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嘴一样夹着他,力气大了,就含得格外紧,不过也是徒劳,挡不了他的奸弄。
魏延逐渐喘气幅度大起来,腿根一阵阵发汗,快感像是蓬勃的温水,一下一下地击打过来,不过因为自己射的太多,前端虽然硬了,却硬得不十分厉害,没有什么骨气的半软着。前后遭受着这样一阵一阵的夹击,给老师、给周栾艹得糊里糊涂也就算了,如今给小郎也弄着这副样子他脑海里糊里糊涂地想着这些。吐出舌头受不住一般轻轻喘气。
那块肉快要被抠烂了,抠软了,咕啾咕啾发着热,发着肿,昨日被艹的时候,玉祁臣心坏,每次用力都会碾过这里,他去了太多次,到最后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今朝还要弄,这可怎么办呀?好在玉小郎还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怜惜年长者像小狗一样喘息,他轻柔地摸了一下,然后又加进去一根手指,碾着寸寸紧缩的肠壁,以作扩张。魏延想,噢,那就是要艹后面了。这孩子还有点这样的小癖好,嘴被其他人亲过就不大肯再亲了,前面的屄还含着周栾的精,就也不肏了。
可是他是要孩子的。魏延想,我得要一个孩子啊,要让精液射到我的子宫里来,上辈子他都忘记哪一次中标的了,玉小郎这辈子可比上辈子懂事的多,知道照顾着他的点,之前只会不管不顾地猛操,一根几把撞进去,进了屄就只会用蛮力,就连子宫也是强力撞开的,喘着粗气红着脸在他身上打桩。
他便低着头,柔柔地发声:"小郎,来前面呀。"
玉祁臣停下手上的动作,从穴里抽出被含到指根的手指来,给魏延看他沾着透明粘液的手:"可是陛下后面还在一缩一缩咬着臣的手指呢。"
如果说以前的魏延还会对这样的情形感到羞耻,现在的他就完全不会了,他嘟囔着,只说没事,往后靠,从玉小郎的腿上爬下来,两颗水红湿润的奶头还粘着一层淫靡的唾液,被吸的又大了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他爬过去,去亲老师的下唇,吐出舌头来一下一下地舔,眉眼一下子就更乖了,一头长长的发,被他嫌热,撩到身后去,"老师、老师",他撒娇一般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可是老师就是很好的,老师表情上没有什么波动,将他抱到怀里,更加用力地亲他,魏延就知道老师压根没有生气了,他就安心了一点。
他的唇被亲了太多次,看起来很软,很红,一点唾液从他脖子上流下来,两片软绵绵的胸肉就一摇一摇,在老师的衣服上蹭,手顺着老师的胸膛摸下去,解他的腰带,又去撩动衣袍里那根阴茎,他是有心表达一下自己的诚意的,摸到那长长一根肉鞭,又想要服侍老师,又对塞到自己屁洞里有些怯,便不亲了,弯下腰去张开唇舔老师的龟头,那根肉刃这么美,又为他受了许多的苦,他如何不怜惜,耸着一个肥屁股,几乎是万分的虔诚,肉舌绕着足有李子大的龟头转了几圈,尝到些咸味,想到这是老师的味道,他便张开了唇,脸颊贴着茎身,用濡红肉舌一点点将粗大茎身舔湿,确定整个涂上一层水光了,才含住肉屌,肉唇箍着茎身,老师抬起手,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
像是奖励。
魏延上下送着自己的头颅,感到屄里和屁洞里都在不停流水,几乎快要等不及了,亲了亲翕张的铃口,抬眼去看终于也被染上一点欲色的师长。
"老师这里要进到阿寿屁穴里边去、要顶到最深的地方、"
老师轻笑,同他询问:"最深?阿寿要多深?"
"就是、那个窄口子、像是要凿穿的那里、"
"那阿寿就会哭着求人不要顶了。"
老师轻轻用食指摩挲他的鬓侧。
魏延罕见地有点脸红,只是轻轻蹭了两下他的手,轻声道:"不顶,老师怎么射给阿寿呢?"
眼见得男人转过身去,两只手陷进自己臀肉里面去,主动露出那流水的洞口,因着长期被男人干,已经成了微微的椭圆形,老师一手扶着自己,一手按住穴周嫩肉,向外扯开,露出里面淋漓蠕动的穴肉来,怒涨的粉红龟头彻底将穴口堵住,往下压着上下蹭了几下,才终于入港,洞口一下子就被撑成了圆形,紧紧箍着了鸡巴,魏延双手撑在床榻之上,偶尔因为酸涩呻吟几声,随着鸡巴插入,洞口不断吞吐着,那一段瑟缩的肠肉裹着鸡巴上下滑动,送进去一点,就撞到了被蹂躏的厉害的嫩肉,魏延呜咽一声,下一秒鸡巴就强硬地往前,被甬道继续含进去,拐了一点方向,慢慢捅开深处的紧闭的穴肉。男人肩膀上宽厚的肌肉微微颤动着,细腰下沉,肥臀翘起,臀间穴口被越撑越大,终于老师精白的胯轻轻碰到他臀肉上,才勉强算吃到了底。
这还不算完。
他已经流出一些泪来了,玉小郎拥过来,吃他的眼泪,手指挑开包皮揉捏了几下,伸到濡湿的阴唇里,夹着两片被玩到越来越长的小阴唇往外摊开,阴道口也不期然被撑开,穴肉无力地绞弄一两下,含不住的白精就如同失禁一般淅沥涌出来,这是给他导精呢,这样还不够,他甚至还将手指插进去,按着甬道刮弄,直到后面的老师已经开始小幅度抽插了才止住,按着男人肉乎乎的大腿根,将自己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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