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们看看小穴红肿成这样是被操了多少次、还能用不能用。
一时间下妓也不由瑟缩了一下,只觉得满街眼神都像刀把他凌迟了千万遍,他求饶地望向沈空晚,不想却看到那人勾了嘴角,饶有兴味地瞥一眼对街纷纷打开看戏的窗,无谓一笑。
“说吧,”他如此轻松说道,“满大街都是你未来恩客,机会难得,多浪几个上床。”
“奴只想伺候爷……”
下妓委委屈屈,但看沈空晚一脸无所谓也只能揉揉乳珠哄骗身子,哄下面花穴多多流水早点润了竹节,好被贵客操。
街上人调笑未得回应还未来得及反应,竟见楼上美人不但不躲,反而向外又靠了一步,整个身子都露在了月色灯火下,身姿轻盈,一身皮肉直如羊脂把件浑然无暇,凭栏而立端的是淫艳非常,街上人不由齐齐喝了声彩,随即就见那美人含羞带怯长发掩面,竟然抬起一侧长腿高高举起踏在栏杆上,就这么将一只雪臀对着满街众人高高抬起,双手掰着臀瓣露出整口嫣红花穴,一张一合尽暴露在众人眼中,连穴口上滴着的淫水都看得清晰。
众人还未及交好就见那美人竟然就这么对着栏杆上竹头坐了下去,竹节粗大一下吞不进去,竟然还伸了手指将小穴扯得开无可开,直如一口艳红肉窟,直直将竹节吞了进去,随即迫不及待起起落落挺动腰身,赶着将整个突出竹柱全部吃入腹一口都不留。
“骚!太骚了!”
“果然是个贱货,必然是个万人骑的老妓!”
“必是穴松触怒了客人才被赶出来。”
“可怜培玉楼的栏杆,操了这么口烂穴。”
“我看一根竹子都不够他吞,得拿了旗杆来捅!”
街上顿时一片哗然,起哄的笑闹的,还有真要拿了旁边旗杆来隔空捅烂他骚穴的,那下妓腹中被顶得如含铁石连魂都快被捣没了,耳朵里又听得满是淫声浪语声声骂他穴烂,一时头晕目眩只觉自己真是个被操烂了穴的贱妓一样只配被粗苯竹木干,不经意扫过客人玩味眼神倏然又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辩解:
“奴……奴的穴还紧!”
“这么粗竹子都填不满你,早被操得能跑马了吧!”
下面立刻有人高喊引起一片哄笑,下妓又急又气,,一边忍不柱扭动腰身在那竹竿上自己捣弄得得趣,一边忍着声音努力分辨:
“不是的!奴还没被客人干过,穴还没经过人……”
“那必是天生淫娃了!”
“不是的!”下妓几乎急的要哭出来,偏偏腰一扭竹头一下子重重擦过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一声艳吟顿时滑出嗓子,一波波爽快冲上脑海,整条腰都软得没了样,几乎是半哭半喊般下意识喊了出来,“是客人嫌弃奴不会流水,要奴……要奴用穴舔湿所有竹节才肯操……啊!”
出口刹那,满街路人只眼睁睁看着楼上那美人一身羊脂似白肉抖成迎风白缎软绵绵挂在了栏杆上,一股股清亮淫水顺着深深捅进穴口里的碧绿竹节就往下流,不一时竟真的将已经被他淫肠润过几遭的竹节浇了个湿透。
街上一瞬安静,转眼就是哗然一片,这等穴还不叫不流水什么才叫会流?
看客越挤越多,争先恐后要抢前排位置对着美人艳穴垂涎不止,个个胯下翘了老高,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去别家泻火,只有猴急的当街解了裤带对着坐竹美人开始撸,千哄万哄让美人回头露个脸。
美人才不理他们,只等着高潮过去,呻吟着撑起身体将自己从第一支竹节上拔了起来,竹节顶端粗大竟卡了一下,只见美人腰上一挺脱穴而去,那口被插得大开的艳红花穴动了两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闭了回去,连一丝缝隙也无。
“名器!名器!”
一街人顿时激动了起来,都是老于花丛的人,怎能想不到这样的穴插进去会是怎样销魂滋味?又是这样上佳身段柔顺性子,上了床还不想怎么玩怎么玩?
当场就有豪客叫嚷了起来:“离了你那不长眼的客人!爷包了你!”另外立刻有人急了,就你有钱?谁是缺银子的!立刻就要竞价采了这名花。
“不行……奴……奴就要让客人操……”
下妓一边把玩着乳珠呻吟着,游丝般眼神若有若无缠绵在客人身上,一边挪到了下个竹节边。似乎是嫌弃上个姿势疲惫,他这次干脆一条白玉似长腿直接撩过栏杆,赤裸玉足踏在楼下青瓦上,嫣红花穴对准一截粗壮竹节,就这么跨坐在了栏杆上,揉着穴口就要往下坐。
虽然已然看不清长相,这姿势确实把他胸前被蹂躏凄惨的挺翘乳珠和仍然被紧紧束缚着的下身展现得清清楚楚,蛇一样柔韧腰身更是一目了然,街下众人顿时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更有人直接骂了起来,这样的好货色,竟然还有人不懂行。
有人故意问他是怎么被罚成这样,只见那不知容貌的美人似是转头向屋内看了一眼,随即便一边吞吐着竹节一边断断续续说了起来,从头到尾一一细数,他何等淫贱,客人又是何等眼光厉害,一眼看出他在发骚使了怎样法子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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