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托拉斯在玩抓娃娃机。
他单手操控着摇杆,目光专注地紧盯着钩子下沉,摇晃着钩住玩偶,朝出口移去。
我跪坐在操作台上——操作台还算宽大,虽然可以勉强容纳我跪在上面,不过有半截小腿还是悬空在外面。
我跪坐着,双手扶在玻璃挡板上,看萨托拉斯抓娃娃。
萨托拉斯的一条腿卡在我的双腿之间,帮我保持着平衡,另一只没在操纵摇杆的手放在我的腿心之间。他的手并没有完全探进去,只是在抚摸着外面,有时候会浅浅把指腹按进去。
我穿着很短的裙子,短到只能堪堪遮住腿根。过膝丝袜隔开了皮肤和娃娃机,让我不至于直接和娃娃机接触。很显然,裙子下我没有穿任何衣物,所以萨托拉斯可以很方便地伸手就摸到我的腿心。
一开始,我还挺兴奋挺认真地看萨托拉斯抓娃娃,并且在他抓住娃娃的时候惊喜地夸他:“萨托拉斯,你好厉害!”他摸久了之后,意味就有点变化了,他的手指完完全全被浸湿了。玻璃挡板太平,我想抓着什么当支撑点却完全抓不住,只能徒劳地蜷着手指抓着玻璃板,挺起腰想躲开他的手,实际内壁是一直使着劲儿绞他的手指。他也完全没受到我动作的影响,手指跟黏在我腿心了一样。我的意思是,他的大拇指、无名指和小拇指扣在我腿根上,用食指和中指磨着我的腿心,夹着充血胀红的阴唇拉扯反复揉磨。
我不知道我到底流了多少水,萨托拉斯一直不说话,我知道他不说话的意思就是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但我一直在担心流的水太多,万一打湿了裙摆就糟糕了——我可不想穿着有湿痕的裙子在街上走。
而且抓娃娃只是今天约会的行程之一,抓完娃娃之后还要去别的地方逛呢。人类的文明发展得很快,他们建造的街市也很热闹,我很喜欢去逛。
但是我一点都看不到我的裙子有没有被打湿,萨托拉斯也不会告诉我。我们在神国的床上也做过许多次,他很喜欢把我搞到流一大滩水,把床单泡到湿透一大片——反正让一切恢复干爽整洁也只是他一个响指的事情,在那之前把整个房间弄到多么乱七八糟一片狼藉他都很乐意。
也许是我的抗拒让萨托拉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他永远能猜到我的心思,在我开口之前。
在神国的时候,我经常几百年几百年不开口说一句话,但萨托拉斯永远能准确无误地把我所需要的一切送到我面前,帮我完成所有我不想干的活。我的信徒有时候也会疑惑,明明是在向我祈祷,但是降下的神力却是萨托拉斯的黑暗之力。
他对我的要求很低,好好活着,一直爱他,确保我完全属于他。他确定我完全属于他的方式之一就是做爱,然后把一切正常的肢体接触方式都染上色情的意味。他总是这样,也很擅长在我们谈论正事的时候抚摸我的身体,在一心二用方面他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熟手。
他讨厌我们两个人的神国被打扰,我也是。所以我们居住的地方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的痕迹——连信徒的祈祷也只会送到工作用的书房里,而不会传到我们的花园和居住用的房子。
幸好我也喜欢和他做爱,也喜欢他的触摸,我有一点肌肤饥渴症,只有萨托拉斯的抚摸可以缓解我的焦虑症状。萨托拉斯宣称这是他有意而为的结果——他说他是故意把我养成这个样子的,并且有条有理地举出我从小到大所有的例子来支撑他的论点。
他的神名里有罪恶,他完全为此洋洋得意。
“别担心。蜜特拉,我带了可以更换的衣服。如果你觉得穿着旧衣服不舒服,我们待会结束之后就去洗手间换衣服。”萨托拉斯凑在我耳边低语,语气很平缓,正常地就像人类在谈论天气和食物。
他总是被认为是冷漠的、无感情的存在,如果他不是刚巧在长时间不松手地把玩我,而且性器也又硬又热地抵在我小腿上的话——也许我也会被他的神态和语气误导。
是的,他起反应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感觉到他的性器硬着隔着裤子贴到我的小腿上的时候,我就被烫着似的脸红起来了。我没好好跪着,总是忍不住动来动去。往下坐的时候左腿大腿和小腿就夹到萨托拉斯的性器,我听到他发出舒适的喟叹声,我们都沉迷于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快感的阈值会被缓慢拉长,像在火中融化的玻璃一样胶黏着拉长,直到那个,临界点来临。
我们都知道那个临界点一定会来临。所以更安于享受当下的每一秒钟。
吊的时间越久,钩上的饵越香甜。大概是这个感觉。
所以萨托拉斯还在有条不紊地抓娃娃,抓娃娃的同时也在抚摸我。同时做两件事他依旧做的很完美,抓出的第一个娃娃被他放在我旁边,也是脸朝着娃娃机,背对着他——和我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
他很擅长制造这种微妙的羞辱感。
萨托拉斯明白我需要这个,我们同时都对此非常享受。
他很巧妙地平衡着羞辱和尊重的天平,举重若轻游刃有余地走在维系两方的钢丝上。
因为萨托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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