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正敏感,一个起身的功夫就要射了。
谢必安没停下,插着二殿下的穴走了起来,他的龟头随着步伐左重一下右重一下地撵着二殿下的敏感点。“谢……必安……别……别……”他快要接不住这刺激了,握拳捶打着谢必安的肩背。“啊……别走了……呃啊!”他又射了。
谢必安总算是怜惜他,停下脚步,细吻着他的脸颊,等他痉挛结束。
“嗷嗯……嗯……啊……”激得二殿下眼睛都发了红。
他一口咬上谢必安颈肩,发了狠的啃咬,身体还一颤一颤的,连带着齿间颤动,像在啜泣一般。
谢必安拖住二殿下的屁股,让他后穴少受点力,将人抱去了卧房。
他将人放在床边,自己在床边站着,开始轻轻地抽插穴口,指尖揉着二殿下的乳头。
二殿下松了口,向后一仰躺了下去,脚伸进了他的衣领,踩在对方的胸膛上,脚尖摩擦着他的乳头,使得谢必安发出闷哼。
他又勾着衣带,让人扑在自己身上。双手齐并彻底扯掉了谢必安的衣物。
谢必安停下下半身的动作,抚慰二殿下的脸庞,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是属下的错。”
肢体接触是最好、最快速挑起性欲的方式,看着谢必安的脸,他又动了欲,“那你打算怎么补过?”
“属下,会……好生照顾小殿下……”
“……‘小殿下’?呵,你也学坏了。”
谢必安拔出自己的鸡巴,跪下身套弄了两下李承泽的阴茎便送入自己口中。他不太会这活儿,只管卖力舔湿套弄。
李承泽坐了起来,抚摸着他的头,享受地扬起脑袋,“你这么辛苦,怎么能让你憋这么久呢?”他踩着谢必安的鸡巴,另一只脚尖研磨龟眼,那物什硬挺,滴着淫水。蹭得他脚都沾湿了。
“嗯……”他舒服极了,后庭又痒痒,“起来,插进来。”谢必安吸得卖力,发出“啵”的一声。
李承泽奖励狗子似的拍拍他的脸,随后转过身翘起自己的圆臀。
谢必安不再等待,一挤进去,两人皆发出一声噫吁。
他卖力操干起来,使着腰身撞击二殿下,把他一声一声的淫叫,撞得七零八碎。
“嗯……额……嗯嗯……嗯……快点……嘛……那里……”
二殿下这方面不爱忍,从来都喜欢享受极乐。叫谢必安直奔主题,去捣他的敏感点。谢必安怕他又要高潮,抱住他的腰,九浅一深,擦过那处。
“殿下,再等等。”
那处得不到满足,急得李承泽自己颤动着屁股,向后一下一下挨得更深。“快点……谢必安……呃啊……啊爽……”
眼看两人都要到了顶峰,谢必安这才好好疼了二殿下那块媚肉。
“哦啊!嗯嗯……呃……啊啊啊!要射了啊啊……”
“殿下……”谢必安在问他,可否射他里面。
“……嗯……”得到了二殿下的答复,他卯足了劲做最后冲刺。
“殿下……嗯!”谢必安像原始动物交配一般,紧抱住二殿下的腰,后入一股脑全都射给了二殿下。
“好……多啊……”高了潮的二殿下,就会变的像软酪一般,柔柔的甜甜的。说话也会不自觉的撒娇,他带着谢必安趴倒在床上,二人连接处还不舍分开。
谢必安搂着他一同缓着高潮后的余温,谁知二殿下竟然转过头亲了亲他。此举可是二殿下第一次主动亲他,他一个激动,插在二殿下后穴的鸡巴暴露了他。
“你呀,驴屌一样。”
事情发生在老二已然失势,庆帝留他一命,夺了权势没了威严,没收了他的府邸,囚禁在宫中,成了个挂名王爷。
“朕乏了,你们兄弟几个自便吧。”皇室家宴,庆帝已然离席。席间留下五位各有各妈的皇子。
五子各怀心思,沉默席间。
“砰!”一声杯盏摔碎打破了诡异的宁静。摔杯的是李承泽,许是喝了酒,他心中烦闷情绪被扩大了,两颊发红,眼冒潮气。范闲看着他,他虽还是那般不爱穿鞋赤着脚,却失了从前那番意气风发的傲气,颇有颓废之像,看得让人不免有些惋惜。
他踉踉跄跄念道:“我李承泽,坏事做尽,彻头彻尾一个恶人,也比不上那老皇帝唔……”范闲冲上去捂住他的嘴,他身上没劲,登时倒在对方怀里,范闲吩咐下人们全部出去,太子见状起身,亲自将殿内落了锁。
范闲这才松开他,“你干什么?此话怎可说得出口。”他端详着眼前这位气质清贵的私生“皇子”,联想到今时不同往日的自己,一个谁都可以唾弃,谁都可以不尊重的废王爷,他在这宫中,甚至都不比阉人受待见。登时委屈地红了眼睛,他撇开脸沉默地望着地面。
片刻,他说:“我这命,生来就不被看重,死便死罢。”他踉跄着起身,悠悠晃晃的也不看路,险些就要踩到自己打碎的杯盏碎片。
大皇子抬眸看着他,见他没踩到碎片,仰头灌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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