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亲,根本不管他死活,又怎么会写信给他?
陈浩带着疑惑跟邮差道谢,转头撕开了封口,从里头取出信纸来。
陈母识字,陈浩曾经看过她的字,写的很端正。如今这信纸上的字迹却有些潦草,能看出写信人心情郁闷烦躁。
陈浩一目十行地看完,发现陈母只是说,知道了他当上小学老师,希望能请他回家庆祝一下,连时间和地点都写好了。语气又客气又恳求,完全不像把自己赶下村子里时的高高在上。
陈浩不傻,他当即就觉得,这显然是一出鸿门宴。
但他又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可被陈母所图的,思索半晌,又想到何进不知为什么还待在县城里。
想到何进可能会被那些管事的逮个正着,他皱着眉走向村长家,打算去请两天的假。
另一头的何进,在早晨睡醒时,怀里抱着赤裸光滑的男人肉体,险些又要提枪上阵。只是龟头一抵在那柔软的穴口磨了磨,就听到陈瑾的闷哼声。
“别……”陈瑾用手指轻轻抵住何进兴奋的溢出液体的龟头,白皙的面颊上有些赧然,“后面还有些疼……”
他说的是很尴尬,何进听得却是心痒痒。但他好歹不是那么禽兽,还是下了床,迈着两条长裤套上裤子,又取了药膏,一点一点给那带着小褶皱的穴口上了药。
何进只套着裤子,他裤子比较松,就挂在胯骨那儿,露出腹部的肌肉和人鱼线,抬手之间就是一股扑鼻的男人味,更别说那蜜色的皮肤,晒得是正正好。
陈瑾以往并不觉得男人身体有什么好看,像是只过了昨夜,忽然被开启了什么开关,觉得眼前这个小他几岁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难言的引诱,让他呼吸加重,脸上泛红。
陈瑾脸上的红色,一直到何进穿好衣服时才消下,他脸上的几个伤口也被重新换了纱布,这才起身套上新衣服。
他身上穿着短袖白色衬衫,下身是青色布裤,料子都是好的,显然平日里不缺吃穿。陈瑾戴上眼镜,捏了捏眉心。
“我昨天已经和学校请了假,打算今天回去找母亲,”陈瑾站起身道,“我只担心他们已经去找过母亲和两个弟弟了。”
“别怕,我陪你。”何进握了握他手指,安慰道,内心莫名的想到,好在陈浩在村里,不然被陷进这情况,他就要着急了。
但何进此刻,也只是认为,他只是害怕攻略失败,才担心着陈浩,把那隐约的一点心思给压在了下方。
陈家的宅子,就在县城富人区里,附近也建了不少中洋混合的别墅,倒是陈家还是地地道道的大合院。
只是进去一看,里头原本该料理的鲜花齐放的天井小院都杂草丛生。
“园丁都辞退了,”陈瑾注意到何进的眼神,他并不在意的解释道,“辞退了也好,免得被卷入是非。”
这相貌斯文的男人轻轻叹着气,带着何进走过天井,朝着最正中的大院正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里头就传来了嚣张的男人声音。
“说好的今天下午!臭娘们,你是不是还想着什么主意拖延!”一个粗糙的男人大声呵斥。
“不,不,我那乖儿子,真的今天就会到了,他会带着钱来,他也长得好看……”一个女人连声说着,只是话说到一半,那尾音就转成了尖叫,随之传来重音倒下的“咚!”的巨响。
陈瑾立刻跨过门槛,大喊着“母亲”,一边朝着女人跑去。
落在身后的何进四处观察,一眼就看到翘着二郎腿,面色散漫地坐在八仙椅上,手转两颗巨大佛珠,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男人。
这男人相貌粗犷,浓眉大眼,脸上轮廓像是用刀锋刻出来的,那是又冷又硬,偏偏神情散漫,又把那股硬给软了一些。
他身旁站着两个小马仔似的角色,正前方是一桌好酒好菜,而连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的女人,正被陈瑾扶起。
那男人完全没有注意何进,只是看着陈瑾,用看货物一样的眼神上下扫视,“哟”了一声,道:“这就是你说的会来的儿子?”
“不!”女人颤抖着嘴唇,站稳身体后就把陈瑾挡在身后,只可惜人个子小,实在是挡不住陈瑾这一个大男人,“不是这个,是我小儿子!”
何进就算没懂是怎么回事,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也知道这陈母,是存了心思,想搞陈浩的。他绷紧下颚,冷着脸扫了女人一眼,就对上陈瑾哀求的眼神。
陈浩心里念着出门未归的何进,又琢磨着那陈母的邀请,当时就收拾了点干粮放腰包里,坐了一辆正好路过的拖拉机给拉到镇上。
拖拉机比上回何进的牛车快多了,正好赶在晚饭时间,黄昏夕阳西下时,到了陈家大院。
陈浩敛着眉站在院外停住脚步,他年纪轻,相貌好。那橙黄的光线笼在他侧脸上,那些细小的绒毛映出光,倒像是被晕上一层光圈,就算此时穿的衣服显得有些粗糙,却也勾的这片区里一些恰好归家的年轻姑娘有些心驰动荡。好在很快有年长些的辩出了陈浩的外貌,“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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