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站着是辛苦的,身后的alpha还操得又急又快,盛欢心觉得自己脑浆都快被晃匀了。
“嗯、嗯嗯别来了…………你,有毛病——停下来啊!要死掉了……”
“啊……呜呜呜~不行!我不要了……不要了……”
oga摇着头慌张求饶,白皙手指紧紧抠着冰凉的架子一点不敢松。肩胛骨在丰润细腻的皮肤下凸显轮廓,就像一只扑腾翅膀的乳鸽。
盛欢心还没学会怎么收敛信息素,一激动起来香甜的信息素就盈满了浴室。
特别的安抚属性让alpha在满足之余变得更加贪婪,所求的力道渐渐变得过分。
被迫攀上顶峰的时候,盛欢心十个脚趾都抠紧了,泛红的足跟高高踮起,摇摇晃晃几欲摔倒。
可是alpha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过多的快感给oga带来的负担。他捏着oga的膝弯,在惊叫声中把人托抱进怀里。
盛欢心像个毛绒玩具一样被夹在冰冷瓷砖墙和alpha之间,脑袋别扭的侧着,脸蛋被挤的变形。不被体谅的粉嫩肉茎也戳着该死的瓷砖,被刺激得提前射了出来。
而在他体内,凶狠的肉棒齐根没入穴心,alpha粗喘着把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生殖腔又射得满溢。
虞穹爽了。
盛欢心扁了扁嘴巴,委屈哭了——
“啊啊啊啊你混蛋呜哇哇哇啊啊啊啊!!!”
黑发alpha呼出一口浊气,从哭闹的小卷毛身体里退出来。
凶悍的肉棒湿淋淋的,拔到一半又硬了起来。
盛欢心吓住了,抿着嘴巴哭声都不敢太大。
从失控状态恢复冷静的虞穹本人面色淡然,实则心里十分卧槽。
他在干什么?
他怎么把、能把发烧的盛欢心又给上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种色中饿鬼,而且还能这么畜生?!
盛欢心瑟瑟发抖。
可虞穹没再插他,而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池水中。
“盛欢心?”alpha的声音透着事后的慵懒和温柔。
盛欢心怂怂的“嗯”了一下。
“抱歉,我现在脑子不好,不该这样欺负你的。对不起。”
“唔……”oga抽噎着,鼻音闷闷的。
虞穹话语中的歉意不作假,他确实是真心道歉的。
可是盛欢心真的很气恼,他脑袋又昏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洗个澡,我给你用退烧药。这次什么都不做了,好不好?”
盛欢心不想再难受下去,很乖地应下了:“好哦。”
虞穹抬手摸摸他的脑袋。
棕发男孩吸了吸鼻子,乖乖敞开还在发抖的双腿。
虞穹把手机借给盛欢心打电话。
盛欢心拨号码的时候还是一只快乐的小狗,电话接通,对面的老太太刚“喂”了一声,他就变成一只嗷嗷哭的伤心小狗了。
“姥姥,是我……”
“欢欢?!你这孩子,哪里去了?姥姥快被你急死了!”
“我、我不知道……我在车上睡着了,一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盛欢心穿着虞穹的衣服,宽大的白色t恤堪堪遮住半个屁股。红肿的生殖穴上了药穿不了内裤,只能就这么裸着,让两条白腿免费放羊。
偏偏小卷毛还不安分的把腿抬起来抱着膝盖,可怜巴巴地在电话里对长辈倾诉,没有发现自己泄露了春光。
盛欢心看着细皮嫩肉,其实耐造的很。虞穹在情事中激动的起来手底下没个轻重,也仅仅是在oga腰臀上留下了几枚淡红指印。
白胖的奶油蛋糕上装饰几个草莓,诱人的恰到好处。
虞穹叹了口气,拿了件外套盖在他腿上。
现在虞家的明珠别院里只有虞穹和盛欢心两个人。一看就是安排好的,所有佣人都不在。
虞穹趁盛欢心睡觉不闹腾的时候起来转了一圈,厨房冰箱里塞满了食物,药品柜里什么都有,客厅茶几上甚至还有几套崭新未拆吊牌的衣服,是盛欢心的尺码。
虞穹不想吓到oga,当然也有撇清自己嫌疑的私心,把这些衣服藏起来,给盛欢心穿了自己的衣服。
庄梦声已经来过了,他说oga男孩没什么大碍。然后从一大堆药膏里挑了一支教虞穹怎么给人家上药,又指导他去厨房煮一锅适合oga事后垫胃的米粥,热了清淡的菜,喂oga吃东西……
虞穹听得汗流浃背:“随便喂人吃东西会不会太冒昧了。”
“傻小子,”文质彬彬的oga医生屈起食指用关节抬了抬金丝边眼镜,漆黑的眼底流露出看笨蛋的怜悯,仿佛预见了老友之子坎坷的情路,“你如果上来就摆足了厌烦人家小孩的姿态,我干嘛还浪费时间在这里对牛弹琴呢?”
虞穹不语,转身进了厨房。
庄梦声看着这个结合了冷血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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