的水管小心的穿过后穴处的圆孔,再稍稍用力,便插入了后穴,随后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进肠道内,小腹开始鼓胀,那绑架犯给自己带的贞操带原本就就牢牢贴合,甚至腰带还有些陷入肉里,这下肠道内涌入大量的水,腰腹被撑起,身上的贞操带更加深入的勒入皮肤中。他赶忙抽出水喉,放任肠道内的水流出,大量的水混合着少许污物从后穴喷出,贞操带上小小的圆孔无法满足这么大水量通过,流水便从金属片的旁边缝隙处流出,连带把贞操带和他的屁股都弄脏了。
骆弈强忍住心理的不舒服,又给自己灌了一次肠,这次同样是流的屁股上到处都是,不过好在勉强算是完成了早晨的排泄。骆弈脱掉睡裤,打开马桶的冲洗功能,使劲冲洗着自己的屁股。加大压力的水柱喷射在他的屁股上,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穴口被冲到时还有些微痛。尽管屁股上沾到的污物和水渍已经洗净,但他还是无法忍受,似乎身体上还残留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于是他走入淋浴房中,快速冲洗了一番。
虽然冲澡可以彻底清洁,但又得重新费力擦拭贞操带上的水渍,水珠深入贞操带和皮肤间的缝隙,再加上贞操带整体都紧紧勒在他身上,后面的半弧形铁片更是深入臀缝,实在是很难彻底擦干,可如果不擦干,那种水渍闷在橡胶圈和皮肤之间的感觉又非常难受。骆弈废了一番功夫才把自己清理完毕。
再一看时间已经很紧张了,他赶忙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新的西服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内裤。
他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平时贴身的衣物此时只能盖在紧贴皮肤的银色金属上,从镜中看去,银色金属腰带高出内裤的边缘,束在象牙白的腰身上,十分惹眼。内裤对现在的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和保护。
匆匆穿好衣服,骆弈就开车上班,一路上都觉得坐立难安,贞操带的存在感实在是过于强烈,总是变着法的提醒他身体被人锁上了这么一个东西。
今天要新招一批秘书,hr已经提前筛选过,只需要作为总裁的骆弈见见人就可以敲定了。
骆弈一路走来,身体总觉得别扭,行走坐卧都需要重新适应,加之又是处于公司里,公共场合,人来人往的,员工见了他都来打招呼,骆弈十分担心被人看出自己身上锁着一个贞操带,小心翼翼,不敢让任何员工同事近身。
原本他是要去会议室见那些秘书候选人的,可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之后就再也不愿起身走动了,于是hr只能带着候选人们依次来他的办公室会面。
骆弈要与候选人逐一进行简短的问答。
“请傅觉先生进来。”
hr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高大,西装笔挺的年轻人应声而入,相貌十分英俊,骆弈一见到他就眼前一亮,又觉得似乎有几分熟悉。
骆弈简短地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这名叫傅觉的年轻人突然开口,话语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攻击性,“骆总可是有什么建议要给我吗?”
骆弈皱眉,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傅觉微笑道:“看您似乎有些走神,不知道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
骆弈心下一惊,脑子里一闪而过了什么东西,却没能抓住,只有被对方发现自己心不在焉的惶恐。按理说,骆弈作为总裁,处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事件,什么风浪没见过,本不该被这样一个初入职场的年轻人的质问吓到。可他走神时想的并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而是无比在意自己身上的贞操带。当你在意一件事的时候,它就会仿佛无处不在一样,贞操带也是如此,骆弈心里在意它,身体也完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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