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嫣和两个小狼崽子背着草药篓回去了白鹰城。
一整天下来,收入颇丰,司嫣很开心,已经可以想象着自己将这些草药晒干后放满自己树洞的模样了。
她心情好就放松了下来,回过头和两个狼崽子有说有笑。
然而,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一个十五六岁的雌性突然猛地撞了过来,将她撞倒在了地上。
小司嫣摔到地上,背篓也被撞飞了,翻在了地上。
满满一背篓的药材翻出来大半,接着一行兽走过,将她背篓里的药踩坏了许多。
司嫣还来不及起来就急着道:“不要踩了不要踩了,不要踩我的草药啊!”
小泰森和小银鸿赶紧上前扶起司嫣。焦急道:“司嫣,你受伤了吗?”
司嫣来不及回復两个狼崽子,她跑上前就护着自己的草药,小小的六岁的小雌性格外倔强。
“不要踩我的草药!”
“啊!!”那个刚刚撞了她的十五六岁的雌性突然摔倒,刚好压在了司嫣的背篓上,直接将背篓给压坏了。
背篓里面没散出来的草药也给压坏了许多。
司嫣爬起来赶紧跑过去,她急得要哭了。
“你别压我的背篓!”
司嫣赶紧把坏掉了的背篓捡了起来,可是草药又被踩坏了不少,司嫣将坏了的草药往背篓里装。
装着装着,她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司嫣。”泰森和银鸿急坏了。
小小的司嫣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十五六岁的白鹰雌性白葵道:“你为什么要撞我,为什么要弄坏我的药篓和草药?”
白葵装作无辜地道:“我没有,我是不小心摔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啊。”
司嫣气道:“说对不起有用吗?我的背篓和药都坏了。”
白葵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司嫣,我知道你是大祭司的徒弟,你比我会的多,比我能耐。我也不认识这些草药,也不知道什么背篓。我就是个普通的白鹰雌性。”
说着,白葵就在大街上跪了下来,一副非常可怜的模样。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看我都跪了,我都跪下来了。这件事就让它算了吧。”
路过的白鹰兽人们摇了摇头。
“什么事啊,都下跪了。”
“对啊,大祭司的徒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什么事情,居然让别的雌性给她下跪?”
“仗着大祭司的靠山,有点无法无天了吧。”
“好像是白葵弄坏了司嫣的东西,所以司嫣让白葵跪了。”
“就弄坏了一个东西,不至于吧。为什么就让对方雌性下跪?”
“太过分了吧。”
司嫣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的背篓坏了,她的药草也被人踩坏了,她跟对方争执,明明是对方的错,为什么一个一个地都来指责她?
她回想起自己早上兴衝衝的编织背篓,回想起自己辛辛苦苦的在山上忍受着虫子咬,和两个狼崽子一起采草药,她兴高采烈地回来,想着将草药晒干了,备着瘟疫的时候给大家用。
她一腔热忱。
却不明白为什么接连被踩到了脚底下。
她在被所有人指责着。
“凭什么要破坏我的东西,凭什么说不至于?我不要你跪,你赔,你赔我的背篓,你赔我的草药!!”
白葵当即跪下来磕起了头来。
“司嫣,对不起,我是个小人物,也没跟大祭司大人学习过。我不知道怎么去弄这个什么背篓,也不认识草药,没有办法给你的……”
司嫣去拉扯她,“你赔我东西,我不要你磕头!”
白鹰城的兽人们看不过眼道:“司嫣,你也别太小气了,几颗草而已。”
“是啊,这点事情就让白葵磕头了。天啊。”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你好歹是大祭司的徒弟,应该在乎点大祭司的面子。”
“对啊,这点东西就算了吧。”
司嫣很难受。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她。
她没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大家都在劝她大度?
就因为自己和白凤有关系,就要被这样对待吗?
虽然一开始她没看清白葵是怎么撞到她的,但是后来司嫣看得清清楚楚,白葵是故意摔倒在背篓那,故意压坏背篓的。
为什么大家都这样是非不分,为什么要让她大度,让她受这个委屈?
泰森和银鸿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两个崽崽将司嫣挡在自己的身后,不让别人看到司嫣狼狈的一面,用这种方式保护着她。
小泰森着急地高声道:“司嫣采这些草药采了一天,身上都是虫子咬的包。现在草药坏了,你们不该赔吗?”
有雄性兽人道:“什么草药啊,六岁的崽子哪里懂得什么草药?”
“这不就是后山上的野草吗?后山上成片成片的。”
“小孩子家家的,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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